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听了他们的话微微点了点头,又对王容落问道:“壮士,怎么称呼,你有什么说的。”
王容落对着村长拱了拱手,又转向村民又拱了拱手,然后说道:“我就厚颜称呼你们为同乡了,各位同乡我叫王容落,对于谢大哥站出来包揽这一切,是因为当时情况危急,如果有什么后果,你们也不要过分迁怒他。”
村民们又吵闹起来:“他答应交税,我们怎么拿得出来。”
村民吵吵闹闹好一会,村长看不下去,他大声喝骂道:“你们吵什么吵,有什么事听这位壮士说完,再说也不迟!”
看着村民安静下来,王容落继续道:“怎么交上税,就是现在要讨论的问题了。”
王容落问道:“你们到底要交多少税?”
村长看着村民中没有人出面,只好自己回答道:“到底要交多少税,我们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自家人已经拖了一年的税没交了。”
王容落问道:“村长大人,你们是交钱还是交粮,大概是个什么数?”
村长说道:“前些年,还是交粮的,但是最近几年仙师又要直接交钱了。”
“交粮食还好一些,现在交钱,到缴税时,那些恶人拼命地压粮价,一年到头辛苦下来,自己什么也没落着,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王容落听着越扯越远的村长,有些无奈地说道:“村长大人,先不说这些,你告诉我到底要交多少钱。”
村长停下了唠叨回道:“春税要交二千四百文,加上现在的秋税三千六百文一共是多少来着?”
王容落有些无力地给出答案:“一共是六千文。”
其他村民都在说自己应该交多少钱,王容落听了几个人的数字,又挨个询问下,最后得出答案一共是六十万文,而这儿的村民加上妇女老少,一共是一百二十七人。
王容落道:“问题我都了解清楚了,到底怎么样我明天给你答复。”
王容落说完,村民们犹自吵吵嚷嚷。
王容落心中烦躁,他不再理会他们,径直离去。
王容落走后,等在这里的村民,他们没有了主心骨,就没有了办法。他们吵闹了半天,也没有吵闹出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王容落出了村子,随意挑了个地方走去。他看到旁边有一个大石,然后转向赶往那块大石,到了之后坐在上面。
大石外面是无数丛生的杂草,天空的乌云显得愈发沉重,黑压压直欲扑到头顶。
这使得他越发心情烦乱。
王容落心里问道:“我这是在烦什么?”
“村民的安危?”
“可是,他们的生死又关我什么事,我又没有这么大脸去管得了这件事!我是什么人,一个谁都比不过的垃圾而已!我又有什么能耐管得了这些!”
王容落系里继续想道:“再说,别人的命在珍贵也比不过自己的,我凭什么为别人,去触怒,那些个能一脚碾死我的大人物。”
想清楚了烦躁的原因。
王容落心道:“不去管这件事,应该就不会心烦了吧。”
王容落心头一松,起身准备离去,但是当他踏出的第一步仿佛被时空给凝固住。
他抬脚停在那里,停了好久。
王容落无奈收回脚,又坐了下来,他心里道:“我一定,还烦着什么!”
刚念完这一句,王容落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个人的面容。
“杜璐萤?”
想到杜璐萤,王容落的脑海里,两人穿越以来的画面,不由自主一幕幕重演。回忆着这一幕幕画面,王容落突然发现,不知有多少次她故意拉开距离。
以前没觉得什么,这一刻突然一个想法在他脑海里轰天作响:
“她要离开我了!”
王容落从前从没有想过她会离开。在他潜意思里,无论怎样,她都会属于自己!这一点无论如何都不容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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