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处只是离监狱不远的地方,离盘龙城的核心还有些距离,他两人一个第三、一个第四,肥猪略强些,但还谈不上巅峰对决。
嘿,就算来十个榜二小弟也打不过我。
因为他的一切,皆来源于我的“赐予”,准确地说,他是照搬我的修炼法门的,但又不是师父闫演交给我的那套,而是我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我走的道、以及我所要经历的一切。
吾之剑锋终将踏碎这盘龙城!
万年老二挂着邪魅的黑丝披风,黯黯登场。
“你妈死了。”
我没去搭理他,因为一搭理他我就输了,“这可是你唯一一次能赢我的机会,我是真的不想管这档子破事,牵扯太多,就是来让我们送命的。你呢,上面给你的任务是阻拦我,还是跟我抢功劳?”
他继续嘲讽道:“你说话漏风了,哈哈哈!”
我脑子转得很快,一下子就听懂了这内涵段子,忍不下去了,“肏你妈,尽逞些口舌之利,受死吧!”
先试探一番,我每做出一个动作,他都能镜像地模仿出来,看来真的有好好钻研过我的路数。
但是自上次与他交手后的无数天里,我也不是白活的,我专门针对自己的漏洞,以及战术上思虑过多而导致的犹豫不决,展开反击。
他疲于应对我的“新招数”——说到底就是在原有的基础上进行变化——他是榆木机器脑袋,还在沿用我的老套路。
很快他就被我逼出了破绽。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我投降还不行吗,以后我愿意给你做牛做马······”
我就像看到了自己的不要脸的那一面,顿时有些心软,并且他拍的马屁都拍到点子上了,什么宇宙无敌天下第一,我高傲着头,有些飘飘然了。
毕竟我身边确实少一个爱说大实话的人,别人都戴着面具,还是“自己”更真实一些。
“嘿嘿,反派死于心慈······慈······”
他毫无征兆地被我砍翻在地,我狂笑道:“你还是没学到精髓,你是觉得我不敢杀你吗?”
我趁着他还清醒,都走他手中的定睛一看,是一瓶高浓度的麻醉剂,对付我这种庞大且强壮的体格,得醉上好久,就算醒了,也肯定会有后遗症,真要让他得逞,高考肯定没法玩了。
“都死到临头,还只是想着麻痹我,这么怕上面的人?噢哟,一个组织出来哒,不能出现死亡啊,那用来培养的钱都打水漂啦,你一开始就没有必杀我的决心,怎么可能赢呢。杀伐杀伐,你没学到家哟。”
他抬手,不知道还想说些什么,我直接把他头砍了,“高级的反派一般以正派的形象出现,而且他们是不会忘记补刀的。”
大人物也该出场了。
“恭喜恭喜啊,恭喜您战胜心魔。哈哈哈!”老头的声音有些悲怆,至于称呼“您”,就有点捧杀的意思了。虽然他的职位比我低,不过却是长辈,华夏还是很看重长幼尊卑的。
但我总爱不落窠臼,确实是应该先尊老,再爱幼,我不需要他的爱。
“老滑头,我把你精心培育出来对付我的工具人杀了,你不会不开心吧?”手中的长剑轻轻地划过他的脖子,渗出血丝,没事的,我分寸感一向把握得很好,他那里经常被我这样,自然也生出了老茧来保护他。
“不会不会,怎么会呢,哈哈哈!”
“算你识相。”我想去做任务了,“老头,其实你还是很可爱的,如果可以,我不想与你为敌,我累了,真的,有缘再会吧。”
“是吗?”老头见我走远了,这才放下心来口嗨道,“你最好就死在那里吧。”
按理说他这个年纪的人,爬到这个位置,总归有点城府,不至于这么没品,命都不要,只为过一把口瘾吧。
我耳朵不背,自然是听见了,因为我的性格招惹来了不少仇敌,我有错吗?有错!错在没把他们杀个干净!
咻咻,土鸡瓦狗而已。
我从他身上搜出了一个令牌,“FrtDetrk”,我肏,那些幕后的大人物是真的能算计,连派发任务的NPC都有,环环相扣,所以,一开始的相遇,由同事间的小罅隙发展成不可调和的矛盾,是否······
那老头自然是横尸街头,我连尸体都懒得处理,喂蝙蝠去好了。
我到集市上买了一把打火机、一包烟、一袋面粉。
这些又不是什么居家的战略资源,待会装逼可能用得着,面粉天女散花般一撒,火星肆意,而我叼着根烟,那群米国佬不得哭着喊着叫爸爸。
我来到高楼前,其实这里离海鲜市场不远,甚至就是一条笔直的路,半个小时的行程,我多半的时间都用在看美女了。
还是魔都美女多啊。
到了大使馆那一层,我遭到一个香蕉人搜身检查。
可能他多少沾点,就他那个萎靡不振的眼神令我很不舒服,这是常年吸毒的样子,我的无端臆测啊!
我啥武器也没带,就带了······
“学生?小小年纪就会抽烟啦,好样的!不愧是我米,不是,我华夏的栋梁之材啊!”
他从新开封的盒子里抽出一根烟,“给哥点上,就放你过去,不收你过路费了哈,这不是看你投缘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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