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清轻咦一声,目光略带诧异,旋即脸色一变,巨刃突然一动,吓得路邢脸色一白,慌忙惊呼。
“别啊,静清,犯不上犯不上。”
巨刃换了个位置,抵在了刚想跑出包间的红衣女人那细嫩的脖子上。
这个红衣女人就是刚才路邢抱着的那个,艺名叫嘤嘤。
静清冷着脸,对路邢的话置若罔闻,巨刃一分分的往嘤嘤的脖子上压去。
这把巨刃,钝而无锋,但却丝毫不影响它给人带来的压迫感。
“小姐……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他是你男朋友,我……我只是打工。”
嘤嘤似乎吓得腿都软了,被这么一把巨刃顶住脖子,换谁都会腿软。
“是啊静清,不关她的事,有事你冲我……不对,也别冲我……你生的哪门子气啊!”
看到静清脸上的厉色,路邢感觉她不像是在吓嘤嘤,反而是真想杀人,他一急,想阻止又不知道该怎么阻止。
不由,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哼!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我没生气!”静清余光瞥了路邢一眼,冷哼了一声。
这话在路邢听来,根本就是口是心非,没生气,没生气来查岗闹场?
没生气何必揪着嘤嘤不放,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为了碎银几两出卖身体而已,容易吗?
再说他自己,熬了这么多年,一直穷得叮当响,好不容易有钱了,还不许他放松放松?
路邢在心里很无耻的替自己和嘤嘤开解,就在这时,妈妈桑似乎是收到外逃女子的信息,急匆匆的赶来。
“哎呀,这位小姐,小姐别冲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她人未至,声先到。路邢转头看了一眼,顿时有些苦涩,这都惊动了妈妈桑了,看来等下结账的时候又点多出点血了。
在B市,但凡能开得起这种的,哪个没有点后台?
在这里闹事,不破点财,又有几个人能平平安安的出去?
“这位小姐,我们舒馨也不是人人都能上来欺负一回的,你听我的,放开嘤嘤,我们有事好商量。”
妈妈桑走上前来,冷言冷语,那话里的意思有软有硬。
她不是没有眼力劲的人,看这情况,一看就猜测到,像极了老婆抓老公来了,可惜,这次她猜错了。
的隔音门开着,外面的声音很嘈杂,再加上没有在外面听不到配乐声,就只剩那一声声的鬼哭狼嚎。
“好的好的,我这就让我们静清放开。”
路邢堆笑着应付了妈妈桑一声,转头对着静清猛打眼色。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了,有话回去说,不能在这里闹。
静清白了路邢一眼,对他的“眼色”毫不理会,手中的巨刃又紧了紧,冷眼望着嘤嘤,“你已经破坏了规则,所以,你得死!”
破坏了规则?什么规则?就算是出来出卖色相也只不过违法,但也不至于死啊?
路邢听得有些发蒙,他有些怀疑是不是酒精的作用让他听错了音,他不由用力的晃了晃头,眨巴眨巴眼睛,一脸的不解。
这静清分明对自己就没意思,那她这又是闹的哪出?难道她是闷骚型,故意表现得对自己很冷淡,实际上暗恋自己?
路邢想到这里,不由心生一丝喜色,双眼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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