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卖枞树菌走上正轨,刁民的生意是越做越好,相继有几家饭馆酒店都向他订购枞树菌,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刁民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至从上次林苗苗询问后,他就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虽然现在枞树菌卖得红红火火。
但是野生菌是个时令性很强的东西,八月下旬后,基本就没有了,而且更让刁民担心的是,枞树菌虽然好卖,但城里人也只是吃个新鲜,过一阵子之后,生意也不会一直火爆下去。
虽然现在赚了不少钱,收手能过好一阵子悠闲自在的生活了,但是想想村里人对自己的期盼与信任,还有老村长的叹息,刁民觉得有必要多赚点钱将村里的路修通,为他们办点事。
而且在他在山路上爬来爬去的,早已厌烦爬,想想背着一百多斤的枞树菌,和开着车拉着一百斤的感受,相差实在太大了。
今天照常去上河村收购枞树菌,这个村还是黄春去动员的,以前没人干这种活,因为他们村隔得国道远,不好卖。捡枞树菌卖的人也比较少了。
临近村子,刁民见黄莺和一个中年妇女一同从北边的山林里下来了,于是赶忙上去打招呼,“吴婶今天的捡得不少啊?”
刁民叫的吴婶是黄莺的母亲吴美秀,虽是中年妇女,但是依然能看出年轻时的几分妩媚,可想而知,这黄莺显然是继承了她优良的基因。
“是啊,小民今天这么早就过来收枞树菌啊。”吴美秀放下手里的塑料桶,将上面一捆蕨菜拿开,“今天山里的菌挺新鲜的。”
刁民望到那一捆野生蕨菜,脑子顿时就被吸引住了,就连后面吴美秀说的什么他都不知道,心中开始活动开了。
野菜,也许是替代野生菌的好方法。有了这样一个念头后,刁民越想越觉得可行,可是他不知道,此时他失神的时候,眼睛直直的盯着黄莺,看样子似乎被勾走了魂儿似的。
黄莺本是一脸笑意的望着刁民,平时两人开玩笑惯了,遇见了也很轻松,可是她发现今天的刁民有些不正常,平时自己脸上要是挂着一点笑容,他乘着自己母亲不注意,喜欢给她扮鬼脸,今天怎么这样盯着,是不是也在开玩笑呢?
吴美秀扭头瞧了瞧女儿,又看了看刁民,旋即摇了摇头,这小子太小了,而且似乎听说不靠谱,可不能让他缠住女儿,于是干嘛提醒道,
“小民,你先看看今天的枞树菌,卖了我还在去捡些。”
“啊---啊,枞树菌啊,好好。”刁民都没有看一眼,直接说好,然后过秤付了钱。眼神依然留在那捆蕨菜上,提着枞树菌,想着他的心事走了。
“女儿啊,你可要离他远点,这个刁民看你的眼神不对。”吴美秀望着远去的刁民,对旁边的女儿提醒道。
“妈你说什么呢,我们是朋友,我觉得他是在想心事,那是盯着我看啊。”黄莺抬头望了望远去的刁民,心中也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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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民将枞树菌放在自家的院子里,对黄春呼唤了一声后,便独自坐在门槛上想着如何销售野菜的细节,在回来的路上,刁民已经确定用野菜来代替野生菌了,现在他手里有一点人脉,也容易销售出去。
黄春手脚麻利的给枞树菌和一些杂菌分着类,不过她也一直留意着旁边的刁民,心中暗想着,今天这是怎么了,平时回来都是很活跃的,怎么今天就沉默寡言了,是不是看上那家姑娘了。
黄春是个热心肠,平时就对刁民很照顾,现在更是沉不住气了,开口问道:“小民,你去那个村收枞树菌了?”
“上河村,黄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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