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怕出什么事,忙上前劝小妹,大熊三人也赶了上来,好说歹说才劝的二人止嘴。
石母气呼呼的往回走,临走还用食指,使劲指了指小妹,“让你凶,让你狠,让你一辈子也嫁不出去。”
小妹气的差点倒了,“求着本姑娘嫁人的有的是,能排到你这小县城外,我还就是不嫁,我乐意。”
石母一见这丫头不是个省油的灯,也是悻悻而归。
小妹也是气呼呼的带队往前走。
石母一回头,见这帮人在后面跟着自己,不由的脱口而出,“杂了,还图穷匕首见杂的?”
小妹气呼呼的说,“你连半碗米都买不起,还好意思说这话。”
石母又气又惊,知道广东这地面,那可是土匪猖獗,几乎可以用泛滥成灾来形容,忙加快脚步。
翠花在后面还对石母一个劲的赔不是。
石母也不应语,忙进了一条胡同三拐二拐,见那帮人走远了,这才出了胡同直奔一家破旧大宅院。
石母一回到祖宅气呼呼的将菜篮往桌子上一放。
石父笑哈哈问道,“又杂了,气大伤身呀。”
“啍,别提了,让个黄毛丫头给气了一顿,这不,米也没有抢到,真晦气。”
“行了,别生气了,今天又是要吃无米之炊了。”
“知足吧,就这野菜还有许多人吃不上呢,如果在枫铃镇最次还有鱼吃,那日本人也没有涉足,这回到祖宅,哎…。”
石父也是叹息道,“倭寇辱我华夏,我泱泱大国不知何时才能驱逐日贼,复我何山呀。”
石母含泪无语,因为石父怕她嘴不严,并没有告诉她风仔一切及还活着的消息。
石母也是怕再提石风二字,引起石父愤怒,所以也是数月来愁眉不展,不敢提风仔二字,可总是自己的儿子,这心里也只有暗自伤悲,所以今天与小妹也是借气发泄。
可自从二月前,石父仿佛换了个人,也开始谈笑风声了,石母感觉到有事,可就是一无所知。
小妹五人终于提前二天到达了港口,化状成买烟买糖葫芦的小商小贩,是紧紧盯在码头仔细观察下船的一切旅客,可这二天到了这码头这一观察,全傻眼了。
因为这穿长袍带礼帽的人士太多了,这五个人凡是觉的衣服帽子对上号的,这些人就扛着葫芦串及烟盒冲上去,开始悄声对暗号。
“客官,要这梅花牌香烟吗?这可是有着香自苦寒来的烟味呀。”
“去,滚蛋,神经病吗。”碰上有许多脾气暴燥的是直接开口骂人,还有的人一见小妹十分漂亮,“哟,靓女来,我连人也一起买了,全包了,走吧。”
小妹因有任务也不便发火,只好笑脸相迎,忙转身找下一个目标。
大牛、虎子以充当扛行李的劳力者,也是在寻找目标,大个瞪着一双铮亮的贼眼是观察下船旅客。
一个60余岁半头银发身穿青袍的老者,手提行李箱终于下了船,一见那高出一头多人的那只熊,心里就是一乐,当又见到买烟的那个女子,这心就是十分激动,这丫头怎么来了?
石头步伐蹒跚的拎着柳条行李箱,走到捧着烟盒还在四处张望的小妹面前,用浓浓的客家话,“靓女,给我拿包三炮台了。”
“自己拿。”小妹仰着个脖子边四处张望,边急声道。她知道就只有这一趟旅客了,如果再接不到人,那这次任务就彻底失败了。
石头心乐,直接伸手把烟架上的烟拿了五六包,装进自己口袋,然后扬长而去。
小妹那有心看给没给钱,还仰着个小脖使劲往船上瞧呢,人越来越少,坏了,任务失败了。
石头在远处找了家茶楼,坐下边饮茶边看小妹,心道,“这丫头缺心眼,这拿了烟也不要钱,他娘的,真和她结了婚,生个实心的小石头可杂办呀?”
很快,船上所有旅客全部都是人去船空,丫头知道这次接人计划失败了,想到刘书记那严密指令时,是不禁毛骨悚然,坏了,我们的人莫不是在半途出事了。可现在旅客全部都走了,又无法找人打听,怎么办?
桂花、大个等人也是望着小妹轻轻摇头,丫头自从出道来还没有失败过,想到刘书记那句“以你们生命保护他的人身安全“这句话,丫头这心就如跌入冰窑一般。
丫头浑身冷汗直出,终于立刻做出了决定,“大熊、虎子你二人继续留在码头打探一切消息。嫂子、大个跟我去找广东地下特委,马上将这一情况立刻汇报刘书记。”
石头望着那丫头风风火火的样子,不忍心了,终于在三人路过茶楼时。
“喂,这烟钱还要不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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