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联盟占星阁的侍者张溜溜颤颤巍巍地站在二长老门外,心中憋屈不已,每次来汇报坏消息的都是自己,看着二长老的那张老脸心里就恶心的不行,但还是得如实的汇报情况:“二长老,行动失败了。”
二长老房间的门突然打开,一个威严的老人缓步走出,看着台阶下的张溜溜,阴森森地说道:“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须弥境的天罚是假的。”
“不,天罚的确是真的,这是联盟意志计算出来的绝无差错。”
“那就是你们办事不利。”
“也不是,就在南瞻留守的两位宙境强者即将踏入须弥境时,须弥境意志强行把他俩堵了出来,天罚时间比计算的少了整整一倍。”
“什么?须弥境敢毁约?”
“不知道,只是据梁雀儿和祁策所说,他们遭受到了巨大的阻击。帝国的范文也被堵住没有进去。”
二长老听见这个消息脸色才缓和下来,道:“看来确实出了意外,无妨,帝国的人也没有进去便没有大碍。去询问一下联盟意志到底怎么回事。”
侍者心中松了一口气,抬眼悄悄地看了一下上面的二长老,道:“是。”
帝国祭祀所内也发生着同样的一幕,只是大祭祀的脸色却要比二长老的好地多,似乎一切都在他意料之内。笑呵呵的遣散手下之人,此时启开踏步而来,二人相遇都是微微一礼,大祭祀行的是君臣之礼,启开行的是信仰之礼。
“大祭祀,情况如何?范文来报说是出了意外?”
“陛下不必担心,须弥境本就不是一个屈屈意志能左右的,这次天罚在提醒我们的同时也惊动了须弥境内的强大力量。其实我本不想让范文去尝试这一下,但是联盟占星阁的老家伙不信邪,为了陪他演戏,只得将计就计。”
“听大祭祀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陛下不必灰心,须弥境内的强大力量经过这次定是元气大伤,给我点时间,一定给陛下一个结果。”
启开大手一挥笑道:“大祭祀说笑了,我无所谓得到一个须弥境,只要联盟没有,我就无妨。我先走了。”
大祭祀恭敬行礼,待启开离开之后,眯着眼看向手中自称乾坤的星辰罗盘,喃喃道:“袁仁忠你个老家伙到底去哪了,你不在,占星阁的蠢货不知所谓,若你我联手,此次须弥境必然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可惜可惜。”
张溜溜出了二长老的门,便不再装作恭敬害怕的样子,两手搭在脑后,悠哉悠哉的望联盟意志走去,路上遇见的人都对他爱答不理,他自己也不屑于和他们说话。
更有甚者看见他都是一副蔑视的样子,不大不小的嘲讽声堪堪传到他的耳朵里:“切,一个只会拍马屁的小瘪三,竟然也能进占星阁与我等一同共事,真是我等耻辱。”
“就是就是,真不知道大长老怎么就选上他了。”
张溜溜对这些闲言碎语早就习以为常,以前大长老在的时候还好,如今大长老消失了,这种言论便越来越多,他本就不是受气的人,若不是当初大长老袁仁宗非要让他进来,许诺他照顾自己的老母亲,他现在还在家乡美滋滋的生活呢。
但是他也确实想不通为什么大长老会选自己这么一个什么也不会只会端茶送水跑腿的小人物来占星阁。
想到此处,心中愤懑,扭头破口大骂:“一群长舌鬼,你们是村头泼妇?一天起来叽叽歪歪,老子能进来是你们的荣幸,再多说一句,我撕烂你们的嘴!老张,你老婆跟老王偷情的事你还不知道吧,怎么你现在和他好得像一个人似的,难不成你们俩成了连桥?”
两人脸色都是大变:“什么?老王你.....”
“哎,不是,老张,你听我说。”
张溜溜哈哈大笑,转眼看着一女人准备偷偷溜走,大声道:“哟,李姐,哪去啊,档案室新来的英俊小马驹腰好不好啊。”
李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犟嘴道:“张溜溜,你别瞎说,我告你毁谤,他毁谤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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