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厦心中急躁却又无可奈何,望玉可以把李狂风打败,收拾自己更是轻松。
望玉对他说道:“你自己下去还是我送你下去。”
广厦怒极:“你个无耻小人,我走也不让你好受!”说罢脚下梯云纵,将感知力从第文身上转到望玉身上,从来都是云淡风轻的广厦如今像换了一个人,出招完全没有章法,在望玉看来像一只全身都是窟窿的筛子,一个烂了的鼓风机。
望玉只是躲闪,并不攻击,梯云纵注重身法的轻灵,不以步法多变来迷惑对手,身形轻巧,高低进退自如。本身与广厦完美契合,但此时却是轻易被望玉躲开连衣角都摸不到。
“你太差劲了。”望玉嘲笑道。说完猛然出手“子胥过关”刹那间便将广厦抓到手里,猛地甩到了地上,“就你这样的,怎么和我打?怎么得名次?别拖累我就好了。”
李安如自从望玉向这边走来,便心神不宁,无法集中精神。
第文抓住机会,“紫睛火眼。”结结实实的照在李安如身上,她只觉得身体上半数穴位瞬间被压制,行动晦涩,第文紧接欺身上前,浑厚掌力打向李安如。
眼看李安如就要被送出场外,望玉抓起广厦抡圆了砸向第文。第文正在得意之时,而且旧力已经用尽,猝不及防的被望玉这一手得逞,把李安如救了出来。
李安如此时也将穴位尽数挣开,看向望玉的眼神复杂不已。
局面此时晦涩难明,第文被这一砸伤得不轻,广厦更是接连被望玉教训,如今站不起身。
现在场上最强战力明显是望玉,可他连番战斗体力早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而李安如虽说一直处在战圈内,实际上从始至终只有第文一人将她视为对手。
第文擦了一下嘴角的鲜血,看了看望玉又看了看李安如:“呵,好你个望玉,原来你一早就计划好了。”
“先是利用漏洞将广厦李狂风王叹弄进决赛,接着与我联盟,我还纳闷你为什么与我约定不许对李安如下重手。原来你根本不是给自己找队友,你是在给李安如找队友,场上三方,你与两方分别结盟,张孝对你的恨意自不必多说,从你我偷袭李狂风开始,结盟的重心就由你不经意间换成了李安如,你一早就想的是与所有人为敌,最后的结果是把李安如送上冠军之位,我开始有点佩服你了,你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望玉轻笑,看着第文道:“你说得不错,你我确实太像了,但有一点我比你强,我比你更有耐心。一开始你就将李狂风和张孝两个前三的有力竞争者放到我这边,后来还故意将林武和王动两只杂鸟放过来,你只要应付司徒大炮,广厦,李安如,赢或许不可能,但拖住却是易如反掌,等到我将所有人淘汰,再过来给你打工,继续把广厦送走,到时候只剩下重伤的我,满血的你,和弱于你的李安如,真不知道该不该谢谢你的信任,但你有没有想过,你在拖他们三人之时,不是被他们三人所拖?”
“!!”第文忽然想通了所有关节。
望玉继续道:“说句不客气的话,场上十人,只有李狂风李安如和你能给我构成威胁,其余的都不行。广厦算半个,因为他的能力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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