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呦!”冷不丁的,我的胳膊突然传来一阵麻痛,我担心被蚊蝇一类的虫子叮咬,连忙用手去拍。“啪!”想不到,拍到的居然是一只手。竟是陈伯这个老家伙,他还嫌我刚才受的欺负不够多,暗地里动手动脚。
“这小子的肉不少嘛。哈哈哈哈。”陈伯说着又捅了我一把。惹得刘会东和张冬蔡大声的嘲笑,尤其是张冬蔡,嘴上还不干不净的说起了老牛吃嫩草一类的性别取向的问题。
又走了几十米,这陈伯似乎是上瘾了,时不时的就掐我几把,真不知道他究竟有什么怪癖。来到一个麦秸草垛跟前,陈伯突然眉头紧皱,一只手捂着肚子蹲下,另一只手紧紧的攥住我的胳膊,嘴里大口大口的吸着冷气。
“又咋了?!”张冬蔡不耐烦了,叉着腰说道。
“肚子……肚子又不行了,疼,唉哟,疼得厉害……”
“活该!谁让你之前那么猛吃猛喝的,见着不花钱的酒肴,就甩开膀子海吃一顿。不疼才怪!”
刘会东忙打断张冬蔡的话,说:“怎么说话呢,陈伯这么大年纪,跟咱们出来,Uw.uknshu.本身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别出言这么不逊。”
这刘会东说起话来,还算中听。不知比张冬蔡要强上几百倍。可陈伯似乎并不领情,他蹲在地上,双脚踩踩这里踩踩那里,还用脚后跟磕几下,猜不懂又搞什么鬼。
张冬蔡见状,喊道:“去去去!要解手去别的地,别他娘的在这里恶心老子。”
“丁卯!”陈伯突然喊我。
“嗯?”
我刚答应,陈伯猛地拿身子撞我,我一歪,还来不及骂这个老混蛋,就跌在了草垛上。谁料这草垛虽大,却十分松软,撞一下直接摔了进去,而还来不及站定身子,只觉得脚下的地面一颤,整个人顿时陷了下去。
“呀!这里头有条暗道!”我暗暗叫苦,这老不死的,这又是把我往什么绝路上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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