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刘队长,你...你不是让那些蛤蟆精给吃了么?”
清晨将近四点,在折腾了差不多有两个小时的漫山寻找,我们这些人总算是找到了叫土脎子的虫子。
帐篷里,刘队长对于敦子刚才的问话却并没有急于做出回答,而是他将那种像海蛆一样的虫子放到了阿卡47的伤口上。
“记得在七年前,有个人的中毒症状跟现在他的中毒症状有些类似,就连当时国内医院里最顶尖的医师都是束手无策。后来我的上司告诉了我,那个已经快要病入膏肓的人居然是被一位住在深山里的老猎人给救活了。”
“记得当时我的上司对我说,那个人当时中的是一种叫“嗗”的毒。这种毒的特点,是先将人一点点折磨致死,然后在死者的体内逐渐的将其骨骼全部稀释掉,最后变成一摊臭水消失在空气里。”
“也许是一物降一物吧,咋们东北山区里有一种虫子是专门克制这种毒的。这些虫子的体内有一种液体可以正好化解掉“嗗”毒。谁也不知道是谁流传下来的这个法子,反正那个人的病就是用这个虫子给治好的。”
刘队长说道这里,顺手从装着土脎子的盒子里拿出了一条。
“我不敢保证这虫子就一定能治好他的病,但是这个办法也是我们最后的办法了。”
刘队长说完,一手掐着土脎子的屁股一手掐着脑袋,接着,掐着土脎子的那只手轻轻的一用力,顿时,土脎子那颗像蜈蚣一样的脑袋就被刘队长给掐了下来。
顿时,一股像汽油般的味道从土脎子的断头处飘了出来,而刘队长也将掐掉脑袋的土脎子残缺处,对准了阿卡47的伤口位置一下子就挤出了几滴黄褐色的液体。
一滴、两滴,一条、两条。估摸着也就小半个时辰的时间里,阿卡47手臂上被刀挖掉的那块黑肉,渐渐的被那些有点刺鼻味道的黄褐色液体填满了。
“后面就得看老天爷赏不赏这个脸了。”刘队长放下了手中的东西,一脸疲惫的坐在了一边。
秒针带动分针,分针带动时针,就这样一直坚持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投射到林子里。
“你们看!这些液体怎么都变成了黑色?”一直守在近前的喀秋莎,瞪大了一双困眼一脸惊奇的说道。
这时,刘队长起身走了过来。
“有效果啊!看来老天爷还是挺给我面子的啊。”
“牛敦!快把剩下的那几条土脎子也都拿来。”
在敦子转身去帐篷外拿剩下的土脎子时候,帐篷里的刘队长小心翼翼的将阿卡47手臂上的那些黑水给清理干净了,接着,又是几条土脎子也被填到了阿卡47手臂的刀挖处。不过,这次刘队长并没有将土脎子掐头挤血,而是将整条、整条的土脎子全都放进了伤口里,紧跟着他又命令我用纱布将阿卡47的伤口给包扎起来。
毒线还是停留在原先的位置上,阿卡47的状态依旧如初。
“这...这样就完事了啊?”
一旁的夏晓鸥看到刘队长让我将整条、整条的土脎子全都给包进了阿卡47的手臂里,顿时恶心得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对于我而言,刘队长他再一次的出现,着实让我这个曾经无数次鄙视过他的人,深深感到了一种惭愧。
“难道...这就是刘队长他存在这支科考队里的意义?他为什么会知道这法子,以前的他难道还接触过那些恐怖的黑刺锅?”
此时,正在胡思乱想的我不由自主的将目光移到了刘队长的身上。
眼前这个身体略有消瘦的中年人,说真的,我还真从来也没有仔细的看过他。像他这样的长相,那绝对是扔进人海里别想在找出来,属于过目就能忘掉的类型,长相完全没有任何特点可言。
帐篷里的帘子这时突然被掀了起来,刘队长跟着也迈步走了出去。
这时,就在刘队长的双脚刚刚离开帐篷的时候,一只怪异的东西突然跳进了我的双眼里。我的心不由得一缩,身体上的汗毛也紧跟着立了起来。
帐篷外,我一个人来到了早已躺下的敦子身旁。之前,战队长已经通知了我们今天改为临时待命状态,没事的人可以休息、休息。
“喂!敦子、敦子,快起来。”我来到敦子的身旁,双手轻轻的将他摇醒。
“我说你能不能老实待一会啊,这都一整夜没睡的人,你还要折腾啥啊?”敦子眯缝着有些红肿的双眼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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