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涛挠头,说:“那怎么跟领导汇报呢!”
我擦,还要给领导汇报。
我逗唐涛,“你就说那个恶鬼已经被打住了,万事大吉了,反正领导也看不见鬼。”
唐涛摇头,“这个不行,要是陈大鹏再出来,那我不成糊弄领导了?这不成。”这家伙更有原则,“还是如实汇报吧!”
送走唐涛,巴静又回来了,唐涛在时候,她没说什么话,回来就问,“哎,李宗陶,到底生了什么情况?你怎么伤成这样?我听郭铁说你跟那鬼打斗的非常惨烈,说来听听。”巴静对这个很有兴趣。
我苦笑了一下,说,“有什么好说的?情形就跟电影里一样,鬼子把我们包围了,我拉响了手雷,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
“这样啊,可惜我没参加着!”巴静很惋惜。
得回她没参加,那我就多了一份牵挂,说不上是什么样了,也许连拉手雷的机会都没有了,直接挂了。
我突然想起个事儿,就叫巴静,“巴警官,我这怎么说也是为民除害了,维护了社会安定,受伤,挨痛也就算了,可我的医药费是不是得局里给报了?”
巴静想了一下,点头说:“是应该,可这关键在唐涛那里,要是说是他让你打的鬼,那就没的说了,你等着,我给唐涛打手机!”巴静说着掏出手机给唐涛打过去。
因为有护士来给我量体温,巴静到走廊去打。
不一会儿,进屋来,表情沮丧。对我说,“这家伙没答应,一个劲说不好吧不好吧地,不过,没有说死,他说让他想一想。哎,李宗陶,你说灵异小组都这么没用,那这灵异小组能干什么!”
我笑了一下,心想,你不是还要去特别小组吗!
第十四天这天早上,宋明梅和母亲冷月芳来到我房间,刚出去的护士急忙跑回来,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冷月芳摆手说:“你们出去,把门关上!”
说话还背人?我看宋明梅,宋明梅看我白着眼睛不言语。
冷月芳说:“李宗陶啊,阿姨跟你说个事儿呗?”我点头说,说吧,“这样,你好象该知道,党员干部不让举办升学宴的,可对你和宋明梅考上清华北大的学生,企业有赞助,这就是说,升学宴一分钱不用花,我说啥意思呢,我想把你和宋明梅的升学宴一块办,就说我是你舅妈,给你办升学宴,这样,别人就管不着了,我说你听明白了吗?”
原来是这个意思,我当然听明白了,他们家以我的名义办升学宴,别人问就说是我办的,这个主意不错,我当然得答应了,这十几天,冷月芳对我百般呵护,我想报答都没机会,“可以,阿姨,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可我就不明白了,连高考志愿还没填地,这怎么就知道考北大清华了!我抬头看宋明梅,宋明梅还是和我翻白眼。
冷月芳走后,我问宋明梅,“你志愿报了吗?”
“没有啊,就等你了,可是,你确定不上清华吗?”宋明梅问。
“我确定。”
宋明梅轻叹一声,“那好吧,我就随你报北大吧!让我们在同一个学校过完大学生活吧!”宋明梅咬了下嘴唇,深情地看了我一眼。
“真是吗!那我们还是同学哎!”我很兴奋,宋明梅竟然和我一个选择。
宋明梅捂嘴笑了,然后问我,“我们仅仅是同学吗?”
“当然,还可以是同桌的,我听说大学没有教室的,都是礼堂的,我们会经常在一起。”我感觉自己有些失态,好在屋里没人,我的胆子大了起来,鼓起勇气问宋明梅,“哎,宋明梅,那天你说‘你真的很爱我’是真的吗?”
宋明梅一下红了,羞涩地说:“是真的!”然后甩了下头说,“你呢,你喜欢我吗?”
我的头有点大,脑子有点乱,一切来的太突然了,我想都不敢想的事儿来了。宋明梅在看着我,等我回答,我摇摇头,说:“不,我不喜欢你!”
宋明梅一下惊住了,使劲吸了一口气,然后捂脸要走。
我急忙说:“我不是喜欢你,我是真的很爱你!”
宋明梅放下捂脸的手,又羞又恼,上来一下掐住我的脸蛋,很使劲地掐,“你好坏啊,你坏!”很疼,但我没有叫,这种痛很幸福,我搂住了宋明梅的头。
就这样,我们的头碰在一起,眼睛只有一指的距离。接下来,我献出了我的初吻,宋明梅也说献出了初次。
下午,班主任老师和王欣怡等同学来看我了,竟然有十多个人,我好感动,已经散伙的同学们,因我而相聚,当即决定和大家出来喝一杯酒。
丁老师说:“你能行吗?”
“没有问题,原本我的病都好了,大家来更好了,走!”大家一同来到酒店。
酒桌上,大家互报了分数,没想到王欣怡哭了,因为就她分数少,还没有郭铁多,但很快就兴奋起来,因为她明白,一人向隅,满室皆悲,的道理,她不想扫大家的兴,也和大家一起畅谈报考的志愿和理想。
大家畅所欲言,我清楚,这个时候谈理想,可不是小时候写作文时候的那个理想,这个理想最真实的一个,也许明天开始,就在理想的路上了。
这个时候,大家已经没了拘禁。郭铁说:“我的理想就是当一名船员,我这次虽然能上大学,可我都不一定去,我有可能直接去当船员,那情景牛逼的很,天天看到广阔的大海,还可以免费到世界各地去。”
“我想当模特,可惜我只有一米七三。”王欣怡的理想也很丰满,她自己又挺丰满,我说王欣怡得减肥,王欣怡点头,一定减。
有同学给王欣怡出主意,穿高跟鞋呀,一米七三轻松一米八的。
宋明梅喝的有点多,我的酒都让她喝了,她说她的理想,让我大感意外,她说她想当一个土木工程师,要建很美很壮观的房子。
大家都说了自己的理想,到我说的时候,我却迷茫了,我从来没想过干什么,这些人中,因为自己刚病愈,没喝多少酒,可最清醒的我却不知道自己的理想是什么,大伙却非要我说,我只好说,“我只想有份好工作,娶了好妻子,当一个合格的华夏子民!仅此而已。太简单了,都不好意思说。”
丁老师也喝多了,拍着我的肩头说:“你这才是大家理想的理想,也就是说,你是尘土必归尘土,繁华总要落尽的,离天空最近的不是树叶,而是树枝,所以,简单才是最真的。”丁老师是个单亲妈妈,未婚生子,我是后调到她班的,对我不怎么上眼。她怎么也没想到我会考这么好,不过,她的话很戳心窝。
虽然大家酒桌上有淡淡的忧伤,但大家都很快乐。大家都很活跃,特别是女生,喝的都很猛,他们带动了男生,特别是丁老师,别我们这些学生还学生。
我也想喝,可两杯之后,就有反应了,宋明梅在身边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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