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医圣那位朋友是谁?居住在何处?”行苍紧接着便问道。
“少侠义薄云天啊!”行苍那严肃认真的表现成功让子勤误解为他担心医圣,忍不住出口感慨其为人仗义。
“诶,别医圣医圣地喊了,若不嫌弃,叫我一声郑伯便是,莫要像晏丫头似的,叫得那么生疏。”
伏偃听到他意有所指的话,只微微一笑。
但那位“义薄云天”的大侠比她更尴尬,莫名其妙被两双感激的眼神看着,他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压根没有想到过他们身上,只能含笑以对,假装他们说得对。
“我那位好友晏丫头也认识,就是李夫人。”
李夫人一个行商的妇道人家,这样的匕首她是如何得到的?又为何要收藏起来?
行苍满心疑惑,但也只能等回去询问之后才有答案,“郑伯可知,他们是为何而来?”
有人要他的命,要么是因为仇,要么是因为利,但郑伯作为大夫,走南闯北多年,遇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好的坏的都有,况且知人知面不知心,要圈定会对他下手的人,一时还真没什么头绪。
行苍也没指望他真的能说出来,他将匕首包起来收好,便跟郑伯几人打道回府。
此时那些没有通过小试的人都被请了出去,剩下的竟然只有十之三四,看来浑水摸鱼的人不少啊!
“他那轻功不该叫惊鸿踏影,该叫偷奸耍滑。”玉怜春看到行苍走近,高声道。
穆七七听到玉怜春的调侃,噗呲一声笑出来。
“惊鸿踏影?”伏偃挑眉看向行苍,脱口而出,“你跟天知门有何关系?”
“伏先生见多识广,也不知究竟是何方神圣?”
伏偃就差明目张胆地说她身份有问题了,行苍锐利的眼神压迫地看向她,静静等着她的回答。
“天地茫茫一散人,何必在意来去何处?”
又在打太极,行苍嗤笑一声,低声警告,“只要与我无碍。”
“行了,别在那儿嘀咕了,请你们移步品鉴会呢!”穆七七拍拍行苍和伏偃的肩膀,提醒二人看向周围,此时其他人都已经被子勤领着走远,只剩他们四人尚在原地。
“今日可有见到什么可疑的?”几人不远不近地缀在人群之后,趁着人少,行苍开口问道。
玉怜春和穆七七都是摇头,他们一直在寻找药材,与旁人都是擦肩而过,哪有心思注意其他。
“可是有事发生?”
“医圣差点死了算是大事吗?”
穆七七惊呼一声又连忙捂住嘴,瞪大眼睛看向行苍,催促他将话讲清楚。
“快到了,总之你们注意些便是,详细的经过回去再说。”
虽然行苍也不认为他们一次失败后会立刻卷土重来,但小心无大错,叮嘱总归是要叮嘱的。
他们走到了一处宽敞的青石板地上,一排排桌椅整整齐齐地摆在上面,桌上还有笔墨纸砚和清水、臼杵等常用器具。
最北面搭了个高台,铺着红布,虽说依然简陋,但相较于刚刚那片凹凸不平的泥地不知道好多少。
“肃静。”这次是医圣另一个名叫子俭的弟子讲话,他比子勤要严肃些,行事看起来一板一眼,很是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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