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二哥,你也变坏了,拿我寻开心。”少女娇羞的喊到。
“哈哈哈,荀二从小看着小姐长大,一眨眼,小姐竟然已经到了快嫁人的年纪了,看来,荀二已经没有多少时间能保护小姐了。”
荀二哥,看着这个突然离开的哥哥,少女突然感觉到了什么,想了想又没有说出来,待到荀二哥回到洞中,少女才回过头看着面前这个还在练剑的少年,渐渐的,少女笑了。
是啊,这世间,情之一道最为迷茫,既然身处其中,那便遵循心中所想便可,谁又能提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呢?活在当下便可!
待到少年练完剑,众人已经吃完,斷黙和凌老两人一人抱着一坛墨花雕,坐在洞口的石头墩上,看着面前那少年和少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斷黙喝了一口酒,对着身旁那个背剑老者说到:“小凌啊,你看这两孩子,多般配啊,有点像当年我和欧阳的身影,我练着剑,她在一旁看着我练,一练完就能喝到她递过来的水和食物,这就是生活啊,可惜了,当初年少轻狂不懂事,为了成为一个侠客,放弃了欧阳,才让那叶家小子白白捡了一个便宜,唉,悔不当初啊,听了老师之言,一心想当侠客,结果,害,白发人送黑发人,如今欧阳的孩子来找我学剑,本想教他君子之剑,可这……这小子他,他竟然选择了和我当年一样的路,真是报应啊!”
凌老一听,这可不行啊,我家小姐怎么能和当年的欧阳家一样,那不行,看着斷黙急忙说到:“前辈,这可不行啊,你可不能再教这孩子侠客之道了,不然,我家小姐不就变成了第二个欧阳了吗?那我墨家就变成第二个欧阳家了啊,那我们墨家千年基业都会毁于一旦了啊!”
本来还在一旁听着两位老者聊天的中年男人闻言,直接插嘴到:“什么,不行,如此,小女就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了,中年男人指了指还在大块朵剁的少年,这要是变成第二个前辈,那我们墨家不也要没了吗?”
嘿,你这小子,你父亲辈聊天,你个小孩子插什么嘴,把嘴给我闭上,不然把老夫惹生气了,我把你打的连那老不死的都认不出来,信也不信,斷黙本就和的有点醉了,在被一打断,瞬间心情就不美好了,好不容易才想起来的话,这一下子又全忘了。”
凌老看见两人都有点要打起来的样子,赶忙站起来劝架,好说歹说才把两人哄的不在吵闹了,还不待他喝一口酒润润嗓子,就见老者开始赶人了,一手抓一个,一扔一个准,全都扔到了山口,却又摔不下去,这一手看呆了墨雪,小姑娘害怕了,直接躲到了少年背后,把头伸出来看着斷黙,老者看到这一幕,不由得哈哈大笑,对着小姑娘喊到:“墨家闺女,别怕,老头子我还是懂的怜香惜玉的,不会把你向扔那些小家伙那样扔出去的,放心吧。”哈哈哈。
呼,少女呼出一口冷气:“还好,还好,要是这位前辈也跟扔荀二哥他们那样扔我,传出去我还活不活了。”
“老前辈,今日叨扰了,我们改日再来拜访前辈,凌剑告退。”
伴随着众人下山,原本惹闹的山洞,又一次冷清了起来,老者和少年两人相依为命,白天老者交少年练剑,晚上交少年喝酒,就这样过着早剑晚酒的生活,眨眼间,冬天便过去了,临近春天了,山上的雪已经开始融化,虽然缓慢,但却没日没夜的流向山下那片湖中,这条湖直通城中墨家酒楼外的雪峰河,墨花雕便是用那湖中雪水烧练而成,口感之好,如神仙佳酿一般无二,在关那雪洞门前,一少年舞着一柄木剑,一位老者就坐在那洞口的石头上,看着少年舞剑,时不时的指点两句,在老者脚下,有依稀有着几颗石子,这是老者用来练习少年反应用的,只要少年舞错一招半式那石子就会突然飞到少年面前,或打肩膀,或打腿,或者直飞中间,却有一点,从未有一颗石子飞向少年脸上。
呼……呼……呼……少年喘着粗气,看着身旁的老者,张了张嘴,欲言又止,片刻后,还是向着老者说到:“师傅,我已经练会了雪舞第一招式,是不是可以开始练第二式了?”
老者闻言,缓慢的说到:“怎么,觉得自己又可以了,你看看你这雪舞,舞的是什么玩意,雪舞第一式主攻上三路,你看看你这练得什么玩意,你那是上三路吗?除了会消别人鼻子和嘴巴,你还会什么,第一式讲究的是挑剑和刺剑,你到好,刺剑会了,挑剑是一窍不通,你是想气死老夫吗?”
“啊,不是啊师傅,不是你说的只要一直扎别人脸,他们就一定不敢进攻你吗?而且你当时就教了我刺别人脸啊。”少年看着面前这个蛮不讲理的老头,委屈巴巴的答到。
你这厮,还怪起我来了,从古至今,你见过哪个徒弟敢顶撞师傅的,是不是欠收拾了,要不要老夫在把你扔到雪林去玩玩。”
“不要不要,师傅,我错了,向师傅这么完美的男人,肯定是人美心善,绝对不会把我这么好的徒儿扔到那么恐怖的地方去,是不是,师傅,再说了,师傅是何人,当年师傅长的玉树临风,风流倜傥,三过春风院而不入的绝世好男人,怎么可能会是那种把徒儿扔到到处是凶兽的地方去。”少年说完,还眨眨眼的看着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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