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一声巨大的吼声将众人从梦乡中拉了出来。戏子瞬移到窗边,向外一看,直呼不妙。原来,院子被野兽包围着,那些野兽都龇牙咧嘴并且死死盯着屋子。其他人也是起来向外看去,医师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也是看到了外面成群的野兽。
“不可能啊,方圆二十多里的野兽都让我驱逐到竹林外面,而竹林我都是用药草特殊处理的,他们更本不敢过来。”医师扶着窗框有些费力的说道。此言一出,一屋子总共五个人有多一半明白了。穆欣儿在武悦腰上狠狠地拧了一把,好像在说瞅你干的坏事。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他们来时没有看到野兽的原因了。戏子双手背在身后,看着外面的那些口水不断往下滴饿疯了的野兽,问一句:“我们现在怎么办,要硬冲还是等他们走。”戏子刚说完,医师慢慢坐下道:“硬冲肯定是不可取,当年赶它们到竹林后还是花重金请了大批人用了两天多的时间才完成的而且当时数量也没有这么多。让我想想。”一旁被穆欣儿掐的脸都紫了的武悦开口了。“那个,小医师,你这院子的外墙涂的什么东西,它们好像很怕,至今都没有一头野兽进来。那我们将他涂到身上应该就可以出去了。”
医师想了想,道:“嗯,我记得好像叫骨踏手,是一种开白色花的草,它枝干似白骨森森,开的花就像人手一样,不过现在屋里没有了,外面的现在并没有成熟,所以要等到了雨天过后,就可以采摘最后磨成粉便可。”
下雨?武悦抬头看了看偌大的太阳。这难道是老天对我们的不公平吗?武悦也有些无奈,况且外面野兽怎么多,一般人还真去不了。经过一番讨论后,一致决定等到雨天,若没有找到骨踏手就返回到戏城找救兵。要是硬冲,估计是没活路。
在等雨天期间,五人渐渐熟悉起来,医师的身体也恢复了不少。而戏子似乎这些天变得有些奇怪,有时一直盯着医师看,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哎,这几天忙的都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坐在地上把玩着一个早就晒干的放药草泥器的武悦开口问医师。医师半躺在床上,听见武悦问他时,他坐了起来,回答道:“我叫徐玖尘”,说完武悦准备搭话,但医师继续说着“我知道你们都很好奇我为什么在这里,我本是少数民族的一个部落的医师,就在七年前,大武帝国与蛮夷开战,战火打破了本来平静祥和的生活。直到有一天,族长将我们聚集起来,让我们将所有药草全部焚毁,我当时只有十四岁,一心也只想好好学习医术,去救苍生百姓于病痛之中。所以我很是不解,心里的害怕和对战火的厌恶让我逃出了部落。我当时不知要到何处,直到有一天,一位老医师在野外采药草时救了我也就是我后来的师父,并教我医术,但战火终究蔓延而来。直到一天,一位身披铠甲手握一柄断剑来到的我们门前,师父救了他,也知道他是大武帝国的一位将军。”
听到这里,武悦很郑重的站了起来去继续听徐玖尘的遭遇,至于为什么站起来,是因为不管怎样,他的师父都是救过大武的将军,这份尊重是值得的。而戏子此时脸色出现了些复杂的表情,不过都很微妙,不易被人察觉。寒存心倒是显的兴趣不大,趴在窗户看外面的野兽,穆欣儿和小可儿,女人本就喜欢听故事,现在都入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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