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芳气的转身就走。
“哎,妹子别生气,我这是夸你长的俊呢。”
刘芳心说,“有这么夸人的吗?”
小桃红追了上去,她出身风尘之中,什么人没有见过,没有几句就说的刘芳眉开眼笑了。
国民党军统终于在鬼子退兵后到达了大基山下,但是没有路条不让进。
来人傻眼了,什么情况?这里怎么老人孩子也穿军装,足有小3千人呀。
无奈只好亮出身份,“鄙人姓梁,乃国民政府军统局总部党政科科长,要见你们这里的最高军事主官。“
女民兵这才去通报,大半天工夫王浩与刘芳出来了,领来人进了山,此时石头正在清静优雅的先天观里睡觉呢。此处己被征用为民兵队办,当然石头也是捐出了粮食与布匹换取的。
而且山里山外已通上了手摇电话。石头已从电话中得知军统来人。
“不见,你们谁愿见谁见,但是要敢承诺不该承诺之事,那就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王浩、刘芳与来人相见,三人落座,表明身份后,来者惊喜之极。
“呀,果真是王营长与刘科长,战功惊世骇俗呀,真乃吾军之典范,军部要亲自嘉奖二人。”
王浩摆手,“不敢冒贪天之功,这场战役全部都是伍队长指挥的,如果没有伍队长我们3个月前就挂了,在我们最困难走头无路的时候,不见重庆一枪一弹接济,一兵一粮补充,我们坚持抗战,食不果腹、衣不遮体,党国却将我们抛弃了,崂山独立营已不存在了,现在只有抗日民兵了。”
刘芳欲言又止,也是长叹一口气。
梁科长也是叹息,“哎,确实对不起你们了,不知伍队长可在,可让我见见?”
王浩摇头,“伍队长已出去了,没有三月两月不会回来的。”
梁科长心情已十分舒畅,知道这场战役有独立营参加就可以回去交待了,也知道人家不想见自己。
忙说,“国民政府及委员长对这次战役深表赞赏,希望贵部仍以独立营身身份,不,应该是崂山独立团的身份来继续战斗。”
“这个必须由伍队长做出决定,我们无权做这个决定。”王浩也是心灰意冷而断然拒绝。
梁科长终于抽了一个无人机会对刘芳说,“你是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的优秀人员,现在局坐任命你为少校联络处处长,希望你将这只队伍拉回去。”
刘芳秀眉微皱,“梁科长这恐有难度,因为原先独立营的人已剩下不到12人了,他们也是心灰意冷了,我怕是无能为力。”
梁科长转问,“你们这有电台吗?”
“这个有。w.unsh.o”
“那我立刻将这一情况汇报上级,对了,伍队长是个什么人?他背景可熟悉?一定做好他的工作,尽全力争取过来,这是军部下的任务。”
“我只能尽人力听天命了。”
梁科长将这一情况用电报立刻发回了重庆。
戴笠欣赏如狂手拿电报边走边说,“有我们的人,哈哈,这下可以不用挨训了。”
“娘希匹,好呀,那只队伍也不是他们的人吗?给我全力一赴争取过来,还有迅速发报,就以我独立营前身之名与地方民兵联手取得了敌后大捷,姓伍的过来,我可以给他一个少将旅长干干。”
当刘芳将这情况对石头一说。
石头摇头,“国破山河碎,高官厚禄又怎样?抗日民兵不可改,如果你们有心另起炉灶,我可以给人给枪及物资。”
刘芳忙抱着石头,“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反正都是抗日,接受个番号又如何?”
石头断然拒绝,“我今天能够存活,是因一个人,她给了我信仰更给了我活下去的勇气,我不能辜负了她。”
刘芳轻声问,“他是谁?是男还是女?不会是那个小妹吧?”
石头说,“芳姐不要说了,让我静静。”
刘芳轻声说,“身入军统不得中途变更,更不得叛变,石头你让我怎么办?”
石头轻声说,“一但有朝一日这只队伍归共,你又何去何从?他们是否还会信任你?”
刘芳沉默了,“可叛变就会遭到终身追杀,就似现在的你一样,必须隐姓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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