树林里,在一片碎石堆的附近,一只被刷的有些快要发了白的旧军鞋,鞋底朝上的被丢弃在了那里。似乎鞋子里的温度早已跟周围的环境已融合,一些湿泞的黄土也不成规则的沾在了鞋子上面。顿时,一幅恐惧的场景,突然之间在我的心里油然而生。
“这...这是刘队长的鞋子,难道他...他真的被那些黑皮蛤蟆精给吃了么?”看着那只孤独的旧军鞋,我内心极其伤感的说道。
虽说刘队长他在我的印象里是一个非常懒惰,不喜欢跟我们这些科考队的人一起共事的这么一个人。但是,他的为人还是得到了大家的默认,最起码他在生活里不会给我们这帮人小鞋穿,更不会像战队长那样,用武力来威逼我们去遵守他的那些刻薄规定,毕竟我们在一起生活了一年有余。
说心里话,他就这么的突然离别,着实让我在短时间之内根本无法去接受的。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竟然在我们的身边被那些可恶的蛤蟆精一口、一口咬断脖子,再被四分五裂的吃下,直到只剩下一堆白骨。也许只有这样的恐惧与痛楚,才是一个人一生之中最可悲的下场。
我们并没有做过多的停留,虽然我跟敦子心里像明镜一样知道刘队长的不幸遭遇,可在我面前的马克沁,他脸上的表情却显得极其冷漠。
“人死不能复生,就让他的这只鞋留在这里,来伴随他的亡灵吧。”马克沁冷冷的说道。
我们三个在短暂的伤感过后,又开始继续向前摸索着前进。
“啊...!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不远处的林子里,好像是阿卡47的声音正在痛苦的大喊大叫着。
“不好!阿卡47同志快要壮烈牺牲了!”敦子脸上略微紧张的大声说道。
谁知,敦子的话音刚落,前面的马克沁却立刻回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你个二逼,闭上你的乌鸦嘴,要死也是那几个先死!”
马克沁也不管敦子的话是不是在开玩笑,他青着脸并有些恼火的对着敦子吼道。而敦子也没给马克沁什么好脸看,也一个劲的喋喋不休着。
一旁的我一看这两个虎逼似乎要有类似与小规模的突发战况,于是我急忙上前将这两个人给拉开了。
“你吃枪药了啊?你跟他斗什么气,你不知道他俩的关系么?”我一把将敦子拉到了一边,并责问着他为什么要这样说阿卡47。
“草!”敦子一脸叽歪的骂到。
接着他又把嘴靠在我的耳边,低声的对我说道:“你说这两个二逼杵子如果要是在一起“哼哈”的时候,你说他俩是谁在上面,谁在下面啊?”
“哈哈...”
我狠狠的白了他一眼,并没有去接他的话茬子,而是快步的跟上了马克沁,将敦子他甩在了身后。
脚下的林子里,阿卡47痛苦的叫喊声断断续续的出现在前方。隐约中,在我的视线里也能够看到那几个人的身影了。
“我的胳膊...我的胳膊...!”
不远处,战队长和勃朗宁他们几个人,正在用手拼命的按压着阿卡47快要接近疯狂式的痛苦挣扎,而玻璃男也蹲在旁边好像是在观察着阿卡47身上的伤势。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