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姐妹?我有这个资格来消受吗?我只知道你对我恩重如山,她再怎么好,于我也毫无用处,我也不愿平白无故欠她如此人情。”素萍一副心碎的样子,她心里想,如果强求不行,就只有装可怜了。
兆廷,连忙借口说素贞找他,就匆匆别过,径向灵堂走去,素萍望着他的背影,心里却道:“负心之人,总有一天让你们一起偿还!”
她眼里突然从脑海里反射出熊熊的大火,十五岁那年,她被同父异母的哥哥凌辱,失去了贞节,自那时起,她早已恨透了伤害她的那个禽兽,并无时无刻不想雪耻,老天如此对她,她早就发誓为达目的而根本不介意以任何极端的方式,来回报这不公不正的命运。
素贞待她越好,她越有说不出的反感,因为心底又要面对良心上的谴责,仿佛让她有一种刚刚结痂愈合的伤口,被再一次剥开而带来的苦痛,而她心里复仇的火焰早已焚尽了所有的善良与软弱!
在母亲和她被赶出家门的那天起,她就已经不是原来的她了,她的心早就死了,剩下的只有恨与恶,于是她想方设法,选定一个除旧迎新的除夕,算准屠家老小节庆并疏于防范,
加上守岁睡得晚睡得沉,饮酒不易醒来的凌晨寅时,她乔装打扮,穿上黑衣黑裤,戴上黑帽,以帽沿可以垂下的黑纱遮蔽面孔,乘着夜深人静的掩护,选准时机,象一名更夫一样,偷偷溜进屠家,
从地窖到粮仓,特别是存放火烛烟花的储室等四个方向,倒上大量的灯油,辅以烈性高梁酒,点燃灯芯作引线,然后再神不知鬼不觉的退出,并用事先准备好的铁链铜锁,将几处正门出口从外面穿过叩门的铜环反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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