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入,初极狭,才通行,复行数十步,遇一屏障,玉龙一跃,豁然开朗。
曾经刁民上学的时候,体会这首词的时候,一直觉得文句中似乎缺少了什么,可是他也一直不明白这其中到底缺少什么,直到今天,刁民终于明白了,心中更是一鼓作气的将这首词改完了。
与之刁民相比,黄莺现在的感受只有一点,那便是破体之后的疼了,她的手用力的嵌入刁民大腿的肉里,她没有喊,也没有哭,这些都不属于她,事以至此,她依然从容。等待那分疼的隐去。
大腿处传来的抓疼,让刁民不敢动作,只是温柔的俯下头去爱抚着,他虽然没有经验,但是他能够体会到那种撕裂身体的疼,因为他的玉龙似乎也顶疼。
安抚了一会儿后,黄莺的手渐渐的松开了,刁民缓缓的运动着,演示着人类最古老的动作,一个拼死抵抗,一个霸道猛烈。
情到深处,莺莺燕语,这在本来寂静的田间里格外的刺耳,可就在这时,青蛙不干了,虫子也不干了,一直是它们主导着田间地头的音乐,怎么能让两个初来咋到的人类抢了光彩,于是蛙声一片,虫声不灭,大有和黄莺一较高下的势头。
“嗤嗤------。”
稻草不堪重负的抱怨着,似乎越来越不堪重负,它在挣扎,它在咆哮,好似在说,我招谁惹谁了,我趟在田间地头也中枪,能不能给稻草一个舒适的地方了。
好在稻草就要崩溃的边缘上,世界清静了,蛙声停了,虫声闭嘴了,稻草也拼命的舒展着折弯的腰。草上的人儿也安静了。
月未动,依然盯着稻草堆里,而且为了看得清楚一些,将那遮月的乌云都赶走了,草堆的里的一双人儿并没有动,而是听到一阵埋怨。
“你---你怎么还没出来?”黄莺晕红的脸蛋在月光的映衬下美极了,声音有些懊恼的问着压在上边的人。
“我吧,感觉好像没到。”刁民一脸笑意的说着,任谁都能看出,他现在的心情格外的好,他的心情确实好,人能干,搁在任何一个男人身上,都会高兴的。
“你不是不行吗?”黄莺一脸怀疑的盯着刁民,她甚至都在怀疑刁民是不是故意设下圈套,让她往里钻的。
“别那样看着我,我以前以为不行,所以------。”刁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这一直是他的心病,他一直都没失眠过,为此事,他就没少失眠。
“你和谁试过?”黄莺话语中略带一丝压迫,就好像是老婆在审问老公和谁乱搞一样。
“我自己试了试,感觉不行,不然我也不会找不到桃花源吧。”刁民不想在提那件不堪回首的往事了,如果可以,他希望没遇见周小琪。当然他更不能让黄莺知道。
黄莺对刁民的话略**了几分,想到开始,刁民趴在身上,惊慌失措的样子,不像是装的,
“你下来。”
“我还没出来呢。”刁民有些埋怨了,你要是不许,你打开始就拼命抵抗啊,现在好了,饭都熟了,你让我不吃,这不是难受死了。当然刁民没有想过,人家拼命抵抗的时候,他考虑过人家的感受了吗。
黄莺风情万种的白了刁民一眼,脸色有些绯红,腰间一用力,刁民触不及防,被黄莺抱着在稻草堆里滚了一转,而当一切安定后,他已经没了主动权了,身体已经被黄莺骑上了。
月光似乎一下子又精神了几分,月色不要命的往这对稻草上聚集,乘着月色,刁民第一次发现被骑的感觉也不是那么让人不接受,而且他还有些淡淡的留恋。
高低起伏的田间上,一垄稻草里,骏马奔驰,美丽的人儿娇羞无限的骑着,好一副诗情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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