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可能只有一只，但是驭鬼者可不止一个。”说完这句话之后，方源便挂断了电话。
国际刑警总部的人脑子转得可真是奇特。
另外一边。
童倩看了几人一眼，淡淡的说道：“鬼只有一只，剩下的棺材是用来装我们的。”
“……”白叶。
“……”陈放。
“？？？？”谢伟。
……
放下手机之后，方源将背包打开，将买命钱放进了兜里，将鬼铃铛拿在了手上，摊开了人皮纸。
“我叫杨……方源，当你看到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找到真相了。”
突然，方源瞳孔一缩，紧紧的盯着人皮纸，上面的话，变了！
“我叫…杨？”
杨间？
杨间是人皮纸的主人？
之前写的明明是。我已经找到他了，此时却变成了真相。
“他？他是谁？”方源的脑中无比的疑惑。
“我找到的他是谁！？”方源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
并没有出现话，之前老院长所说的，能够解答百分之九十九，那他就是那百分之一里面的内容？
方源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等处理完这件事以后再仔细的回忆一下。
“我成功从西桥村里活着出来了，不过，老院长却死在了幼儿园里。
虽然老院长给我留了一封信，很隐晦的告诉我他是死于厉鬼复苏，不过我心里有些猜测，他的死并不简单。
所以，我决定，去拿出老院长的尸体，仔细的探查。”
“？”
方源目瞪口呆的看着这张人皮纸上面说的话，这根本就是胡言乱语？
自己根本就没有有过这些想法啊。
难不成因为它是老院长制作出来的，然后在他的鬼域里，受到了一定的影响不成？
人皮纸是有想法的，有些时候方源静下来认真的考虑，发现这人皮纸真的就和一个人差不多，也会怂，也会有自己的想法，但是，他却是不会骗人。
除非被影响到。
这和他曾经看的小说里面的琅琊地灵相差无几，巧的是里面的主角也叫方源，只不过人家姓古月。
同时，他的头皮也有些发麻，自己甚至连老院长掌控了几只鬼，以及他的鬼的能力都不知道，就敢来这儿作死。
不过，他是绝对不会让国际刑警总部得到老院长的尸体的，他很清楚，哪些疯子科学家不知道会对老院长的尸体做些什么。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里，或许是心底的净土，不容别人冒犯吧。
“呼。”
收起了人皮纸，方源站起身来，朝着他和童倩约定的方向前去。
……
童倩挂断电话，正准备给总部打电话，没想到总部却主动打电话过来了，一接听便是赵建国有些沙哑的嗓音：“童倩，你现在立马给我回总部来。这次的行动，我不允许任何总部的人插手，我们不能再损失人员了。”
“部长，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我已经进鬼域里面来了，里面比你们想象的还要复杂。”童倩有些无奈，为什么总部的人都这样，难不成普通人的性命就不是性命么？
如果可以的话，她甚至可以用自己的命换取这中山市的安宁，不过这明显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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