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爆射而来,两女已吓的花容失色捂着嘴。而正在输用内力的戏子也是无暇一顾。就在银针距离医师不过半尺时。一股强劲的力量将银针抵下,能有如此快的速度与能力还能帮他们,自然不用多言。大剑士寒存心手指夹着那只银针,接着将另一只手中的酒壶挂到了腰间。随后也响起了寒存心的声音:“小娃娃,我这就刚走一会儿,你们就和蛮夷的刺客比试了?”
武悦这时也将剑归剑鞘走进屋里,语气有些不满道:“我说你这老头儿这两天去哪了?喝醉耍酒疯去了?”寒存心有些尴尬还带有丝丝委屈,当然委屈肯定是装的,像他脸皮那么厚还会委屈?自己在这小子眼里就这么没出息?除了喝酒现在还多了一条耍酒疯?但寒存心并没有接过武悦得话,因为他注意到了躺在床上的医师和戏子,寒存心看了看戏子因为不断输送内力而有些苍白的脸,在他的记忆中好像在哪见过,但一时半会儿还真想不起来。寒存心用手指了指戏子,转过头问武悦道:“这是?”
还不等武悦回答戏子就先开口了,“我就是一个唱戏的,是这位公子雇佣来的。”接着缓过神来的穆欣儿补充道:“这时他的徒弟,叫小可儿,老头儿怎样,好看吧。”说着把正在低头不知捣鼓什么的小可儿拉过来给寒存心看。至于小可儿为什么面对寒存心会表现出有些胆怯的样子可能是因为刚刚展现出来的实力,也可能寒存心衣衫褴褛并且长的像不正经的老头儿吧。寒存心没有说话,点了点头。
接着武悦走到床边与寒存心并排站着,武悦转过头问道:“老头儿,你看看他还能救活吗?”寒存心没有回答,反问一句:“为什么救他。”
“他是个医师,而且据小可儿推断,此人医术精湛,非等闲之辈,而且蛮夷的刺客都来要他的命。我想,能让蛮夷踏入大武国土行凶的人,思来想去,应当与镜片有关。”寒存心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他的想法,接着给医师把了把脉,闭上眼睛似乎在想什么。片刻过后,寒存心突然开口:“脉象与我看到的命象很是不符合。脉象死气,被毒素冲的七零八碎,虽然戏子给他压制了一些毒素但只是暂缓罢了。但这小子的命象却并未有丝毫死气,这让我想起了一种来自的一个少数民族部落的象术。”寒存心没有接着说,因为这时穆欣儿端着已经煎好的药走了过来。寒存心看了看药,没有说话,只是给武悦使了个眼色,示意让他出来。武悦也明白了寒存心的意思。
“那什么,小可儿,你帮穆欣儿给医师喂喂药,我和寒老头儿出去一下。”在火炉旁的小可儿被武悦的声音从自己已经不知跑到哪里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有些慌忙,“嗯,哦~~好。”胡乱把手在自己衣服上擦了擦就去帮忙喂药了。
二人出了屋子,一直走到离屋子挺远的地方才停下。戏子不解的问道:“寒老头儿,干嘛搞得神神秘秘的,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你刚刚说的什么象术还是命数没听懂,什么意思?还有你说那医师的命象与脉象不符合是什么意思?”武悦一连甩出好几个问题。寒存心没有回答,只是将武悦身后负着的剑拔了出来,这剑被武悦一直以重楼温养既然还生出些灵气,对寒存心有些排斥。不过大剑士毕竟是大剑士,握在手里的剑直指武悦,一股内力自手心暴出,剑好像惧怕一般,不在有任何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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