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是福还是祸,武悦和戏子对视一眼后互相点了点头。经过猜拳,二人最终决定让武悦上茅草屋看看。
今晚没有月亮,星星也少的可怜,因为入秋的原因,夜里时不时会吹起一阵阵冷风,再加上这林子的幽灵,让人不经意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武悦悄悄的来到的茅草屋前,慢慢的将仅有腿高的外门推开,一股强烈的药味扑面而来,说难闻还好,说好闻但有些呛。武悦本来开门时提前做了准备,但还是让这药气呛的直咳嗽。这时从茅草屋突然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听这声音,屋里的人年纪不大,与武悦估计差不过。不过在这荒无人烟的林子里生存下来,估计不是善茬,况且这林子的野兽都没了踪迹,这倒是很奇怪,武悦心里正在想着。
“进来吧,我就是个医师,不能拿你怎样,还有外面高处站着的也是你朋友吧,一起叫进来。”屋里声音听着推测年纪确实不大,这时武悦回过神,并没有急着回答,只是想四周观察了一番,外边不高的篱笆墙上都挂着些晒干的药草,茅草屋外的空地也都长着些植物,应该是某种草药,只是武悦不懂医不知道其名罢了。武悦似乎也并没有察觉到威胁的气息,他转昂首去看戏子,高处的戏子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发现异常。武悦微微点头,随即开口道:“你说你是医师,这我好像也没法质疑,但你需回答我两个问题。”
武悦说完后屋里久久不见有人答复,武悦又提高声音道:“那什么,我问你话呢。”不见回答。武悦慢慢靠近了屋子,在离门不到五步距离的时候屏住呼吸,闭了气。武悦可以说是心思整密,做事都很小心谨慎,所以根据现在推测对方应该是医师,还应该是不弱的医师,那么人家制个什么迷药不是很容易吗。慢慢靠近,离门就是近在咫尺,武悦转过头去看戏子,戏子比了一个好了的手势。等待片刻,武悦一把将门推开,并没有出现武悦先前设想的画面,武悦缓缓走进去,屋里不大,基本没有装饰品,要说有,那就是一个破旧的木桌上面用一个小竹篮扣着的萤火虫几只,竹篮不透光,不过从缝隙中还是能钻出萤火虫发出来的光。墙上也都挂着些草药,地上只有一把椅子,看来这里常常只有一个人居住。往屋里走些,能看到一个小药炉,药炉里还发出响声,还在煎药。突然,武悦吓了一跳,刚才进来还没看见靠窗户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一动不动。背对着武悦,武悦干活咳两声,不见床上那人的回应,武悦有跺了跺脚,还是没有回应。
“哎,刚才是你和我对话?”武悦问道,依旧没有回应,“哎,我问你话呢。”提高了声音,还是没有答复。武悦突然移到床边,想来个出其不意,即使床上的人要偷袭他也会在一瞬间反应不过来,武悦一把抓住衣服将其翻过来,直接吓了一跳。那人的却看起来不大,但此时面色惨白,嘴角还有未干的血迹,眼睛半眯,眼球补满了血丝,那样子还真挺吓人的。武悦伸手去其脉象,甚微,可以说是奄奄一息,突然那人似回光返照一样,抓住武悦胳膊,武悦下意识准备御敌,但听到那人出头说话,声音很小,有气无力,带有很重的喘息声:“那……个……救…救…我…煎……”话还没说完,那人就闭上眼睛,武悦一头雾水,抓住那人肩膀用力摇了摇:“你说什么呢?哎,你说完整了,我怎么救你?哎,醒醒!”当然,那人没有被武悦晃醒,顺着那人最后的手指的方向,似乎说的是药炉上正在煎着的药。突然从门口进来出现一道人影,正是戏子,随后还有气喘嘘嘘的小可儿和穆欣儿。戏子一进来愣住了,准备开口问,不过武悦先开口了。
“人不是杀的,不过他应该还有救”,说着武悦指了指药炉“这个他说能救他。”
“那给他喝呀。”戏子说着准备去提药炉。一旁还在大口喘息的穆欣儿一把拍掉戏子抬起来的手,用力喘了两口气,说道:“我说你戏是唱傻了?这时药草,煎服,不同的药草混合的比例以及煎服的时间都有严格的规定,二者有一个不对,药就是毒了。”戏子脸上出现了些尴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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