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鸡飞狗跳的声音,鸭子一顿惨叫,四爷在篷布下边听得直冒鬼火。
“咋个样了?”黑暗中有人问道。
“差不多了,这购日的,都是刺条,抓鸭子的时候扎了老子一手,咱们捶他一顿再走吧!”黑暗中有人回!
“好,这放刺条也是缺德”说完这段话,四爷就感觉到一顿拳头的打击,敲得后堂心一阵鼓响,砰砰砰、蹦蹦蹦的,撕心裂肺的疼痛传来。
“你们偷鸭子不缺德,老子给自己鸭圈放点刺条反而是缺德了,你们还是人吗?”四爷心里想着,嘴里却装作求饶的样子,让他们别打了。
“给你讲,我们拿你几只鸭子是看得起你,别不知好歹,不许报官,不许找人!!听见没?”说完这段话,黑暗中的人停止了暴虐四爷的拳头和脚踢,趁着夜色,一堆人溜了,留下在草坪上帐篷下的四爷在地上抽搐。
大约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的疼痛之后,四爷缓过来了,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苗锵的,王八蛋,给你四爷等着。”四爷对着无人的空气吼着,转身擦了一下嘴角的血。
这苗锵不是指具体哪个少数民族,而是一个地名,那边的人都叫苗锵人。
四爷是听出了那帮人苗锵的口音。
掉过头来,去鸭圈里数自己的鸭子。说是鸭圈,就是一堆刺条灌木围起来的简易圈子。
进了鸭圈,看着里面的惨状四爷更加气愤了,原来满满的一圈鸭子,现在就只剩下了大的小的两三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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