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修竹说着,从窗外接过一只飞来的信鸽。拿下了信鸽脚上的信。“殿下应该知道吧,晋元忠的人正在四处搜捕殿下。”这我当然知道,“捞干的说。”
“晋元忠拟造了宣宗皇帝的遗照,昭告天下说先帝和太子无能,可召兵靖难,必要时可让殿下让贤。他已经在一天前登基了,改国号为庆。”
这也有人信?我冷哼一声,没有说话,段修竹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说道:“现在大局掌握在他的手上,他说是,便是了。”他已做尽不忠不义之事,还如此又当又立,真是可笑。
“现在你该说说国师的事情了吧。”我又一次看向段修竹。
“殿下莫急,”他又恢复了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有点恼火了,但并不好发作,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现在像只没头的苍蝇,除了他我也无人可以指望了。
“殿下拿到令牌了?”“是。”
“殿下可知道惊鸿令?得到半块可占据半壁江山,若是拥有一整块,那边可号令天下。”想必这具身躯的前一个主人也是个昏庸无能的人,给我留下关于这些的记忆竟然少之又少。
“如何号令天下?”
“传国玉玺!”他一字一顿地说道。
相传上古时期留下的一块美玉制作而成的玉玺,历朝历代相争相传,几百年前消失于一场战乱。世间一直流传着得惊鸿令者得玉玺的传说。没想到这竟然是真的!
“所以,能讲讲国师了吗?”
“殿下就不好奇,另外半块在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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