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伴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和早起鸟儿的鸣叫声,我们这支丛林奇兵已经在这群山环抱的景色里行军差不多有一个多小时了。
马克沁依旧干着他的老本行在前面开着路,由于阿卡47的伤势还没有完全康复,并不能像之前那样尽情的去挥舞砍刀,所以他的职责被巴雷特给取代了。不过还好,幸亏刘队长在那危机的时刻里保住了一匹马,以至于我们没有被变成载货的牲口。虽然我们都庆幸那匹马儿的存留,可实际上,我们的行军速度却并没有因为马儿的出现而加快。
队伍的行进几乎很顺利,虽然在路上也有些磕磕绊绊意想不到的阻碍,可那几个特训队的人都会将那些潜在的危险迎刃而解。
这一路上的野味,只要是我们想吃的,也都会成为我们的口中之物。如老参、野菇、肥美的林蛙,等等一些我们这些住在城市里比较少见的东西。
提起林蛙,我心里就不由得想笑。当我们这支队伍行进到一处有着山溪顺势而下的地段时,那些让我们有着严重恐惧蛤蟆心理的人,着实也是吓出了一身的冷汗。当尚来喜这小子开口说出这些呱呱乱叫四处乱跳的蛤蟆是林蛙,吃了它可以滋阴壮阳对人体大补时,队伍里的人除了敦子和马克沁外,其他人都或多或少的存在着一种抵触的情绪。
中午的时候,我们的伙食还算是丰盛的,喀秋莎的厨艺也是挺不错的。野鸡肉炖蘑菇汤,还有一种我不知道是什么果子和压缩饼干混在一起做成的面团。而敦子、阿卡47和马克沁这三个人却是成串、成串的林蛙。
“哎呀...你们这些讨人烦的小可爱们,谁让你们倒霉攀上了那些操人的蛋表亲了,别害怕,别害怕,敦爷我这回就借用你们表亲的蛋来操一回你们的蛋。”
就这样,一只只可怜的林蛙被敦子用削净的树枝从屁股直接穿出了大嘴,并残忍的在篝火上尽情的去烤着那些在做着无谓挣扎的林蛙。
“喂!你之前吃了那么多的林蛙,难道你的身体就不感觉燥的慌么?”
路上,尚来喜一个劲的盯着敦子的裆部,最后还是忍不住的开了口。
“燥的慌?”
“燥、燥、那真是燥得我浑身憋的慌啊。怎么,听你这个意思是想把那些死人的照片和你的屁眼借给我泄泄火呗?”
尚来喜这小子深知吃过两次敦子的亏,也深知敦子是个敢说敢做的人,无奈,他只好灰溜溜的低着头夹着尾巴躲到了队伍的后面。
“草!哥吃那些玩意是壮阳,就你那些东西还是留着给你自己泄阳吧!有这阳气护身,我还能怕那些阴曹地府里的阴鬼啊?”
一天的行军结束了,第二天清晨,我们依旧重复着昨天的程序。
傍晚,赶在太阳落山之前,我们这些经历了数天磨难的队伍,总算是来到了这次科考的第一个目的地。
一片地势较高的山坡处,借着空中那道柔和的夕阳,在我的双眼前方一公里处吧,一片被薄薄雾气所笼罩的村落透着一股非常祥和光线映入了我的眼帘。
“难道就是那里?”敦子坐在一块岩石上,手指这那片村落说道。
一公里多的山路我们这些人紧赶慢赶,我们最后还是擦着夕阳的最后一道余辉来到了村口。
目光里,一道高高的石拱门充满了威严的象征矗立在村口处,一块块巨大的汉白玉早已被岁月的风雨洗刷的通体有些发了黄,一只用黑色巨岩雕刻而成的像鹰一样的飞鸟,高高的镶嵌在那道石拱门上方的正中央,只可惜那只黑色雕像的鸟头部分,不知是人为的破坏还是自然界的嫉妒,在那个应该有鸟头的地方却是空空如也,看着石鸟脖子处那犬牙交错的断口,我估计八成是人为所留下的。
“这…这里难道是一座荒村?”夏晓鸥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似乎她心里很没底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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