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无常叫住玉苏,玉苏满头雾水对白无常道:“谢大哥还有什么事?”白无常呵呵笑道:“老弟入阴司已有些许时日,现如今有个忙需要老弟帮忙,近日我手下阴差锁魂总被一股神秘势力阻挠我等终归是阴神,行走阳间多有不便还请老弟帮我阴司调查一二。”
玉苏点头答应:“我本就是阴司官员这是我的本分,老哥把此事内情与我详细说说。”
原来这白无常手底下阴差在北海一带锁魂时那些魂魄总会无缘无故消失,上报至十殿阎罗,阎罗王大怒差遣阴兵查探,可阴兵总不可就留阳间因此也没能查出什么来。
白无常交给玉苏一块御印对玉苏道:“老弟此番前往北海,老哥也帮不了你什么,这御印能调令当地鬼差,必要时也能找城隍相助,老弟此番定要注意安全。”
玉苏接过御印谢过白无常,当即破开阴阳回到阳间,玉苏来到吴施苇家中,告诉其父母吴施苇结局如何,又将阴司审判时的画面给吴施苇父母观看,看到自己女儿沉冤得雪二老相拥而泣。
哭了一阵,对玉苏千恩万谢恨不得给玉苏磕头作揖,玉苏连忙扶起,安慰吴施苇父母几句,玉苏便向他们告别。
收拾行李,玉苏买了去北海的车票,便开始看看圳深的风土人情,圳深自那个年代开始发展,到如今已经是不可或缺的重要城市,热闹发达的城市自然也就多了些城狐社鼠,走在街上百无聊赖的瞎逛,突然前边儿的争吵声吸引了玉苏……
“今儿要没五万我不起来!别以为有钱就能横冲直撞,钱不到位你儿就等着吃官司吧!”躺在地上的猥琐中年男对一旁吓得抽泣不止的女孩儿叫嚣道,女孩抽泣着但还是磕磕巴巴的小声道:“不是,我,我就看见你躺在地上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我没撞你,我真没有!”
一旁看热闹的人群更是喜闻乐见这种场面,一时间纷纷指责女孩,女孩哪里见过这局面被逼的脸色发红不停辩解,可三人成虎,女孩是百口莫辩。
看到这玉苏笑了,挺专业啊,钩子(碰瓷的),撩儿(帮钩子说话的)很全啊,玉苏走上前分开开热闹的人群,背着手静静看着他们表演。
似是为了印证玉苏的话,人群中不时传出诸如有钱人没一个好东西,这女孩就是不想赔钱,想逃避责任的话,女孩本就被逼的满脸通红,听到那些撩儿这么说气的跺了跺脚就要给那猥琐中年男,看到这儿玉苏无奈一笑,再不插手这傻姑娘就得破财了……
背着手来到猥琐男面前,玉苏极度夸张的说道:“哎呀,这兄弟怎么了,怎么还被撞了现在的有钱人啊就是不想负责,撞了人还不承认呐!”猥琐男满头雾水的看着玉苏,玉苏举止大方,温文尔雅怎么看都不像新来的啊,不等猥琐男张口,玉苏暗中手结迷心印向猥琐男指去,猥琐男只看见自己裆部突然出现条五步蛇不由面如土色,在广大吃瓜群众愕然的目光中猥琐男一个鲤鱼打挺随后双手捂裆消失在人海中,这玉苏久不曾看到如此风骚的男人,不禁啧啧称奇:“这哥们牛批啊,这风骚的走位,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气势太他妈上头了!”
一旁小声抽泣的女孩听到玉苏这话不由得噗呲一声笑出来,玉苏正色道:“姑娘江湖险恶,别把世上人想的太好,下次做些准备有备无患,知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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