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瞬又是数天过去,国安的人没有寻来,看来刘家栋的事,国安并没有查到,或怀疑到王云道头上,亦或者刘家栋的死亡,根本就没惊动国安。
国安有没有出手调查刘家栋的死亡真相,王云道不知道,但刘家栋的死亡,在蓉城却是一石惊起千层浪,上至政商两界的大佬,下至平民百姓,这几天谈论得最多的,恐怕就是有关刘家栋死亡的事。
在电视中,王云道有几次都看到,有关刘家栋死亡事件的新闻报道!
刘家栋的死因,对外宣称的是心脏病发作,从而导致的死亡。
这不,都过去三天时间了,电视中还在播放有关刘家栋死亡的新闻,作为始作俑者的王云道,此刻正看着电视中的报道,无趣的摇着头,然后换了个台。
砰砰!
电视上的画面才刚跳转,一阵敲门声却是突然响起!
眉头一挑,才刚看过刘家栋死讯的新闻报道,此刻就有人敲门,王云道顿时就警惕了起来。
虽然这两天国安没有寻来,王云道看起来也一副轻松无事的模样,可王云道心中却是时刻戒备,思索着如果国安寻来后,该如何应对。
悄无声息的从沙发上站起,朝着房门走去时,犹如幽灵在飘荡,王云道每一步落下,都没有丝毫声音响起。
耳朵贴着房门,王云道想先确认一下外面的是不是国安,然后再考虑要不要先跑路。
“怎么搞的,星期六都没在家吗?”
一阵嘀咕声从门外传入王云道耳中,那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嘀咕的话语中明显有些抱怨。
心中松了口气,就凭这抱怨的嘀咕声,门外就不可能是国安的人,而且王云道没有听见其他动静,房门外貌似就只有一人存在。
声音很陌生,王云道确定自己没有听过,但那抱怨的嘀咕声,不是很熟悉的人,又无法说出那样抱怨的话。
自觉的把自己给排除了,门外那人应该是来找杨雪的。
打开房门,一位身材高挑的陌生女子便映入眼帘,在其身旁还放着一个行李箱。
上下打量了一眼,只见那女子,下面穿着一条短的牛仔裤,露出一双修长而白皙的大长腿,上衣则是一件显得宽松的灰色体桖。
头上扎着一条马尾辫,脸型是典型的瓜子脸,脸上虽化着妆,但不难看出这是一个样貌清秀的女孩。
在王云道打量那女子时,那女子也正好奇的看着王云道。
一双大眼中满是好奇,女子又看了看门牌号,确认无误后,仿佛有些无法确定的问道:“请问杨雪在家吗?”
“她上班去了,你是?”看着女子那不确定的模样,王云道也有些疑惑了。
听见王云道的话,那女子拍着胸口长出了口气,拉着行李箱边往房间里走,边说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走错地方了呢!”
在经过王云道身旁时,那女子还用身体撞了下王云道,露出一副神秘兮兮的模样朝王云道问道:“你是杨雪的男朋友?”
王云道有些无语,看着神秘兮兮的女子,这样子简直搞得跟间谍接头一样,王云道摇了摇头否认道:“不是!”
刚刚还挺文静正常的一个人,在进屋后,本性顿时就显露了出来,把行李箱扔在一旁,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沙发上。
拍了拍身旁的沙发,那女子一脸兴奋的朝王云道招呼道:“来这里坐,给我讲讲你和杨雪是怎么认识的,你们谈恋爱多久了?准备多久结婚呢?”
才把房门关上,听见那女子的话,王云道无语的看着那女子,问道:“你是小怡?”
见那女子与那晚所见的严海德,眉宇间有几分相似,再加上那晚杨雪所说的话,而且这女子又拖着行李箱,王云道心中已是有几分确定,这女子应该就是那晚杨雪所说的小怡。
“哎哟!我们还是第一次见吧?你叫得这么亲热,不怕杨雪知道了吃醋?”脸上带着笑意,那女子调侃道。
听着那调侃的话,王云道是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一个称呼而已,自己哪叫得亲热了?
一边朝沙发走去,王云道一边淡淡的说道:“叫得亲热吗?她吃不吃醋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那天称呼你为小怡,至于你的全名我还真不知道。”
挑衅,赤果果的挑衅,小怡听见王云道的话后,一双大眼顿时就瞪了起来,气鼓鼓的咬牙切齿道:“不知道我的名字?她没跟你说过我?”
“没有!”坐在沙发上,王云道撇了眼小怡,然后就自顾自的看起了电视。
“枉我还把她当做最好的闺蜜,有什么事都与她谈,就连她把我要回来的事告诉我爸,我都没怪她,可没想到她竟然在你面前,提都没提起过我。”
“不行!这回我真的生气了,绝对不能轻易的就原谅她。”挥舞着小拳头,小嘴气鼓鼓的,一副恼羞成怒的模样。
“喂!本小姐叫严怡知道吗?”见王云道自顾自的看着电视,仿佛把自己当做了空气,严怡顿时就有些不爽了,对王云道说话的语气,也凶神恶煞起来。
这女子正是严海德的女儿严怡,前几天在严海德的威胁警告下,严怡还是偷偷摸摸的跑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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