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天还刚刚微亮。只听见一声巨响,山洞口被开,山洞的外面聚集了一大群野兽。因为武悦昨天受伤了沿路留下了血迹,那些野兽是寻着血迹找来的。武悦被这一声巨响吵醒,他睁开了眼睛,但全身都感觉疼痛难忍,他挣扎的坐了起来,周围没有人,只有一堆没有完全熄灭木材。武悦赶忙去摸包裹的骨踏手,下一刻他慌了,昨天摘的骨踏手今天就没有了,而且现在天气已经放晴,这可如何是好。他隐约记得昨天他飞进山洞之后有个人和他说话还好像和自己手里拽走了一些东西,现在看来就是自己拼命摘的骨踏手了。
不过也没办法,事已至此,再想别的办法吧,不过很幸运自己没成了外面那些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兽的口中食。因为有重楼傍身所以武悦的伤势恢复的也很快,内伤基本以无大碍,低头看见了放在旁边已经归鞘的飞剑重楼,他缓缓的挪到剑鞘旁边,伸手抓起剑鞘,费力的拔了出来,此时的飞剑重楼剑身上斩杀野兽留下的血迹已经荡然无存了,他能感觉到,飞剑重楼比之前的剑锋更加凌厉。武悦笑了笑,自己安慰道,其实也不算太坏。不过这的确要感谢一个人,寒存心,是他让自己一定要用飞剑挥出最强劲的一剑,去突破飞剑的一个惰期,说白了就是武悦的飞剑缺少杀气,没有经历过血色,光靠重楼温养,就好像读书读出的仙人一样,不堪一击。
“轰~”“咚~”外面的野兽又开始撞洞口,而且撞的越来越凶。武悦正发呆,突然被一把手从右边将他拽起来,只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声音有些霸道,说话的方式有些像穆欣儿,有一股大小姐的味道,不过这个女子从声音和语气来看,更加的干脆利落,不讲道理:“不想死就起来,别发呆。”
武悦刚准备转头看,那女子又出声道:“快走,外面那群畜牲要进来了。再回头给你眼睛挖了。”好嘛,试问世界上有这般还有这么不温柔的人吗?还有这种看了自己就要挖眼睛这种白痴操作。也不管那么多了,外面的野兽马上最进来了,于是武悦头也不回就跑,哎,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这不昨天晚上武悦与野兽的追逐大戏吗,今天还要继续演奏啊。那女子说实话跑的真的很快,武悦虽然因为受伤跑的比较慢,但他还是依靠着重楼让他勉强不掉队。
又是一刻钟的追逐大战,然而战果依旧如此,他们从野兽口中逃了出来。这次到了的是一个更小的山洞里。进入之后,武悦因为身上有伤再加上刚刚的冲刺逃跑,让原本就有些虚弱的武悦更加萎靡,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武悦也顾不得去看救他的女子到底长什么样子,调动重楼去修复温养再次破裂的伤口。等到武悦调息好了以后,那女子又是不见了踪迹,武悦也不知她的名讳,只能以“姑娘”相称,但久不见回应。武悦摇了摇头,也许她走了吧。
突然又想起穆欣儿他们还在茅草屋等着已经,但此时他手里采摘的骨踏手已经不知去向,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返回戏城找救援,以戏子在城中的威望,可以说是有求必应,再加上戏子给他的信物得到帮助是必然的。事不宜迟,武悦也不敢拖下去,他们多在茅草屋待一秒威胁就离他们近一分。武悦简单的整理了衣服,也不见来人,就对着那位女子走的大致方向深深地鞠了一躬,高呼道:“我武某今日辛得姑娘相助,捡回一条命,奈何武某有要事在身,救人心切,一时无法报答姑娘救命的恩情”说着将腰间佩戴的雕龙玉佩摘下来放在面前的石头上,之后接着说道:“武某无能,若是今后有何困难,姑娘可持此玉佩到大武只悦来找我。”武悦也没有明说自己的身份,既然那姑娘救了他,那应该不是来杀他的人,最起码目前来看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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