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意识说出来的，一看就是没怎么过脑子。
谁说不是呢，这高炯要是正常的话，怎么看也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这里是哪里，这里的那个人是谁，心里难道不清楚！
是的嘛，就是很清楚。
“在啊，这很好，很不错，只是不知你看的是什么书。”
“这个，不知道，应该不是圣贤书，应该是一本俗物。”
“好看吗？”杨坚继续问道。
“挺好看的，里面的内容都很新颖，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真的是不知道了，这写书的人是怎么弄的，怎么能写出这样的书来。”
“卿也是读书人，难道也看不出来。”
“这个，不好讲，我的话，在这方面从来就没下过功夫。虽说能看，也能知道一些表面的功夫，但要真的去动笔的话，还是不行的。”
“这样啊，那，确实也是这样。我们每个人那都有自己擅长的，自己不擅长的。刚才那样问卿，确实也有些不合适。”
也就是一丁点时间，在房间里没有声音后，高炯立马反应过来了。
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自然是下跪，自然是认错。
“陛下，臣……臣刚才……失态了。还请……还请陛下恕罪，臣……臣真的……”
冷汗一下子就流了出来，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也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表达。
“你看你，你这是做什么。按理来说，今天这事，那是朕的问题。是朕不好。先是因为一些琐事，让你在宫门外等了好久，这进来后，又在自顾自的处理政事。也就是你了，这要是换了其他人，还不知道要怎么闹腾。”杨坚笑着说道。
“就算如此，臣也是……”
“好了，朕刚才已经说了，这件事是朕的问题，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说你要是再这样，那真的是置朕于何地。”杨坚佯装生气的说道。
没过多长时间，杨坚笑眯眯的说道：“卿当真以为这本书不错？”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还有，还有那个笑容是怎么回事。
怎么看，都不可能是那样简单。
怎么讲呢，要是没有刚才的那件事，这时也不至于这样。正因为出现了之前的事，此刻，因为所谓的紧张，才会变得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高炯久久的没有回答，杨坚说道：“怎么，卿是在与朕开玩笑吗？”
“陛下，这本书，若是按照市井来说，那确实不错，但要是以圣贤来说，那确实是……最好充耳不闻，置之不理。”
“昭玄啊，你这个人让朕怎么说才好呢。朕问的是什么，你这说的是什么。就不能好好的说话，不整这些有的没的的吗？”
“陛下，臣这说的那都是实在话，都是真心话。”
脸不红，心不跳，真的是一点都不慌。
真是的，这有什么好慌的。
如果，如果这个那都要慌张的话，那真的是……也就不用在这里混了，该干嘛干嘛去，是真的。
“真不真心，这个只有你自己知道。”
杨坚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
也不怪他，毕竟谁遇到这种事，那都会这样。
刚才还是那样，怎么一下子就变成了这样。
赤心相待，为什么就这么困难！
“臣，臣真的……”
“好了，算了，这事不说了。朕今日让你过来，是想问一下你，最近朝中内外有没有发生什么需要朕特别关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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