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那人所说之地是在城内某处摆的一座擂台,由花魁登台表演。没想到却是在城郊外的洛水之上的飘荡的花船,花船由上游划至下游,而那些花魁便站在船首之处,时而起舞,时而弹奏乐器,好一幅歌舞升平。
而这洛水也不一般,宽约二十丈有余,乃是南边第一大江,灵江的分支,而洛水穿过半个江南郡,与那淮江会流一起奔腾入海。
洛水也是姑苏城重要的经济来源,商船由此处入水,上可通灵江,下能至淮江,航运交通不可谓不便。
韩云与苏凡仗着练武之人身强体壮,勉强挤了一个算不错的位置,当他们刚刚站稳脚跟的时候。
上游开始出现一点微光,隐隐约约有丝竹奏乐之声传来,离的稍微有点远了,听的不大清楚。
过了没多久,便见江面上并排行驶着两艘花船,见那花船宽约五丈左右,高约三丈。
船上立一旗杆写有春楼的名字,船上各处挂着一盏盏花灯,时不时还有花瓣从船上飘落到江面之上。
花前月下美人。真是那月色幽幽面带羞,花香淡淡玉容柔。
而那两家花船仿佛斗起来了一般,都想压对方一头,你方唱罢我登场,古筝声刚刚落下又响起来琵琶声,好不热闹。
韩云和苏凡只是呆呆的看着听着,一个刚刚及冠,一个还差一年才能及冠。又都是从小没出过远门,那里见过这等阵仗。
直到后两艘花船走远韩云才反应过来,拉着还处于痴呆状态的苏凡逃也似的回到了客栈。
今晚,注定是兄弟两的不眠之夜,见过了今日之景,二人又如何能够入眠,辗转反侧,直至半夜,才勉强入睡。
第二天,以至响午韩云才醒了过来,这是韩云自从练武第一天到现在,第一次晚起,韩云感觉自己堕落了。
去叫了苏凡起床,两人下楼用膳,就见一位小厮打扮的男子进了大门,开口询问小二,那男子问道。
“我是李府管事,来你此处是想问你昨日有没有两位江湖人士前往你处住店啊?其中一人手提长枪,另一人背负长剑?”
“这个不知这位爷找那两位有何事?”
“我家主人叫我传个话给那两位,其余之事不用你等多管,你只需要回答有没有就可以了。”
“有的,有的。那两位正做在角落那处用膳呢。”
那管家听罢,便走了过去,看了看韩云与苏凡两人,二人相貌与自己主人描写的差异不大,便道。
“两位可是在城外茶摊帮助过我家老爷之人?”
“你家老爷又是何人?”苏凡问道。
“我家老爷是这姑苏城的守城将军。他叫我传话于二位。请两位于黄昏之后来春满阁聚一聚,感谢二位在城外的帮助。”
“你回你家主人。说我等定会准时赴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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