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南抗轰轰烈烈剿匪时,一艘乌篷船上坐有一对青年男女,正是顺江而渡的石头与小妹。
夫妻二人上了岸进了惠州城一茶馆,二人找个位置坐下,石头大声道。
“堂倌,上茶。”
“来了,客官,喝什么茶?”
“来二壶上等的毛峰。”
堂倌前来倒茶,石头双腿平放,在接过茶碗时以右手拇指置于茶碗边上,食指置于茶碗底下,同时左手做成了“三把半香”的形状,直伸三指,附于茶碗。
堂倌一看便知道是同道中人,按照规矩接过茶碗后,立刻同样倒一碗茶,两只茶碗相对放置,堂倌这才装着不经意地问道,“二位从远方来?”
石头低声说,“三仙原来明望家,英雄到处好逍遥。”
堂倌低声接口道,“昔日桃园三结义,乌牛白马祭天地。原来是熟客,稍等片刻。”堂倌转身而去。
小妹呆了,小声说,“石头,你莫非真的是个匪,坏了,我成了匪婆子了。”
“匪你个头,闭嘴,别说话否则坏了大事,罚你洞玄36手。”
噗噗,小妹口中茶水吐了出来,“你个流氓。”
“娘的,没结婚时你才是个小女流氓,杂了,这为人妇还假正经起来了。”
“呀,你快给我闭嘴,这么臊人的事,你就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胡说八道。”
“不说了,今晚上找一家上好旅馆直接开练。”
“死石头,烂石头,羞死人了,莫要再提了好不好啦,大不了今晚全部依你的啦。”
二个人是打情骂俏,闷骚之极。
堂倌终于去而归返,过来一伸手,“请二位跟我走。”
石头与小妹起身紧跟这个茶倌是穿街走巷,终于来到一处关帝庙前。
石头举目一看,见庙门大开,两旁林立许多身穿汉褂精壮之汉,当中站有一人,观此人年龄不过三十,身高1米7左右,但是长的是浓眉大眼,骨骼精壮,给人一种是孔武有力影响。
此人见石头虽然是清秀但一身长袍下掩不住浑身傲骨与笔直的英气,又见那女子身穿旗袍更是显得挺拔秀美。
壮汉双手抱拳,“人不亲,行道亲,行道不亲,汉留亲,不知二位来有何贵干?”
石头两脚并拢,双手在头顶相交而立,“吾此番而来只为一见金主。”
壮汉一见对方摆出了五行之首“金“字形,是不敢怠慢,“请,速派人去请帮主。”
小妹真的是让石头给搞糊涂了,心道,“妈呀,这石头还真的是个全活来,他到底是个干嘛的呀。”
石头因为在青少年时进过云南讲武堂,自然少不了与那些当地军阀及袍哥会打交道,天下所有帮会均出自天地会,这些礼数几乎可以知道个八九不离十。
壮汉领石头夫妻二人进了庙堂,落座上茶。双方都不再言语,因为壮汉自知自己级别不够格,恐怕帮主身份怕也是差点级别,对方一亮金字招牌,那可是可以开山立堂的主呀。
不一会一位年约五甸的清秀老者匆匆忙忙赶来,双手抱拳,“兄弟到我这里,走的是旱路还是水路?”
石头抱掌道,“兄弟我是旱路也走,水路也淌。”
“旱路多少湾?水路多少滩?”
“雾气腾腾十八湾,江水茫茫十八滩。”
“内占何字?外占又何字?”
“内外全占一个义字!”
这一问一答,让陆万里心内又是一惊,知道是江湖人士了,而且还对帮中切口十分熟悉,不由抱拳道,“在下东江船运帮主陆万里,不知贵客何人,来又何事?”
石头抱拳,“三江五岳,只为一见哥老会、青帮、洪门之管事。”
陆万里心一惊,“可否告诉我,你二人为何事而来?”
“只为借道而来。”
“可我不知贵官何人?怎敢齐聚英雄豪杰,要见金主须立三刀拜关公,方可见,这是规矩,先生应该晓得吧。”
小妹忙问,“何为立三刀?”
陆万里说了一句,“姑娘一听就是外行人。”并不再理采小妹,高呼,“上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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