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师啊,这何进拉着他那个妹子要老身的命啊,这协儿,是老身亲眼看着长大的,先皇帝走了,理该协儿登位的啊。”老太太也不吃,只管拉着刘协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在那哭着。
任周看着老太太,也是无奈的摊开双手说道:
“老人家,您看啊,这您和那何家都有圣旨说是让自家孩儿登基,这也没什么错,老子走了,儿子上位,自古以来都是这样儿,可这错就错在这皇帝有两亲生的,却没有留下只言片语的说是让哪个儿子上位?”
“您说,这手心手背的都是肉,您让我如何是好呢?”
老太太听了,也不言语,只是哭得更伤心了。这任周也更慌了,急忙说道:
“您老人家,先别伤心,听我说啊,这一时半会儿的也没有什么两全之法,您容我想想,我先差人送您回去,我让人保护好皇宫,这事儿没定之前,我先护着皇宫如何?”
听了这话,老太太心里也安了,不哭了,任周赶忙劝了点吃的,让她一老一少先吃饱了再说。饭后,任周对着黄忠他们说道:
“你们四个去点起一万兵马,护送老太太回宫,并且将皇宫团团围住,没有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
“诺。”四人出去点兵去了。
兵马点齐了,围住了皇宫后,黄忠领了一队人回来,护送着老太太和刘协回宫了。
这边何进正要早朝宣读圣旨,让刘辦继位呢。来了人对何进说是圣师兵马围了皇宫,任何人都不得进出呢。何进立马慌了手脚,这圣师咋插手了呢,这下事情不好办了,也不是他能做主的了,耷拉着脑袋悻悻的回府了。
皇宫中那何皇后则拉着刘辦的手要出宫门,那边不让呢,说是圣师下令,事情没定之前谁也不能进出,这下何皇后没辙了,领着刘辦回了后宫,在那不停的来回走动,嘴里喃喃自语:“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任周这边也是愁白了头,想个什么办法呢?于是请来了一干幕僚,询问如何解决,可这一干幕僚也是你瞪我,我瞪你,这可不好弄,选谁都会被说厚此薄彼的,于是大家伙都装聋作哑了。任周一看,好嘛,不如不叫。
“哥哥,要不我再弄个天意出来?”这是烟儿不怕事儿大。
“还天意,这事儿就是你惹的,要是你上回不来这么一出,这会儿也不会到我这来。”任周没好气的回道。
“哼,谁稀罕。”烟儿不说了,玩奶嘴去了,不,给任周的元婴套奶嘴去了,任周也懒得说了。
不过,这个天意倒是给任周提了个醒,嗯,脑门灵光一闪,有了。于是令众人散了,任周吩咐黄忠他们通知何进,让他领着百官到朝堂之上。这何进一听,提心吊胆的来到了朝堂上。
任周来到了朝堂上,看着满朝的文武百官,也是感慨不已,这是第三次到这儿来了吧,话说事不过三,还有没有第四次呢?
任周看到百官都已到齐,何皇后领着刘辦、董老太领着刘协,站在高台上呢,任周也来到高台上,站在他们中间说道:
“这天子天子,自然是受天应命而来的,常说天意不可揣摩,今天我破个例给你们机会揣摩一下。”任周说完后,令人将早就准备好的一干事物拿了上来。
前排出现了十个袋子,还有一台天平,于是呼对着大家说道:
“这天命就藏在这十个袋子中,这里每个袋子都装有十块金子,其中九袋金子中每块金子都是一金,但有一袋其中的金子每块都是一金加十分之一金,这边上的东西是我圣师府所造的天平,他能称重,想必有些人也知道。”
“这天命就藏在这略重的一袋中,你们两方谁能在只称重一次的前提下找出它来就谁是天命天子。”
“还有你们两方各自选出一人来将前面这些袋子随意排列。”
于是何进和董重而人都上前将袋子随意打乱,任周看了看,有点不满意,就将袋子摆平了,当然摆的时候做了一番手脚。
“好了,你们可以商量了,如何找出这个袋子,如果两方都找不出来,那我可以让人将正确的称重过程做一遍,你们再根据结果再找,如果还是找不出来的话,我就公布结果,结果里含有天命的答案。”
“好了,一个时辰时间,你们两方商量吧。”
任周说完后,朝堂上当即分成了两拨,都在那窃窃私语,任周看了看,走向一边,弄了个椅子,又让人泡了茶,在那优哉游哉的喝了起来,心想,我也不难为你们,就来个小学的尝尝好了。这要是被他们知道了,准说,有本事儿你来个幼儿园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