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我们打架时,通天瀑的水一共击打到我们身上多长时间?”此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这不是在故意刁难我们吗?”之前就一直在议论纷纷的漕帮的人,此刻更是七嘴八舌,其中一个大胡子男子说道,一脸不满之色。
“要不这样,咱们静观其变,且看别人怎么应付这俩疯和尚。”大胡子旁边一个看上去颇为机警的小个子男子右手食指刮着鼻子说道。
另一侧,一群道姑也在小声议论着。
“师姐,你说他们这第一关就那么古怪,后面的题目会不会更刁钻啊?”一个年纪较小的瘦小女子拉着旁边一个高一点的女子的手臂问道,满脸疑惑。
“师妹别说话,没看掌门正在静思么?咱们要相信掌门一定会有有办法的。”高个女子附耳悄声说道。
“请问两位高僧,这闯关的规则是什么?”果然是心思缜密的季水玉,没有如常人一样去烦恼题目本身,而是一语中的,抓住了关键点。
“老黄,咱俩是不是忘记说规则了?”巨轮和尚看向巨斧和尚。
“老苍,那你说一条俺说一条如何?”巨斧和尚回看巨轮和尚。
“第一,说出答案就可以,我们不予判断正误。”巨轮和尚道。
“第二,根据答案接近度,我们给侠士们计分。”巨斧和尚道。
“第三,几轮比试后,计算各位总得分。”巨轮和尚道。
“第四,得分最高的,即可拜先生为师。”巨斧和尚道。
“多谢高僧指点!”季水玉抱拳作礼。
再看向其他人,南宫芷正抱着手沉思着,而身后的南宫葵依然埋着头,捂着脸不敢露出来。
东方家的三个人正有说有笑地低语聊着。
真武山的祝箐箐此刻正在缠着连叔问答案,而郝凡在一边好笑地看着这个捣蛋的小师妹,笑而不语。
婵娟好像是在和娇娥聊着她们师父的事,边说边侧着美眸观察着众人,而娇娥的眼神却好像在饶有兴致地看着不远处的西门夜风,妖艳的眼睛里波光粼粼。
而北堂枭呢?北堂枭此刻依然不动如山,只是半闭着眼睛似乎在闭目养神。一身泰然自若的气势让人觉得他似乎对答案已然成竹在胸。
只见众人虽两两不相语,却好似对这一题有着奇特的默契,居然都不约而同的作观望之势,竟无一人率先作答。
眼看众人都没有作答的意思,黄苍双僧也是颇为无奈,互相看了看。
“老黄,咋没人答题呢?”巨轮和尚不知何时放下的手又开始挠起了他圆圆的光头。
“老苍,俺也不知道啊。”巨斧和尚这一次似乎也难着了,居然也开始挠起了头来。
“老黄,是不是题目太难了?”巨轮和尚看到巨斧和尚也开始挠头,似乎不甘示弱地挠的幅度更大了点。
“老苍,要不咋俩再打一次?”巨斧和尚似乎是被激起了争胜之心,没有再挠头而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且慢!题目已出,怎能再打一次?没人答,那就本少爷来!”西门夜风看众人都无动于衷,把之前提着的血色刀举了起来扛在肩上,捋了捋头发说道。
“你疯了吗俊哥哥?你来的时候两个大和尚都打完了,你并没有看到他们的武斗过程,你怎么答呀?奴家担心你是在自寻死路呢。”说话的人是此前一直在注视着西门夜风的娇娥,声音依然软绵绵的,骄里娇气,说完还不忘暗送秋波,完全不顾身边的婵娟疑惑而无奈的眼神。
这时,还有两个女孩儿向西门夜风投来了不同的眼神,其中一个是一直羞得躲在大姐身后的南宫葵,一脸的担忧之色,另一个则是东方翎,一脸鄙夷。
漕帮人多,鱼龙混杂,听到西门夜风的话又炸开了锅,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有人对西门夜风的行为啧啧称奇,也有人露出了鄙夷的目光,抱着手一副准备看好戏的姿态。
峨眉派除了掌门季水玉之外的姑娘们,都在掩嘴娇笑着,时不时向西门夜风投来好奇的目光,好似在讨论着这个俊美人是否能成功。
而以北堂枭为代表的其他人,似乎都对西门夜风的鲁莽漠不关心,依然各有所思。
听到娇娥的娇嗔,西门夜风并不作答,也似乎对娇娥满含春意的目光视而不见,只是浓眉轻挑,嘴角挂着一丝邪魅的微笑,一手扛着刀,一手把玩着自己额前的发束,等着双僧回答;这可把娇娥气得直跺脚,可从来没有哪个男子能逃得了自己的撒娇功夫呀!
“请公子作答!”两个和尚互相看了看,也别无他法,异口同声道。
“两位高僧,正如那位小妹妹所言,本少爷来的时候可完全错过了你们的战斗,再打一次自是不合理,公正起见,本少爷有个小小的请求。”西门夜风嘴角依旧挂着邪笑,似乎在盘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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