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皇帝那该办的事儿都办完了,打算明日启程回京,张让当日就将那些人在军营出另立一营给安置了,同时在三日内采办了百多辆大车用于搭载那些佃农。那些人的底细也查清楚了,居然有4000人是州府的军队,气得刘宏当即就要拿人处置了。任周急忙阻止说回京后再处置不迟,说不准还能发个小财,刘宏才在任周那嘿嘿的诡笑中忍住了。下旨明日回京。
日出日落,紧赶慢赶的,终于在小半月后赶到了京城洛阳。城门百里外那是百官出迎,城门口到皇宫可是干干净净,两边那是三米一人,五米十人,手握刀剑,在阳光底下闪闪发光。这都没任周什么事,皇帝一伙人是从洛阳中东门进的城,任周一伙由张让带着就直奔南边的开阳门入了城,那伙佃农留在了城门外的一个庄园内安置,任周则随着张让来到一个高门大院外头。
好家伙,占地怕不是有个几十亩吧。进院门呵,一看东一惙西一惙的,尽是房屋。远处好像还有水湖,一闪一闪的。这花花草草的自然是少不了的了。任周看到就心想啊,这前院到后院是不是得弄俩车啊。他正在想入非非呢,那边张让说话了。
“爷,您看这院觉得满意么,要不行,等过两天再给您换一大的。”
“够了够了,再大,赶明儿我上茅房都得坐车了。”任周急忙阻止张让再说下去了。”你看,我是在哪休息的,这么多,我看了头晕。”
“爷,您看,这前边这些个小房,是给门房下人住的,您往前走走。”跟着张让往前走了得有50米。”爷,这就是您住的了,这边是前院,会会客啥的,中间这是书房、卧室。后边那些是给后宅家眷住的。这楼的两边,您看,就那”,张让往两边指了指,”是给房客住的。还有顺着这大点的路走,能到后院,那是一片湖水,有个亭子,得闲了,就到那喝喝茶,钓钓鱼。”
张让说了会话,任周就让他回去了,张让留下了一些人听候使唤,说是回去弄些家奴丫鬟来。下午就带来了百来人,男女老少都有,张让说了,这里绝大一部分是随军而来那些家底清白的人,连带家属有七八十人。
说是老头可以看门,青壮就当守卫了,老少妇女可以做饭洗衣啥的,那些未婚的少女连同宫里皇帝送来的二十来名宫女就做丫鬟来着。我就闹不明白了,就我一人哪用得着这许多人。怪不得那些世家大族动不动就人口几千的,感情就是这么来的,得亏这院子大,要不还住不下。
“嘿嘿,哥哥,这下你可以开后宫了。”这是烟儿呢。
“嗯,这个想法可以有,但是也用不了这么多啊,这是要累死的节奏。”随着我的想法,那些人各自被张让安排去了,唯独留下那些女孩,这要是围上来立马就是淹没的下场啊,任周咽了咽口水说道:“你们先,先找个地儿安置了再说吧。”
“谢老爷。”一声谢,就先各自散去了,好像安排好了似的,走向各自的目标。任周则在那发呆,想想看,这么多女孩,一起出声是什么情景,嘿嘿,骨头都酥了。就差没趴下了。
“爷,您看可满意了。”这是张让。
任周一听浑身一哆嗦回神了。”嗯,满意满意。”
嘿嘿,男人哪有见着美女不满意的,还是咱家挺得住,张让一脸得意的样走了。看到张让那眼神,任周哪能不明白这是露出猪哥像了。
“哎,等等,你回来,有事有事。”
回神后任周把张让给喊了回来一通嘱咐,有个事要这么办这么办。张让看这任周也不说话只是阴笑着,一直笑着走的。他想啊,这位爷不好惹,这下得让那袁家吃不了兜着走了。谁让他不长眼给这位爷下套呢,哎呀,想想就是爽啊。
这一日过后,张让就把事儿给办妥了,城外那庄园万亩良田的地契转让书办好了,有宗人府的大印还有皇帝的玉玺印章。还带来了5000张卖身地契。任周让张让给他们那些个佃农分发下去了。
第二天无事,任周只在满院里转,看好了一个俊俏美女,唤着巧儿,宫里的,进宫有两年了,得有17了,没得皇帝雨露,想今晚就吃了,心里那得意劲,直等天黑了。这不,天刚搽黑,任周就来到了院子,直唤巧儿。
“爷,您唤我啊。”小姑娘也不傻,这两天这位爷尽围着她转了,一会逗一会拉个小手什么的。心想今晚跑不了。这来到跟前,小脸红彤彤的,跟个小苹果似的。
“我..”。任周看到小姑娘那羞样,邪火直上脑门,直想抱着就回屋了,正拉着小手说些贴己话哄小姑娘呢,这边烟儿说话了。
“哥啊,你要是这会儿娶了媳妇儿,泄了元阳,我就长不成了,我没长成,不到两月咱俩就都得嗝屁。”烟儿这话犹如冰冷的水,唰的一声,从头浇到脚,将那股子邪火是浇得干干净净。当时就镇在那了。
“两月嗝屁,这倒霉催的,妹妹啊,那你得多长时间才长成的,哥哥我这可单着呢。”
“不长时间,按目前进度,有个十年八年就长成了。”
十年八年,握了个大草,那时你是长成了,我也就成大叔了啊。这可咋整,一边是爽一把就挂,一边是一把不爽就成大叔。两难啊,今儿悲催了。
“巧儿啊,你说要是这人十年八年的光看着肉不能吃,会变成咋样了。”任周傻傻的对着小姑娘说道。
“爷,那不是傻子吗?”
听了这话,任周撩开爪子转身就走,边走还边嘀咕,”傻了还好,就怕得疯”。一路进屋安抚那颗燥动的少年心去了。
巧儿不明所以的看着任周走了,留下一人在那风中凌乱,看了看自个儿那略显平坦的小胸脯,心想,爷这是要养几天吗?要是任周知道这想法的话,恐怕当即就得疯了,这还养,真养肉呢。
第二日早起,用过早点,正坐院里养食儿呢,有下人进来说了:”老爷,外头有几个壮汉说是家里的佃农,有事找老爷呢。”
“以后都叫少爷,老爷老爷的,一会就叫老了,让他们进来。”任周这会儿正想着好事不能成,有气儿呢。看着边上端茶送水的小姑娘就来气儿了。赶紧来个眼见不见,嘴里念着宁心经(这招是烟儿教的),这往后院里的人都以为这位爷太用功了,连平时都读书呢。果然是那些兵丁领头的来到了院内,一张口就是愿意以十倍价格赎回佃田,任周当即装怒一通呵斥,赶出了府邸。
第二日,不出所料的,张让来到了府中,说是今儿早朝司空袁逢参奏任周不依大汉律法给佃农赎回佃田,正等着任周去朝上说明此事呢。任周听了,不说二话随同张让来到朝堂之上。
嚯,这朝堂还得亏宽敞,百官分八列站好了,文武两边左右各四列站好了,各列按各自官位从高到低排列,门口那是最低的。留了中间一条约五米宽的道直到龙椅(说是龙骑其实就一座垫)下方。龙椅放在正中高台上,台上到台下有九阶,上面盘坐皇帝。任周直走到台阶下方说道:”皇帝,事儿我已知道,本也带来了。”
“放肆,见了陛下不下跪不行礼,来人拿下。”左边第一列的第一个出列喊道。随即一队卫士奔向大殿朝任周而来。
“滚”。随着任周的一声大喝,那些个卫士随着任周打出的气劲比来的还快的倒飞出去。手指那武官道。”你是哪个,你要是再动一下把你也扔出去。”
顿时满堂无声。片刻,一老头从右边走出质问道:”任周,你无视大汉律法,以武犯禁,意欲何为。”
任周眯着眼睛想到,这朝堂之上皇权真是弱到了极点,这皇帝还一句话都没说呢,这随便来个阿猫阿狗的,是个人都说话了。当即冷笑道:”请问,你哪位,我无视大汉哪条律法了,又犯了哪个禁了,这皇帝当堂坐呢,还没开口呢,你们这一出出的,这大汉你们说了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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