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31
朋友大一在校内认识了一个姑娘,聊了半年,第一次见面,带她和室友吃饭。这顿饭,让这女友跟他室友一见钟情了。
朋友知道后大度的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室友听后很感动。
三年后的毕业考试,朋友代室友去补考,交了白卷。
室友可能要读大五,丢工作了。
这是我看过的迄今为止最狠的十年不晚的故事。
朋友: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谁穿我衣服,我剁谁手足。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听别人说话,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要听他没说什么。
2014年09月29日中雨29℃/19℃南风≤3级
宜:破屋、坏垣、求医、治病
忌:移徙、入宅
旧雨适至,新雨初来。
等了许久,云赟和程琳才在外面姗姗来迟,看他浑身湿淋淋的,拖着一些沾着雨水的树枝抱怨道,“你们两个在这里也不知道帮帮忙,我和程琳在外面又要砍树枝又要拖回来,还碰上下雨,真是。”
这时候天气已然寒意袭来,云赟浑身湿透,如果不想法换一身干燥的衣服,肯定要感冒。当下我结过湿漉漉的树枝,用力的拗开,然后在两端一撕,顺便揉戳着树的外皮,果然只是沾了雨水,里面还是干燥的,将一根一米长的树枝撕成一条一条的,然后用打火机先点燃我带的纸巾,然后引燃木屑,过了许久这才堪堪引燃。
剩下的自然是云赟的活计,在哪里把小火调成适宜的火,留我继续在哪里劈着树枝。云赟也趁机脱掉上衣,脱掉裤子,脱了鞋,在旁边用树枝搭了个架子晾衣服,自己有些瑟瑟的烤着火。程琳倒是也湿了,不过羞涩的强撑着,被云赟好言相劝,还把我的外套借走披在她身上。
最后程琳禁不住,云韵帮忙遮着衣服,她换了换衣服,就穿着我的外衣,捋一捋秀发,轻轻素雅,仿若又是当初的珍馐美人。
洞里的蛇基本上已经跑光了,剩下些在洞里的,有些缓缓蠕动,似乎中了毒命不久矣的样子,很难联想起来始作俑者,正是有些瑟瑟的温婉女人。
“原本想找些兔子野鸡什么的,没想到雨来的太急,只能当机立断拿些柴火,不然今晚可就难熬了!”云赟有些自矜的说。
“诺,还有这个!”我说着拿出了几个火龙果。
“嗯,你怎么找到的!”云赟很惊奇的望着我。
我笑笑,抱起小狐狸,很开心的摸着她柔软的毛发,“她带我们去找的啊!”
小狐狸似乎很享受,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脸。
“哈,也不知道你们这配!”云赟拿起火龙果,先给程琳剥好。
当你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不自觉的就会关心她,为她做事是最让自己兴奋的事情。看着云赟如此,真让人有些羡慕啊!
“也该给小狐狸起个名字了,这么聪明!”云韵在哪里右手托着腮,静静的看着小狐狸,突如其来的说。
也对。我陡然眼前一亮。
程琳拿着云赟给他剥好的火龙果,轻咬了一口,看着小狐狸在深思,应该是在想它的名字。
“叫什么呢!”云赟自然配合的说,“叫,周芷若!”
云韵不满的哼道,“哥哥,有没有点创意,还是叫宛丘比较好,子之汤兮,宛丘之上兮,多好听!”
我却觉得这个却有点别扭,“干脆叫夭夭,桃之夭夭,硕硕其华。夭夭,美好的样子,多有寓意。”
小狐狸欢呼雀跃,云韵却不满的说,“也就是你是它合得来,说什么它都同意,它才不知道那个名字好呢?夭夭,妖怪的妖吗?”
想来云韵认为自己的努力没有得到承认,所以觉得自己起的好,自然愤愤不平,觉得对方不识货。
程琳不能说话,却对着小狐狸额外的喜爱,拿着一截竹枝,在地上划到,“莫莫,多好!”
“葛之覃兮,施于中谷,唯叶莫莫。莫莫,好名字。”云赟眉色一扬,很欣赏的说,“如其名,名美,貌美,人更美。”
意思是路边的葛藤很旺盛,都长到了路中央,叶子茂盛,青青子吟,无论是听起来还是寓意,都很有味道。
云韵也在旁点头同意。
“怎么,你不同意吗?”云韵见我一脸古怪,揶揄道!
“不是!”我摇着头,嘴边带着一抹笑意的说,“还记得那晚上说的吗,我说你们兄妹老是二打一不公平,等我找到女朋友再来,没想到程琳一来,就变成三打一了!”
“哈哈!”云赟和云韵随即笑摊。
我抱起莫莫,“莫莫,喜欢你的名字吗?这可是你眼前这位姐姐起的。”
小狐狸从我手上跳了下来,绕到程琳身边,亲你的挨蹭着,被程琳一把抱起后,更是舔了程琳的俏脸,真是会占便宜啊!
吃完了剩下的火龙果,才发现武侠世界中用几个野果充饥是多么不靠谱,不过好歹也算有了可以果腹的东西。洞外的风雨潇潇,却半点影响不到洞中。
也是云赟有了程琳,云赟在火边搂住了她的香肩,在哪里窃窃私语。不禁怀想起以前,我们两个无聊的时候,经常会滔滔而谈,常常让云韵不胜其烦,现在才发现,以前是多么的寂寞。
“喂,你在想什么?”云韵也百无聊赖,推了一下我,问道。
我摸着怀中只剩下呼吸起伏的莫莫,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在想,我将来会结婚吗?”
“当然会啊!”
我略感诧异,“我都没那么自信。”说完看着云韵,不明白她为何这么说。
“因为……”云韵想着措辞,“因为轮也轮得到你啊!”
“算了,困了,睡了!”云韵说着打了个哈欠,就上了已经被收拾好的画舫。
其实我想到了曾经忽略的一件事,就是那晚上,我说等我找到女朋友再来过,云韵说的那句,等你找到女朋友也是二打一,一贯反应迅速的我,也不知道我如何当时没反应过来,如今再提及的时候,才恍然,难怪当时我说云韵是天然呆,云赟立刻说,你才是是天然呆。
一件事串联起来,会带起一串的事情,当初那个算命的说,乐子之无知,还说揣着明白装糊涂,还说等到摊牌的那一刻就躲不了了,还有那天晚上,一起在窗外望着星空,那时欲言又止的她。
我真笨,我想。
我又想,或许我真的不想跟她在一起,所以那么的迟钝,故意把很多东西都忽略。
我在哪里回忆,想起了曾经的事情,想起了那段时间经常出现在身后,踏踏的脚步声,想起了我扭头见到的那张笑容,是你啊!
“吴哲,看你怎么一直发呆!”
我抬起头,看见云赟和带着困意的程琳,笑笑,“想起了一个笑话,高中的时候,我和一个姑娘顺路,都骑着自行车。我对她说,我追你行吗,她面色一红,小声说,好啊!然后我加速了,还说了句,老子跟人飙车就没输过!”
也许我说的没有一点波折,云赟摇了摇头,“不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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