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前没人,就不知谁写了,开这玩笑!”林震南提高嗓子,朗声说道:“姓林的活得不耐烦了,倒要看看怎地出门十步者死!”大踏步走出门去。两名镖师同时叫道:“总镖头!”林震南将手一挥,径自迈步跨过了血线,瞧那血字血线,兀自未干,伸足将六个血字擦得一片模糊,这才回进大门,向三名镖师道:“这是吓人的玩意儿,怕他做什么?三位兄弟,便请去棺材铺走一趟,再到西城天宁寺,去请班和尚来作几日法事,超度亡魂,驱除瘟疫。”三名镖师眼见总镖头跨过血线,安然无事,当下答应了,整一整身上兵刃,并肩走出门去。林震南望着他们过了血线,转过街角,又待了一会,这才进内。
(为什么,这次青城派的攻击会如此的凶猛吗?主要是陈平边路截杀了准备回去的青城派弟子使余沧海彻底震怒以为是福威镖局再次阻杀了自己弟子,可怜的林震南再次背起黑锅。所以余沧海打算彻底和福威镖局开战了。)
夜晚林震南交代王夫人和众镖头保护好林平之后便想出门去看看那道血线。可是还没出门便听到有人大喊:“总镖头,不好了,不好了刚去买棺材的兄弟们都死了用马匹驼回来了。”林震南一听这个消息两眼一黑险些栽倒扶着墙角休息了会后便去了大门口,可是驮着尸体的马匹就是不越过血线停在哪里。可是放着尸体不管是对死人的不尊敬所以林震南说道:“你们谁去把三位镖头的尸体给带回来没人二十两银子。”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是在这个时刻所有人都还没有被金钱冲昏头脑没人敢去。可是林平之看到没人敢去把三位镖头尸首带回来便冲出门外去把三位镖头尸体给带了回来。林震南见三位镖头尸体上写着出门十步者死这六个大字血淋淋的刻在尸体上。可以看出杀害三位镖头的人是心狠手辣之辈啊。“平儿下次不要鲁莽了,”王夫人担心的说着。“可是爹娘不能看着镖头的尸首都不敢带回来吧。”
而站在福威镖局对面房顶的陈平看着发生在福威镖局的一切,叹了口气!这“林平之还算个人才。”看来自己也要行动了。青城派...
而福威镖局此时很多人被杀,出去买菜的厨师华师傅,还有一些打算叛逃的镖师们都全部被青城派弟子所杀。林平之见福威镖局人人心慌,就连很多下人也不敢出门半步,忍无可忍之后林平之带着宝剑冲出门外大声叫到:“我林平之在这里,有本事尽管来杀!不敢现身便是无胆匪类,是乌龟忘八羔子!”他越叫越大声,解开衣襟,袒露了胸膛,拍胸叫道:“堂堂男儿,死便死了,有种的便一刀砍过来,为甚么连见我一面也不敢?没胆子的狗崽子,小畜生!”。
总镖头要不我们挖一个暗道从暗道中逃离吧,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下面镖头出了主意。林震南沉思后觉得这个办法可行便吩咐去挖暗道。“其他兄弟们辛苦下好好仔细巡视镖局如有发现什么异常立马通知。”林震南说完便去了挺放尸体的武器房。
林平之睡到中夜,忽觉有人轻拍自己肩头,他一跃而起,伸手去抽枕底长剑,却听母亲的声音说道:“平儿,是我。你爹出去了半天没回来,咱们找找他去。”林平之吃了一惊:“爹到哪里去了?”王夫人道:“不知道二人手提兵刃,走出房来,先到大厅外一张,只见厅中灯烛明亮,十几名镖师正在掷骰子赌博。大家提心吊胆的过了数日,都觉反正无能为力,索性将生死置之度外。王夫人打个手势,转身便去,母子俩到处找寻,始终不见林震南的影踪,二人心中越来越惊,却不敢声张。
要是让这些镖头知道总镖头失踪,势必乱得不可收拾。两人寻到后进,林平之忽听得左首兵器间发出喀的一声轻响,窗格上又有灯光透出。他纵身过去,伸指戳破窗纸,往里一望,喜呼:“爹爹,原来你在这里。”林震南本来弯着腰,脸朝里壁,闻声回过头来。林平之见到父亲脸上神情恐怖之极,心中一震,本来满脸喜色登时僵住了,张大了嘴,发不出声音王夫人推开室门,闯了进去,只见满地是血,三张并列的长凳上卧着一人,全身**,胸膛肚腹均已剖开,看这死尸之脸,认得是霍镖头,他日间和四名镖头一起乘马逃去,却被马匹驮了死尸回来。林平之也走进了兵器间,反手带上房门。林震南从死人胸膛中拿起了一颗血淋淋的人心,说道:“一颗心给震成了八九片,果然是……果然是……”王夫人接口道:“果然是青城派的‘摧心掌’!”林震南点了点头,默然不语。林平之这才明白,父亲原来是在剖尸查验被害各人的死因。林震南放回人心,将死尸裹入油布,抛在墙角,伸手在油布上擦干了血迹,和妻儿回入卧房,说道:“对头确是青城派的高手。娘子,你说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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