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语63
有哪些著名的反诗,比如满城尽带黄金甲之类的?
一楼:有啊,李自成的一身甲胄任我行,哈哈,任我行好有名啊!
二楼:春来……
三楼回复二楼:火钳刘明
四楼回复二楼:删前刘明
五楼:MARK一下
2014年11月14日阴/多云16℃/10℃北风≤3级
宜:开光、裁衣、安床、结网、理发、会亲友
忌:入宅、嫁娶、出行、祈福、伐木、冠笄
上了马车之后,外边城门打开,我们一行驱车离开了这个圣城。外边道路泥泞,马车走起来颇为不稳。
我和云赟驱赶着马车,正行着,忽然听到身后一阵悠扬的钟声,不觉得收住缰绳,回身去看。
钟声停歇后,城中传来悠长的颂声。
“魂兮归来!去君之恒干,何为四方些。
舍君之乐处,而离彼之不祥些!
魂兮归来!东方不可以托些。
长人千仞,惟魂是索些。
十日代出,流金铄石些。
彼皆习之,魂往必释些。
魂兮归来!南方不可以止些。
…………”
云韵和程琳也下了马车,见我们如此,好奇的问道,“城中在干什么?”
我说,“他们是在为战死的人招魂。”
“你懂他们再说些什么吗?”云韵好奇的看着我。
我说,“是在说,魂魄回来吧,为什么要离开你的躯体,而四处飘零呢!回来吧,东方不能栖身,哪里有千丈高的恶魔,专门吃四处游荡的魂魄。哪里有十个太阳,金属都融化成河流。那里的人早已习惯,可是你那里习惯的了呢!”
说话的时候,我能想象着那些赶尸人,他们手中摇着铃铛,口中喧呼着“魂兮归来”,一路走来,无非是把那些死在异乡的人送还家乡,落叶归根。
城中颂声不绝,“涉江彩菱,发扬荷些;美人既醉,朱颜酡些……”远远传来。
我心中陡然间想起曾经听到的一首歌,“远离家乡,不胜唏嘘,幻化成秋叶,而我却想落叶归根,坠在你心间。”
我们伫立良久,等要转身的时候,却望见城头俏立一人,远远望着。虽然相隔甚远,但是我依稀能看出来是鱼慧心,当下抬起右手轻轻一晃。
转身的时候,不由的想起“乘彼垝垣,以望复关。不见复关,泣涕涟涟。既见复关,载笑载言。尔卜尔筮,体无咎言。以尔车来,以我贿迁。”
我拿起缰绳,喊了一声,“驾!”
马车悠悠前行,向前走去,由下午到晚上,我们露宿在外,吃着干粮,喝着水壶中的水。为了照顾古森,我们一路上走得很慢,到了晚间的时候,远远望去,还能看得到圣城,所行不过二十里。
云赟递上水壶,让躺着的古森轻轻抿了一口,“古兄,可还好?”
古森笑笑,“有劳挂心了!为兄有一事一直隐瞒你们,如今事了,还请你们见谅。”
云赟笑笑,“古兄如此,定然有自己的道理。”
古森说着拿出一把匕首,伸出左臂,轻轻的一挑,便把左臂原本缝好的伤口划开,放下匕首之后,右手轻轻一拉,竟然从伤口中掏出了一枚古玉。
我疑惑不解的逡巡这枚古玉,难道他说的瞒着我们,就是这个古玉不成。倒是云赟有些恍然,用清水冲洗了古森的左臂之后,用布裹住了他的伤口。
古森右手摩挲着古玉,笑道,“白兄,出来吧!”
我听后心中一震。
果然古玉之中慢慢出来一个人,身材倒是比我略高,看起来倒是很老实的样子。
“哈哈,多谢小兄弟了!”那人对古森笑道。
古森说,“眼前这位便是名震轩宇的白起了!”
“难怪!”我喃喃的说。
困在我心头许久的疑团终于解开了,面对白起这种将领,为何圣城会莫名其妙的取胜,想来唯有这一种解释了!
古森说,“我与白兄一见如故,结为忘年交。白兄在阴司多年,早就想逃离期间,我们筹划良久,这才敲定此计。”
白起转过身来,看向我,笑道,“如今我把一声英明都托付给你们,换来自由之身,却也值得啊!”
如此说来,古森之前首鼠两端的行为也得到解释了!他潜入圣城,本就是想要找到能配合计谋的人,说来鱼慧心倒是不错的选择,只可惜她疑心太重,这才最后选了我。
云赟一笑,“古兄要是早对我们言明,也剩的我们这么提心吊胆了!”
而云韵则面带狐疑的问道,“你真的是哪个白起,怎么一点也不像啊?”
不只是云韵,连我也如此,这个传说中的凶神恶煞竟然是个老实巴交的人,一点没有那种征战沙场的雄风,这一点很失望。
云赟说,“庄子说最厉害就是呆若木鸡,说的大概就是白将军吧!”
白起却叹口气说,“我实在厌倦了战事,不要在称呼我为将军了!此后,易名更姓在所难免,昔日秦王株我三族,我何罪于秦而至于此,白起这个名字我也不想再担负了!”
而我心中则有一个疑问,询问道,“那,很多名将都有往高地去一探敌情的举动,我想你在打仗时或许也会。若真的是两军对垒,我埋伏在地道之中,成功的把握能有多少?”
白起微一沉吟说,“我一生没输过。并非所遇之人计谋比不得我,有时计谋固然可取,但不得其人,也无济于事。”
听后我心中了然,知道自己成功率定然很低,不过想来比起买彩票还是要多几分的。
白起说着又看了下我,“不过你能旁观局势,选定一计,殊为不易,假以时日,也能成为一员良将。”
原本我就没打过仗,别说跟白起了,就是三国随便个二线人物我也不见得能赢,玩弄计谋说到底也是靠着旁门左道。一路上,白起讲些自己的故事,史书上说的就是某年某月白起攻伐哪国,杀了多少人,哪有白起自己讲述的精彩。在讲述中,很多各国闻所未闻的将领在白起口中却是名噪一时的名将,这让我很是感慨,谁会知道那些人就是兵败被杀,史书上只有,白起斩首谁谁的字眼一笔带过。
尤其是赵国,长平之战在白起的口中精彩迭出,讲到好不容易围住赵括,结果赵军众志成城,在赵括的领导下死不投降,几次突围杀伤秦兵甚多,再加上秦兵出国远征,国内一空,甚至秦王都不得不出面征粮,可是说是秦赵争霸之战。老将廉颇死不出战,让秦将很头疼,而赵括在白起口中则是少有之英杰。
“若是再容他历练几年,估计到时秦国就危险了。我在他这个年纪可没有他这般的才能,他所缺这无非是火候罢了。”
白起用兵讲究的是谋而后发,对于我倒是很是倾心。不过,这边现在是乎这种用兵打仗的学问没什么用了,若是在古代我巴不得学一身杀敌破军的本领,现在却是没什么兴趣,只喜欢听白起将一些那时的趣闻,比如自己跟范雎有什么龌蹉之类。
白起见我如此,也不着恼,反倒是对着我的胃口,把用兵的趣闻,怎么用间,怎么反间,攻城时的妙法什么一一说了出来,我感兴趣就多说点,不感兴趣就一带而过。听得我们大呼过瘾,没想到这家伙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倒是一个很风趣的人。
后来悄悄跟云赟谈起这事,云赟笑道,“白起原本就是掌兵之人,自然明白胡萝卜加大棒的道理,欲擒故纵什么的也是无师自通,对付我们几个真是屈才了,没费什么心思就让我们对他的好哦感大增。”
一行三日,终于到了出口处,洞口狭小,只得将马车抛下,解开马的缰绳,喂饱它喝完水,然后那匹黄马开始慢悠悠的往回走去。我们带上随身干粮,慢慢地走了出去。
到得外间,白起就告辞了,飘然而去。
虽然才想处两日,云韵却对白起好感很多,极力挽留不得,对我和云赟不住的埋怨,这么好的人才,留到身边多好。我倒是觉得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何必去拦着他,也就没在意。不过古森倒是把玉佩送予了云韵,云韵显得很是爱不释手,当初她藏身的那个青瓷瓶已然无踪,便让云赟挂在腰间,自己藏身玉佩之中。
外间茂林修竹,抬头仰望,正见高空碧日高悬,整个人心中暖意非常。
“这是哪里啊?”我回身看向云赟。
云赟上去抓住一根碗口大的竹子说,“大概是蜀南竹海吧!”说着云赟指了指那根竹子,“你看,这竹子不是一截一截的,而是一个个椭圆,叫人面竹,我在蜀南见过。”
我搀扶着古森走了过来,高耸的竹子将视野都遮住了,望不见眼前是何处,只好随着云赟走起来,好在古森身体好了许多,不然就他那体格,我和云赟两个都抬不起来。
我指着白起走的反方向说,“我们往这边走吧!”
云赟没有什么意见,我们便走了起来。风声如林,飒飒声此起彼伏,一呼一吸间,竹子的清新仿若都回荡在胸中,兴致额外的高昂。走了良久之后,顿然停步,不见哪里是出路,眼看太阳日渐偏斜,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程琳突然向前一指。
顺着她的手向前一望,隐隐望见碧绿的湖面,我们立刻兴奋的走了过去,到了湖边,湖面上荡着两艘游船。程琳高兴的跳了起来,挥动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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