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23
“看到那颗星星了吧!你看到是他十几年的样子。”天文学家说。
“是啊,但我天天都见,又有什么呢!”他说。
天文学家笑笑,“你有没有想过,站在地球之外来看待这个世界。”
“地球之外?”
“你站在月亮上,看地球。”天文学家说,“你看不到哪里有人号称胡司令,在挖着古墓,经历着寻龙探穴的故事,也不会看到秦始皇的墓穴,里面水银河和日月星辰,兵马俑之类的,也不会看到夜神月和L之间的智商比拼,因为这些都无关紧要了!”
“只能看见一个蓝色的球和白色的云吧!”他说。
“是啊,那是一个不用担心僵尸,吸血鬼,冤魂的地方。有些很浩瀚的东西,只是想想就能让人很开心。”
“可是,为什么要想这些东西呢!你看到的光是十几年前的,你只是看到,并不能改变什么。”
“因为很多时候,我感觉自己仅仅只是站在那里,已经比那些拼命玩女人,偷盗古墓,当国家元首的人的高尚得多,那感觉真好。”
2014年09月23日小雨/小雨24℃/18℃北风≤3级
宜:祭祀、出行、沐浴、扫舍、安葬
忌:动土、破土、置产、掘井
立秋
在这样阴暗潮湿的地下室睡了一晚上,醒来的时候感觉浑身痒痒的,一摸手臂竟然有好几个包,不知道是蚊子还是什么。这时候只感觉整个人从疲惫中起身,脑袋晕沉沉的,懊恼之极。
“真难受啊!”我抱怨道。
“习惯就好。”云赟扭身起来,这种地方绝不是绝不是睡觉的地方,睡一宿起来绝对身上不仅硌得慌,精神也不会太好。
刚说没几句,就被一阵光亮打断,紧接着就是一阵嘈杂的人声喧闹,终于看到光明了。
“那边几个,带出去!”几个人过来带着我们出去,到外面我和云赟闭着眼睛,感受着太阳炙烤眼睛的温度。
“快走了!”后面的人推着我们。
走了好长一会儿,到了一间木桶浴室,然后脱光衣服到木桶里,双手用细软的牛皮筋绑了起来。
“据说献祭之前,需要洗洗澡,以示对神的尊敬。”我在木桶里对云赟说。
“看开了吗?”云赟也说。
“不是,都二十七了,很好奇会不会成就一番事业。昨天不都说了吗,要是今天死不了,证明天不绝我,必有所成,要是死了,本来就成就不了什么,有什么要担心的。”我站在木桶里,决定此番听之任之,很多时候真的需要一点外来的肯定,不然很难坚持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两个十八九的女孩羞红着脸过来了。看不都不看我们,将一根管子拉进木桶里,然后轻轻的水流冲击而下。接着在木桶的下面点起了火。
逐渐感受到水温了起来,那种懒洋洋的感觉,我舒服的只想睡觉。过了会儿,感受到身上有人推拿揉搓,睁开眼一看,一个女孩正眼含泪水给我檫着身子。
“我自己来。”我也不好意思的要夺过来。
女孩听之任之的任我夺过浴巾,自己蹲在墙角边安静的哭。
“怎么了?”我问道。
也许是太过委屈,想找人倾诉,女孩头埋在手臂里,嘤嘤的哭道,“凭什么其他人可以去给那些女孩洗澡,而我就要给你们洗。我说我不来,他们还骂我,说什么一定要小女孩去洗。我招谁惹谁了。”
见她的样子,也就是初中的小女生,书中写的豆蔻年华,算起来我都比她大十几岁了,正要安慰,外边却来了一个姑娘。
姑娘拍了拍小女孩的肩膀,做着几个手势,然后就过来了——竟然是程琳。
“我自己来。”云赟要抢过浴巾。
程琳慕含微笑,却又执着的摇了摇头,从手边的花篮了掏了些花瓣,洒在木桶里,而后很温柔的帮云赟擦起身子来。
“如花美眷何处寻。”我低声默念道,想来云赟这时也是如此这般吧!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我看见蹲在墙角的小姑娘就这么无聊发呆的看着程琳。
过了好一会儿,程琳拿着篮子过来,依旧撒了点花瓣。
“那个,昨晚上对不起。”我说。
程琳在哪里右手对着我轻轻挥了一下,好像在说没关系,接着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我,伸出一个大拇指,好像在说我知道你很棒。接着又指着我的脸,做出非常抱歉的神色。我恍然,她昨晚啐了我一口,可能在表示歉意吧!
程琳温柔的帮我擦着身子,很轻柔。过了一会儿,外面有人催促,程琳流露出无奈又惋惜的神色,轻轻叹口气,接着带着小女孩出去。
很快就有人过来,简单的帮我们穿上一身宽大的古代服装,然后带了出去,还有几个女学生,也是如今才看清长什么样,说起来都还算面目清秀,虽然不再哭涕,只是免不了还有些悲伤。
昨天的青袍之人,此刻穿着一身紫色镶金线的袍子,腰间束着一条镶玉的腰带,对着我微微一笑,“还有要说的吗?”
“此间庙小,容我不下,勿谓言之不预也!”我说。
“有趣,有趣!”
此时已然日悬中空,
“会等很久吗?”我问云赟。
云赟一耸肩,“不知道。只是连饭都不让我们吃,未免灭绝点人性。肚子还饿着呢!”
就这样到了晚上,我几乎眩晕欲睡。我们被推上高台,俯瞰下来,下面密密麻麻的人群在哪里分不清都是谁。
“来一杯吧!”一个人出现,穿着分不清哪个朝代的服饰,拿着一壶酒出现在孟校长面前。
我顿时来了精神,在一旁打算看好戏,没曾想孟校长一言不发张开嘴,就这样喝了一杯酒。
“多余的话我就不说了!”孟校长说。
“哎,我也是不得已,原本带着你们东游西逛,想着你们慢慢会不耐烦,不曾想你越闹越大,惊动了大人物,哎!”面前的应该是那个张主任,当初匆匆一见,也没在意。
“你害得我们这样,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一个学妹恶狠狠的对着张主任吼道。
“你走吧!”孟校长平淡的说。
张主任转身离开,步伐带着蹒跚,似乎颇为伤心。
“广开兮天门,纷吾乘兮玄云!”
一声雄浑的男声传来,顿时下面的人随声和道,“矣(yi)……兮(xi)……”
祭台之上,紫袍玉带之人在哪里吟诵道,
“令飘风兮前驱,使涷(jin)雨兮沥尘。”
大风起兮云飞扬,天空之上,原本灿若星辰,霎那间青云闭月,云气涌动,霎那间空中滚滚轰鸣,一束光芒直照下来,直照高台。
风起,顷刻临身,大雨猝然而下,顿时下面的人响彻云霄的高喊道。
“矣(yi)……兮(xi)……”
紫袍人在哪里跪伏在地,“君回翔兮以下,逾空桑兮从女。”
又是顷刻之间,风息云淡,雨悄然而止。高台之上,出现一个神女般的飘飘仙子,一声娇媚的女声传来,“纷总总兮九州,何寿夭兮在予。”
紫袍人高声而和,“高飞兮安翔,乘清气兮御阴阳,吾与君齐速,导帝之兮九冈。”
“矣(yi)……兮(xi)……”
神女对道,“灵衣兮被被,玉佩兮陆离,一阴兮一阳,总莫知兮余所为。”
“他们这是在祭拜司命之神吗?”我问道。
“嗯,是掌管人间寿命的大司命。”云赟回道。
“哈,这排场还真大。”我笑言。
“固人命兮有当,孰离合兮可为!”紫袍人说着站起来说,“君子万年。”
“介尔景福!”神女说。
“尔食尔享,固尔有当。”紫袍人说着,一挥手,很快就有人把我们一干人等带到了一个木筏之上,依旧望得见天上金光闪闪,湖面中似乎有一个一点点扩大的漩涡。
轰然一声,似乎从四方传来了修罗鬼差之声,接着身后杀喊之声不绝于耳,仿若千军万马,之间远处祭台之上绿火升空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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