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过哨卡时,被草上飞手下带人拦住了,草上飞手下是一摸老胡手掌十分柔软,一搜身又搜出了十几块大洋。
“干什么的?”
“官爷,我是经商的,贩卖点毛皮生意的。”
“你就带了这点钱过来呀,这不是扯蛋吗?看你这黑不溜秋的也敢充生意人,给我抓了。”
“哎,我真的是生意人呀。”
这时从山上下来一群军官,因为天冷了,全部都是黑色羊皮大衣,为首一人歪带军帽脸带墨镜,皮大衣衣领高坚,遮住了半边脸,只见这人不急不慢的脚蹬铮亮的黑牛皮短帮皮靴,踩着积雪走了过来。
草上飞手下忙敬礼,并且口中直呼“二爷。”
“小子,那个绺子的,报上名号,敢来我这一亩三分地上,就依不得你了。”
说着就一步上去,是从胡得望口袋里硬摸出了半盒烟。
“日你娘,你是二狗子。”
二狗嘿嘿嘿直笑,“二爷我占山为王了,这一不小心,还差点让你混过去,走吧,上山过堂审问,莫不成你老胡也叛变了,是小鬼子的奸细不成。”
“去你娘的,说正事,我要马上去双旗镇。”
二狗边开始对手下分烟边说,“老帽了吧,这就是双旗镇。”
老胡心一惊,心说莫不是组织让我来和这个货接头的。
想到这,不由脱口而出,“娘的,莫非你是…?”
“去,去,二爷不懂这些歪歪绕,二爷在这等你五天了,今天是来送你去阎罗殿见个故人的,既然你不想上山,那我就送你走,来呀,将我那小奔驰开过来。”
老胡边上车边说,“麻利的说正事。”
二狗乐了,“老胡呀,前几天石老大在那边给我托梦,说什么在那边没有组织十分孤单也没有个人讲话,让我找个人去陪他聊聊天,我一想你是干政委出身的这嘴皮子溜吗,就你了,这不你还真来了,行了,送你去见我大哥去吧。”
二狗手下也是上来一人,将老胡眼一蒙,小车顺山谷直奔而去。
老胡哭笑不得,“二狗,你真干上土匪了吗?”
“对呀。”
“土匪有穿这正规军装的吗?”
“哈哈,U .kshu.又老帽了吧,土匪也在进步学习呀,老子干就干正规土匪和职业土匪,怎么样,这装备这素质比你那分局强吧?”
老胡知道这货就没有个正经时候,气的靠在后椅坐上不言语了。
狗哥开了二个多小时,一路上这嘴就没停过,不是吧唧,就是从皮大衣口袋里摸出一精致小扁铁酒壶是竖两口,这嘴还直吧唧,“这茅台就是比那马**酒好喝。”
老胡说,“二狗子,给我根烟抽。”
二狗子一只手扶方向盘,一只手从屁股座椅下直接摸出了二包烟,往后一扔,“行,快到地了,给他解下眼罩吧。”
后座上士兵给老胡解下眼罩。
“哎,你这不有烟吗?怎么还抢我的,哟,还瀚海牌的来,呵,这烟好。”
“这抢你这大政委,不是有荣耀感吗,这烟丝可是由上等云南烟叶还有冬虫夏草名贵药材而制,这一包烟足可顶你一月军响了。”
老胡是边大口抽着边急声道,“二狗子,这次我来可是有正事的。”
“屁正事,不就是扬眉剑出鞘吗。”
老胡一听真的是惊的目瞪口呆,差点让一口烟呛死,咳嗽了半天才缓过气来,这可是临出发前从延安发来的顶级接头暗语,这暗语也就是老胡一人知道。
“香自苦寒来,二狗真的是你吗?”
“哟,对诗呢,老子不懂,对黑话吗还可以,到地了下车吧,我给你找个对诗的。”
只见车停在一砖盖屋前,里面的人听见车响,走出一位身穿蒙古藏袍的年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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