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右舍数十家人都烧得精光。”林平之心中暗叫一声苦,来到镖局的所在,果见整条街都是焦木赤砖,遍地瓦砾。他悄立半晌,心道:“那自是青城派的恶贼们干的。此仇不报,枉自为人。”在南昌更不耽搁,即日西行。不一日来到湖南省会长沙,他料想长沙分局也必给青城派的人烧了。岂知问起福威镖局出了甚么事,几个行人都茫然不知。林平之大喜,问明了所在,大踏步向镖局走去。来到镖局门口,只见这湖南分局虽不及福州总局的威风,却也是朱漆大门,门畔蹲着两只石狮,好生堂皇,林平之向门内一望,不见有人,心下踌躇:“我如此褴褛狼狈的来到分局,岂不教局中的镖头们看小了?”
还是先看看吧,也许那些青城派的恶贼就等着守株待兔了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可是只见福威镖局的招牌挂是斜的?怎么回事就在林平之发呆的时候突然有人从镖局走了出来。“你个龟儿子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说完直接对林平之一脚。林平之一听说话这人口音怎么额和于子豪等人一样莫非也是青城派人员?假装不会武功摔倒在地上很害怕那个青城派弟子一样畏畏缩缩的贴的墙角。
等到晚上三点时,林平之又悄悄来到镖局门口突然听见有人对话:“咱们明天一早,便将这龟儿镖局一把火烧了,免得留在这儿现眼。”另一人道:“不行!不能烧。皮师哥他们在南昌一把火烧了龟儿镖局,听说连得邻居的房子也烧了几十间,于咱们青城派侠义道的名头可不大好听。这一件事,多半要受师父责罚。”林平之暗骂:“果然是青城派干的好事,还自称侠义道呢!好不要脸。”只听先前那人道:“是,这可烧不得!那就好端端给他留着么?”另一人笑道:“吉师弟,你想想,咱们倒挂了这狗贼的镖局招牌,又给他旗杆上挂一条女人烂裤,福威镖局的名字在江湖上可整个毁啦。这条烂裤挂得越久越好,又何必一把火给他烧了?”那姓吉的笑道:“申师哥说得是。嘿嘿,这条烂裤,真叫他福威镖局倒足了霉,三百年也不得翻身。”两人笑了一阵,那姓吉的道:“咱们明日去衡山给刘正风道喜,得带些甚么礼物才好?这次讯息来得好生突兀,这份礼物要是小了,青城派脸上可不大好看。”说完便从包袱中拿出一对白玉马,“嘶”师弟这可是好东西啊。是啊这是好东西。
林平之见这二人还商量如何霸占属于福威镖局的财产,更想到用棺材把福威镖局的财产给装起来然后悄悄埋了等风声过了在回来挖走。林平之见二人没有发现自己便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剑想用家传剑法杀了这二人。可是想到自己现在连个不会武功的大汉都打不过便咬牙切齿。
可是分完财产的二人便洗脚打算休息便听到姓申的道:“倒不是师父走眼,当年福威镖局威震东南,似乎确有真实本事,辟邪剑法在武林中得享大名,不能全靠骗人。多半后代子孙不肖,没学到祖宗的玩艺儿。”林平之黑暗中面红过耳,大感惭愧。那姓申的又道:“咱们下山之前,师父跟我们拆解辟邪剑法,虽然几个月内难以学得周全,但我看这套剑法确是潜力不小,只是不易发挥罢了。吉师弟,你领悟到了多少?”那姓吉的笑道:“我听师父说,连林震南自己也没能领悟到剑法要旨,那我也懒得多用心思啦。
申师哥,师父传下号令,命本门弟子回到衡山取齐,那么方师哥他们要押着林震南夫妇到衡山了。不知那辟邪剑法的传人是怎样一副德性。”林平之听到父母健在,却被人押解去衡山,心头大震之下,又是欢喜,又是难受。带二人睡着后林平之见姓吉的没有关门想到:“此时趁着二人睡着时便杀了他们,可以又想到要是这样杀了他们可不是脏了剑。”便悄悄的把装有财务的包袱给背走了。
林平之拿着包袱赶快去了一家酒楼好好洗了澡又恢复了公子哥形象,但是想了想觉得如果自己这身打扮出了酒楼肯定被青城派的眼线发现到时候自己又要被抓回去了。所以还是穿上破衣服还跑去药店买了几个膏药贴在脸上,在看看此时自己脸上贴了不下三个膏药从高富帅直接变穷**丝而且是极度猥琐样。顺便把没有花完的钱装回包袱后塞进后背直接变成后背有两个胸的骆驼了。
此时林平之对于自身这种打扮还是很满意的心想:“我这么一副猥琐样,便爹妈见了也认我不出,那是再也不用担心了。”吃了一碗排骨大面,便到街上闲荡,心想最好能撞到父母,否则只须探听到青城派的一些讯息,也是大有裨益。走了半日,忽然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他在街边买了个洪油斗笠,戴在头上,眼见天边黑沉沉地,殊无停雨之象,转过一条街,见一间茶馆中坐满了人,便进去找了个座头。茶博士泡了壶茶,端上一碟南瓜子、一碟蚕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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