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卍字干什么,难道这家伙是纳粹党的一伙?我万般不解,这个卍字符在梵文里是吉祥如意的意思,可自从希特勒用了纳粹的标志后,这个卍字符,就被大伙嫌弃和厌恶了,可这家伙画在这里干什么?
只见,娄阿婆用手指一拨,卍字象风漏一样飞快地转起来。
卍号转着转着,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洞,这个洞开始很小,可转着就大了,等到一拳头时候,娄阿婆伸手朝里边一拉。
奇迹出现了,娄阿婆的手里拉出来的竟然是米小兰。
郭铁也拉了我一下,他是让我看,我已经看到了,同时我的心一下收紧,这个娄阿婆是要用米小兰脸皮装在她的脸。
我擦,这也太惊悚了。我曾亲眼看见陈美娇被撕脸皮,那撕心裂肺的惨叫,绝不仅仅是疼痛,还有是对美丽的摧毁。而同样的一幕又要在我眼前出现。
好特么的残酷。
米小兰虽然被拉出来了,可没有逃跑的意思,也许她已经被施了法,根本就逃不了。只是眼泪汪汪地对娄阿婆哀求,“你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
“哈呼哈呼——我要放你走,可你把这张脸留下,这张脸太美了,我真的好喜欢!”老笑着,脸上的血珠在笑的抖动中滚落。
一听说要被扒脸皮,米小兰吓坏了,用手护住只见的脸,大叫,“不不不,不要啊——”
“由不得你了!”娄阿婆说着,伸出骷髅样的手朝米小兰脸上抓去。
“刺啦!”
不是米小兰脸皮被扯下的声音,是我的剑出手了,我的天木剑一下刺在了娄阿婆的肩甲上,冒起一股白烟。
娄阿婆疼的大叫,转过身来,诧异又凶狠地看着我,两个眼珠鼓的要掉下来,眼窝里的血水滋滋往出冒,嘴里呼出团团黑气,“你用剑刺我!你找死——”怒了。
我也冷面相对,“放开那女子!”我现这家伙手抓着米小兰的头。我要逼她松手。
说着,我的剑就到了,这回是朝娄阿婆的头上的命门刺去,这一剑要刺中,那一切都结束了。
娄阿婆往后一闪身,松开了抓米小兰的手,我一步上前,拉起米小兰就跑。
三步,我就窜出了门。
“咣!”的一声,我明明已经跑出门了,怎么又撞到了门上,额头火燎地疼,一定撞出大包了。
身后的娄阿婆已经到到了,伸手来抓米小兰,我举剑朝娄阿婆手腕砍去,“嚓!”的一下,娄阿婆缩手回去。可另一只手一下抓到我的肩膀,使劲一抡,我便飞出。
“啪嗒!”掉在窗台下,手里的桃木剑也脱手了。
我身后拉着我的米小兰也跟着飞起来,她一下从破窗口飞出了窗外,我吊着的心落了下来,米小兰总算脱险了。
可我却陷入了险境。
娄阿婆走到我面前,剥皮的肉脸狰狞地对着我,半天才说,“好,你阻挠我,那我就用你的脸来,你的脸也不错,就是眉毛重了点,哈呼——”娄阿婆出刺耳的笑声。
要扒我的脸皮?这可吓坏我了。没有脸会是什么个样子,看到娄阿婆就看到自己未来的样子。我也不由自主地捂住脸。
跑到窗外的郭铁和米小兰叫:“陶哥!跑啊,跑!”
跑了毛啊,一边是墙,一边是娄阿婆,怎么逃,我也不会穿墙术啊,握草,站着说话不腰疼。
这回娄阿婆没有打算用手来抓我的脸,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抓了一把杀猪刀出来,这是要用刀割我的脸皮呀,或许人的脸皮不象鬼那么好扯吧!
杀猪刀冒着冰冷的寒气,一点点向我靠近。
我心惊胆战地往后退,直到退到墙根才停下来,我退到这里是有目的的,因为我看见墙根有个棍状的东西,我凑到跟前,一抓棍子,是个骨头,已经镶在墙里了。
完蛋了,我这个后悔,背包给郭铁背,手里一件法器都没有,现在我不敢轻举妄动,眼前可是锋利的杀猪刀,砍到那里都是口子啊!
可我已经无处可逃了。
娄阿婆伸手抓住我的头,两一个手的杀猪刀也神了过来。
我头皮麻,感觉裤裆一热,有几滴尿不争气的漏出来。
不行,我不能没有脸皮!我心里大叫,嘴里也大叫。
我抓住墙根的骨头死命一拉。
“轰!”的一声,半面墙一下倒下来,朝我的头上砸来,也砸向了娄阿婆。
因为我离墙很近,没有砸怎么样,可娄阿婆就不同了,被砖头砸的后退了好几步。
而我,惊讶地现,我手里抓的骨头,是个人腿骨,从墙里倒下来的,还有一副人的骨架。我当即明白了,这是娄阿婆的尸体。
我当即来了精神,玛德,你的原尸在我这里,而且还成了我手里的武器,我怕你个毛。我扯着娄阿婆骷髅的腿骨,站了起来。
果真,娄阿婆很害怕,摆着手叫:“不要啊,不要!”意思我不要动她的尸骨。
这个时候,我自然知道不能过分激怒娄阿婆,一旦她自己的身子都不顾惜了,那我可真的是完蛋了。
我拉着娄阿婆的身子骨架到了门口,然后扔掉,跳到了门外。我知道,这时候鬼婆婆是不会追来的,她要看看她的骨架。
郭铁拉着我跑,我说不用跑,她不会追来的,“米小兰呢?”我问郭铁,我出门来就没看到米小兰。
“走吧,早跑没影了。刚才还喊你快跑呢,我一回头,没影了,玛德,这么怕我吗!”郭铁很沮丧,又很遗憾的样子。
我哼了一声说,“你身背这么些法器,不跑才怪了!”
回到刘立伟家的下屋,我们便睡下了,直到中午之后才醒来。我有点纳闷,怎么没人叫咱们吃饭呢?早上不叫就算了,中午还没人叫,这不合乎常理?
我们上到上屋一看,刘立伟两口子没在家。刘晓伟也在睡觉。一看,锅里还热着饭,但已经是凉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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