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被叔父丢在了车厢里后,没坐多久,便有一个装扮与斗牛村里与蛮兽搏斗的那几人一样的青年人钻进了车厢,但并未理会坐在角落中的周泽,且冷冷的撇了一下他,好似在心中很厌恶周泽一样。
周泽看着他的表现,有些摸不着头脑,想了很长时间,自己是不是见过他,但思量了许久后,周泽肯定到,没见过,自己虽然以前在山村中买过茶,接待过外来的商贩,但可以肯定,其中没有他这模样的,而且,自己那时可都是态度好好的,从没有得罪过人。
这样,让周泽认为,此人要么是与自己叔父有什么过节,要么便自己冲撞了其利益,反正,没人会无缘无故的露出这种厌恶入骨的眼神,这让周泽心里一阵烦躁,本来打算询问一下情况的心思也打消我了
毕竟自己可不愿意让人家抓住把柄借题发挥,但就在周泽装作想要打瞌睡不再与对方有任何接触的时候,那名青年却主动走了过来,因为车厢顶部较低,对方只能微微躬身才能正常活动
“呢,这是你侍者的牌子,等到了总坛的时候,你就拿你的牌子去领你的侍者即可,不过现在我要告诉你,不管你是什么出身,到了青峰山你会得到什么特殊待遇,在这车上我都不管,你要是敢气压平民子弟,哼”那青年来到了周泽面前后,扔给了周泽一块泛着金属光泽的令牌,一面写着青峰,一面写着潘玉婷,当周泽接过这令牌,仔细观看着的时候,心里还有着些许兴奋,但当看到潘玉婷三字的时候,周泽愣了起来,心中有了些许,但随着其入神,青年后半句的警告周泽是一个字都没听到
青年人冷眼看了一眼抱着令牌发愣的周泽,内心泛起一阵恶心,心里恶念道“哼,看牌子上的名字他的侍者应该是个女子,这些富家子弟,才多大,就开始玩乐女人,哼,我看像他们这样,即便修物增寿,也活不过六十。”
周泽看着青年看自己的眼神越发厌恶,甚至有些恶心的看着自己,周泽觉得问题可能真的出在自己的身上,但不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怎么得罪过这青年
周泽又观察了一会这个青年,在心里深深的搜索了一阵,就连父母说过的几个小时候被自己撒尿时渐到过的亲戚朋友都想了一遍,但就是记不起有这个人,这让周泽心生郁闷
看着那青年又缩回了角落,盘膝坐下,在默默的修炼着什么,周泽有些索然无为了起来,刚刚醒来的他,又有些困倦了起来,就在周泽刚收起令牌,准备打个盹的时候,突然觉得腹中一阵空虚,原本困倦更加剧了起来
周泽无奈的看了一下显得有些空荡荡的车厢,最终目光定在了那名青年身上,周泽慢吞吞的靠了过去,刚移到了离那青年还有两臂距离的时候,那青年却猛地睁开了双眼,且眼中冷光大放,寒声问道“你想跟什么,老实点,我可不会买你们这类人的账”
周泽听着心里的疑惑更加强烈了起来,但又一阵更加强烈的空虚的到来,一阵烦躁也涌上了周泽心头,让他放弃了继续思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呢个大哥,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但我很久没吃饭了,大哥你是否有些干粮”
青年人冷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惊讶,但旋即有冷笑道“哟,我看你搞错了吧,我这里可没有任何山珍海味,我带的东西都是你们享受不了的”
周泽自小便善查言观色,要是现在还听不出青年语气中的嫉妒,那他的叔父也不会如此欣赏他了,意会了意思后的周泽并没有想要表露自己的出身,他明白,这样会加剧他人对自己的嫉妒,所以低声说道“可以的,我在家也不受代见,和下人差不多,而刚才的侍者也是我从小的玩伴,冒了风险才跟来的,所以我什么都吃”
青年人听完周泽的话,表情一愣,眼中的厌恶少了些,面部线条也柔和了下来,冷哼了一声,反手虚抓了一下,便如变戏法般拿出了一个小包伏,随手扔给了周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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