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哗啦。
棺材里的女人,离得更近了。隐约觉得棺材板已经擦到了我的裤子。我斜了一眼,还真是!乌黑的柏木一角,凸出了不少的木刺已经快扎到我的大腿。我顺势弹跳了起来,谁料又碰到了上吊的男尸,他又颤悠悠的动了。
吧唧。
一块黏糊糊的东西掉到了我的脖子上,还没来得及拿。竟然贴着秋衣领子,缓缓的钻了进去。我连忙手伸到脖领处,只摸到恶心的液体。再看一眼男尸,耷拉着的舌头不见了!它掉进我的衣服里了!
手再向深处插,只用指尖摸到舌头,抓不住,却顶了一下又戳得更深了。我又蹦又跳,后背也不停的扭来扭去,那条舌头,贴着脊梁骨不急不躁的滑下去。那感觉,真的是被什么东西用舌头舔过一样,麻嗖嗖的,毛孔炸开,汗毛像牙签一样,直撅撅的立着。
好不容易才把男尸的舌头,.uknsho抖到裤腰位置,我一只手隔着衣服捂住它,另一只手掀开衣服,战战兢兢的伸进去捏住。男尸不知死了多久,可舌头却出奇的柔软。我迅速撕出来。脑子不知道哪根弦错位,舌头在我右手上掂了掂,瞄准男尸的饼子脸掷去。
啪。
不偏不倚的糊在男尸脸上。男尸居然打了个激灵。他的脚拨拉了几下。
接着,从天而将七八具尸体。果真是从天而将,没有任何的征兆,突然坠落。都是男的,仍是见不到上吊绳子的另一头。仿佛是栓在哪块云彩上。
尸体在绳子上不住的晃着,脸都面向我。有些脸,已经严重的溃烂,血肉模糊。像炖得稀烂的肉。
三棵没有枝桠的槐树,是祭拜他们的香火。
这究竟是闯到了哪里?
...
... M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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