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体?哪……哪有啊?我说蒋队,这大晚上的,还刚死了人,你可别吓唬我!”我瞪大了眼睛,却什么也没看到。
“也对,你小子肉眼凡胎,我怎么忘了这茬儿了。”
“诶?我问你,还是处不?”
“我……”我一时语塞。
这也不怪我,这种问题能随便回答嘛!更何况也太难以启齿了。
“怕什么?都是爷们,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蒋安邦催促道。
虽然很丢人,但是我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那就省劲儿了,对准这个地儿,给我尿起来!”
“啊?!”我以为自己没听清,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一脸迷茫。
“让你尿,麻溜点!怎么?等着我给你解裤腰带?”蒋安邦很认真,认真到跟平时我见到的他有点不一样。
“啊?啊!”我被他说懵了,一边点头一边手忙脚乱的脱下裤子。
蒋安邦还算讲究,顺势背过了身……
一泡尿撒完,除了尴尬,通体舒泰。
蒋安邦则是慢慢转过来,一脸严肃的道:“童子尿是至阳之物,往往能让阴祟邪物原形毕露,无法遁藏!”
他的话音刚落,我惊讶的看到,被我撒了尿的地方,竟然……竟然出现了一个个黑漆漆的脚印!
“我去!这啥情况?!”我吓得猛往后退了一步。
“别怕,这叫显阴。”
抬起头,他看着我:“我调查过你,你是农村来的。那么你们村办丧事儿的过程你肯定见过吧?”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
“农村办丧事儿,有一个烧纸扎车马的习俗,用来给逝者送行。送行的路上,有时候会看到一排排脏兮兮的小脚印,这种脚印如同昙花一现般,转瞬即逝。很多人见过,说法也是多种多样。”
蒋安邦说的这个我虽然没见过,但确实听村里人提起过,而且有理有据,当时我还不信,没想到居然真的存在。
“眼前的情况跟那个类似,小子,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吗?”蒋安邦一脸神秘。
他的话让我背脊发凉,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这或许代表着,小青年,包括那几个跳楼身亡的人,他们的死都不是自己的意愿,而是……被鬼附了身!”
“被……被鬼附身?!”从他的口中得到这样的答案,我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也不知道是他的身份使然,还是我打心里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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