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清的战火,在四周覆盖。
观众席的高塔上面。
水影矢仓,惊讶地望着毫发无损的天宫。
这怎么可能。
我的尾兽炮,居然连在他身上留下一道伤疤都做不到。
这家伙的身体,到底有多坚固?
“洒家不是很喜欢和别人战斗。”
举起拳头,天宫抬起的双眼,带着自信。
“因为,洒家的战斗只有胜利。”
“一旦认真起来,洒家会忘掉一些很重要的东西。”
“......对生命的慈悲吗?”
“不是。”
天宫坦荡荡地站在了前方。
“洒家战斗起来会将节操忘记了而已。”
“......我大概能理解,你先去换件衣服再来和我战斗吧。”
恩,天宫的坦荡荡是如字面理解的,一丝不挂的坦荡荡。
尾兽炮,这是一招可怕的技能。
它的覆盖范围之大,甚至能够将人体的衣服统统摧毁掉,连**都不剩。
“哼哼,小鬼,一看就知道你被洒家这坦荡荡的君子之心打败了。”
“不不,我只是不习惯和没穿衣服的人战斗而已。”
“愚蠢。”
天宫的双眼突地瞪大。
他举起太刀,向水影袭去。
“战斗,可不是这么天真的东西!”
“就算衣服破烂了!”
“就算露出了奇怪的东西!”
“就算被人当成**!”
“也要战斗下去,这才是身为战士的生存法则!”
“你冷吗?”
天宫打了个喷嚏,抽了抽鼻涕,很淡定地道。
“洒家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不过是在冬天里**身体战斗而已,有什么好怕的!”
“人类要是不能学会在战场上赤身裸体地与敌人战斗,又该怎么在这无尽的战火里面求生!”
“就算是战场,也不会全员光着身子战斗的!”
“你的爱还不够!”
天宫举起拳头,向水影打去。
“你对战斗的爱还不够!”
“真汉子只依靠拳头,就可以打完全场!”
“像你这样的笨蛋,永远不能体会到这种**裸诞生于人间的感觉!”
“我只知道,我一辈子都不会当这种赤身裸体的**!”
“好机会!”
天宫眼中精光一闪,身形有若蝴蝶般飞舞起来。
随便一提,在飞起来的时候,他连续打了三四个喷嚏。
这天气,确实有点冷呢。
不过,现在正是打败对手的好机会。
“天宫流体术——————百分之一百力量的直拳!”
“不就是普通的直拳吗!算个球体术!”
一边吐槽,水影一边发射了尾兽炮。
可是,震惊忍界的尾兽炮,却连给予天宫伤害都做不到。
“没用的。”
浓烟滚滚。
天宫**的身体,自烟尘中走出来。
他的双眼,带着自信与凛然。
“你的攻击根本打败不了洒家!啊泣,不过有点冷。”
不知道为什么。
水影觉得跟天宫战斗,有种好羞耻的感觉。
还好对方是个小孩,要是对方是个成年人,他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不过,和这样的小鬼纠缠了这么久,他作为水影以及人柱力的逼格,可是降得有点厉害。
漆黑的能量在眼前聚集。
他准备用最强的一击,将这个小孩子击败。
即使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小孩子要死针对他不放。
即使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和这个小孩子战斗。
即使......
等等,说到底,我为喵要和他战斗?
“小鬼,我们两个先冷静点。”
“喊什么小鬼呢,你和洒家不一样都是小孩子吗!”
水影的个子不高,看起来像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
不过,他的表情,却和成年人一样,隐约透出几分淡然自若的成熟感。
“我是成年人。”
“不信。”
“......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已经成年了,是个成熟的大人。”
“不信。”
“我说真的,我真的是大人。”
“不信。”
“要怎么样你才相信!”
“有种你脱下裤子,让洒家确认一下你真的长大了!”
“你是**吗!”
“错了,洒家只是个战斗的时候,会变得无节操的战斗狂人。”
“这是哪种性格的战斗狂人!!”
“绅士型吧?大概。”
“......我突然觉得战斗狂人的性格,大概很可爱。”
“(*≧▽≦)ツ别夸洒家,洒家会骄傲的。”
“总之。”
矢仓认真地望着天宫。
然后,他微妙地撇开了视线。
一个光着身子的小屁孩,其实没什么好看的,真的。
可是仔细一看的话,这孩子其实还挺可爱的。
“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为什么你要死盯着我不放。”
“因为你杀了洒家的父亲。”
“你父亲是谁?”
“天王!”
“名字很霸气,不过我真的不认识。”
“连天王盖地虎的天王你都不认识,还当什么水影!”
“......很有名吗?”
“当然!说到天王,就会想起托塔天王,四大天王还有宝塔震山河!”
“......Σ(°△°|||)︴可是我一个都不认识,怎么办。”
“太逊了,作为水影来说,你太没用了!”
“可恶......”
矢仓单手扶墙,露出阴暗的表情。
“难道我这一觉睡得太久,连最近流行的东西都不知道了吗......”
“顺便说一句,洒家刚才说的东西,和洒家的父亲没有半点关系。”
“......我能打你吗!”
“洒家能打疼你,可是你打不疼洒家,要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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