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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不容易，所以我不想为难你。”高炯在房间里走了好几圈。“这些是一应该得到的，你不用怀疑。”
“大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木欧阳雨问道。
“你是一个聪明人，你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高炯淡淡地说道。
“我明白了，大人，我知道了。”欧阳雨擦干了眼泪，站了起来。
“既然明白，那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多余的话，我也就不说了，我希望你不要辜负了那份心意。”
“诺。”
简单的一个字，却有千斤之力。
看着眼前这个已经服务了自己差不多二十年的人，高炯心中何尝好受。
说到底是熟熟的人，要不是没办法，谁又会这样。
“大人，我走了。”
“去吧。”
会来到，就会离开，这是一个多么简单的道理。
目送着眼前人离开，心中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差不多也就是这样，隐隐作痛，隐隐不安，隐隐难过。
“大人，您就让他这样走了吗？”
高炯没有回头，他的目光依旧落在前方。
“不然呢，你以为呢。”
“大人，属下觉得至少应该送他一份礼物，让他不要太不知趣。”
“你说的是？”
“大人知道的，何必要再问。”
“我是知道，所以我让他去了。你呢，你明明知道我是怎么想的，竟然还提那样的要求。难不成你是觉得我错了吗？你要说觉得我错了，你就说出来，这样，这样，一点意思也没有。”
“我怎么会觉得大人错了，我只是有些不理解罢了。”
“这有什么好不理解的，你也是知道汉初三杰故事的人，怎么就这么的不开窍。”
“大人，这两者可有什么关系？”
“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动动脑子再说话。”
不知道就好不知道，这和动脑子有什么关系。不想说就不说呗，整这个是什么意思。要知道……是吧，来这里，那也不是为了你。总不能说，为了一碗饭，什么都不要了。要真是这样，那也有点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这做人么，最重要的是就是开心，就是如意。整这么些玩意，究竟是几个意思。
有几个意思，这还真不知道。不过，怎么讲呢，反正不啊，反正是挺不痛快的。
“大人，在下愚笨，实在是不知道大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啊，没关系，那我好好的给你讲上一讲，你也就明白了。”
高炯说到这里的时候，停顿了一下。
“我问你，汉初的那三位最有本事的，为什么结局会不一样？”
这有什么好回答的。真是的，简直就是在欺负人，在……自己要是连这都不知道，那也就不用混了。
“回大人的话，自然是因为选择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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