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看这样的结果如何？”
“你觉得如何？”
“我觉得挺好的。”
“你都觉得挺好的，我又为什么不呢。”
“说起来，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大人。这件事明明可以不用这样，可以用更好，更简单的办法解决。”
“要真的可以，我肯定不会这样。说到底还不是不行，你应该很清楚吧。”
是的，确实很清楚。
笨南北如何能不知道。齐成，还有其他一些人，他们都在漫长的岁月里，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当然了，有这些变化，那是挺正常的。毕竟岁月就是这么一回事，没变化才让人觉得奇怪。
只不过啊，这……这变化有时候让人欣喜，有时候就让人无话可说了。
就算是明白，笨南北还是觉得不甘心，“大人，您就真的这么……”
其实你说他有什么不甘心的，这又不是他自己的事。
别人的事，尽一份心也就可以了。生活里，个人的事操心都操不完，哪里来的闲工夫去……是吧，肯定了，一定是这个样子。
老宋想了很久，而后说道：“一定要这要，肯定要这样，你不用再说那些有的没得的话了。我是局中人，也是局外人。你的话，就只是一个局外人了。你想的，我能想不到吗？我也是不明白了。你为什么会对他的事这么上心，你们的关系有那么好吗？”
“要是关系不好，你会让我来做这件事吗？”笨南北反问道。
老宋笑笑说道：“说的也是，就是说么。”
“你在这里东拉西扯，竟说这种无聊话有意思吗？我们来这里，在这里，难道因为这个！如果是这个的话，那我就先走了。你的时间很多，我的可不是。在这里我可是还有很多事要忙的，一点没那种闲工夫。”
笨南北会说这些话，大概是因为想到了其他什么吧。要是没想到什么，也不会说什么。
大概是这样，应该是这样吧。
“我知道你很忙，所以也就只是让你过来做这种事。你说我要是不知道，你会只是做这些吗？差不多也就得了，做人还是要知足。不要太过分。”老宋如此这般的说道。
笨南北问道：“齐成，你准备怎么办？”
老宋有些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会突然问这个。”
“你很清楚我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不会真的打算在这件事结束后，就这样让他永远的离开吧。”
“怎么了，你觉得这样不好吗？”
“看起来，你是真的已经想好了，不然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我真的，真的不知道应该怎么去说了。你说你还有没有一点人性，还有没有……”
说到这里的时候，笨南北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气愤，大概是气愤吧。
如若不是因为如此，怎么可能会这样。
气愤这不过是一种借口。在气愤的背后，是不是还暗含着什么，这才是应该关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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