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位“熟人”的电话轰炸而来,这么快就来关心我咧,耳目倒是不少,我也没打算瞒着,我在等我师父闫演的电话。
“你TM怎么把那里炸了!我们需要证据!证据!”
“证据?老头,证据总会有的啦,可我死了就真的没了。那实验室就在驻江城大使馆那一层楼里,里面可是有真家伙的,你们连武器都不给我配,真刚不过诶。”
“那你可以请求支援啊,不是给你配了两个助手吗?”
“嗯?”
那一胖一瘦两个人满眼星星地赶了过来,“大佬,收我们做小弟吧,您太牛了!”
我抚摩这两人的头,朝电话里回道:“人是见到了,可惜来得太晚。别的支援您就别提了,他们巴不得我死呢。”
正伤心的时候,我的情商还是很高的,也不想再说伤人的话,马上快成年的人了,不点破就好。
“一起坐吧,你们两个。”
“好嘞!”两人依言,左右各一个坐了下来。
“你就这个怪性格,谁都不愿意和你合作!”
“那就不合作呀,把他们都开除了,说真的,组织里榜上有名的加上我67人,哦忘了,刚死一个。就算剩下的,他们65人联合起来围杀我,都干不过我,心不齐,都怕死,老头,要不要组织一个比赛试试,嘿嘿嘿。”
“你TM怎么还不懂啊,你杀人了!里面可能有合法的华夏公民!我TM想保都保不住你,你自己好好想想,赶最早的飞机就这样,挂了!”
“我没坐过飞机,太贵了啊”老头急得又想爆粗口,我听出了他的哭腔、他的“哀求”,知道他不想把这通电话挂了,也不敢,“我是伤了一些无辜的人,我认罪。但如果是为了那些所谓‘合法’的华夏公民和惨绝人寰米国刽子手,嘿嘿嘿,我立马退出组织。我不是在威胁您,我是在威胁你们这些在一边听着电话,等着看我笑话的所有人,记得多给我一些压力哟,要是真让我成长起来,哼哼,也别急着死,不然,我可是真的会刨你们祖坟的,别以为我会因忌讳不敢······”
“鬼神之说,老子才是祖宗!”
嘟嘟嘟——
我也不想让师父夹在中间太过难受,索性主动挂了电话。
权力的话,一般三角制衡会比较稳定些。
一边保守,有些个自然是被“美丽”的资本主义所腐化,主要观点是妥协,啥米国人这个好那个好啊,我自然看不惯。
一边是相对而言的激进派,为首的是我的师父闫演,可能会有像我一样的相当偏激且弑杀的人,但大部分是考虑大局的,他们都对我这次的任务完成情况颇有微词。
最上头自然是权柄所在,制衡两家,一般开会,就负责招呼大家伙来,不说话,装高冷。
这次他难得开口,给这件事定了性,“张瑞石这次做得实在过火,两个凶案现场,简直是×杀!再加上之前的犯的错,我现在有充分的理由认为,他未来会成为一名民×主义者,因此数罪并罚!”
保守派自然是高兴坏了。
闫演愤然离开坐席。
“怎么闫演,你还不服吗?难道你也想离开组织?”这引言怪气的声音,自然不可能出自权柄所在。
军训那天我遇到的那个“大人物”此刻正瑟瑟发抖,他终于想起来那些大佬口中的“张瑞石”是谁了,他见过,他甚至还想过招安、收编、给个下马威······
“我?不会不会!我怎么会离开呢,我要做我那不肖徒儿的眼睛,牢牢看住你们,哼!”说完他甩手而去。
原先坐在保守派的两道身影在得到首肯后,也默默离席。
我才把那俩“迷弟”安顿好,就在我身后玩泥巴呢,也不嫌脏,天知道他们家里的长辈是怎么教的。我腾出手来向师父汇报情况‘师父,徒儿跟你开了个玩笑,那层楼里但凡是华夏国籍的,或者长得像咱华夏人的,我都丢到天台了,昏迷的,保证一个不少!’
‘??你TM还扯×××蛋,天台上的人都死了,惨死!你害怕行踪暴露嘛,畏罪潜逃,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
这回轮到我疑惑了,武器啥的根本带不上去好吧,天台上的我咋杀,天生神力,赤手空拳,一下一个?
原来是一胖一瘦两个老人也跟了出来,“闫老头啊,这帮老家伙越来越老顽固,越来越腐朽了,你是不知道,我们两个每天要面对多少诱惑啊,不能总拿这个来考验我们吧,可能您那徒弟是唯一的希望了。所以······您留下吧!”
“不了,我意已决。嗯?”闫演发现自己轻轻一挥,没撤开两人的手劲。
“都说了,留下!”
我***恍然大悟,组织里可能知道我任务的,还在这附近的,就只有······
呵呵,还是太高估人性。
“你个狗东西,这么狂,我俩早看你不爽了!”
原来最后的主角不是我,是他们两个。
我也不想反抗了,打死我算了。
真的好累,好累,这破败的组织谁爱要谁要去,权力有那么香吗?
是挺香的,至少算是个“抵罪金券”。
那两人见我始终瞪圆了眼睛看着他们,眼皮都不带垂一下,也知道打不死我,在询问我是否心死,是否愿意跟他们走,并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就把我运上卡车,驶往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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