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龚敏美在前边走,我在后边跟着,竟然出了校门。我心里忐忑,这个龚敏美,不会带我去开房吧,要是开房我还能不不不地反对吗?这可真是个难题。既然是投怀送抱,那就没有拒绝的道理了。
我很无耻地想了一下。
跟龚敏美来到一个网吧,难道要来玩游戏?还是老板是她家亲戚?进了屋里,龚敏美到吧台跟老板说了些什么,老板领着我们来到二楼。
一看门,我明白了,这是用游戏包厢的。
这个龚敏美,还真有招。如果包一个包厢,那自然就是我们两个人世界,别人没人来打扰的。屋里又明亮。
龚敏美看了屋子后,交了三百元,包用六个小时,为什么要六个小时,因为网吧最少要包六个小时。
屋里空间很小,除了椅子就是电脑了,但这也比摸黑强多了。因为老板娘在屋,我两分别坐在电脑边,做出要玩游戏的样子。
可老板娘走,龚敏美起身来,把门挂上,然后问我,“怎么是先玩后弄,还是先弄后玩!”这话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
我不假思索地说,“还是先弄吧,看等会儿寝室关门!”
龚敏美想了一下说,“好吧!”就起身脱衣服。
虽然是为了治病,但在一个男子面前脱光自己还是需要很大的勇气。
没几下,龚敏美把自己衣服脱下,身上只剩裤衩和胸罩,看来龚敏美是有准备,裤衩是带腿裤衩,把自己私密地方保管的严严实实。
“那个上边的是不是也脱了?你已经绑过了,知道怎么办。”我催促。
龚敏美笑了一下,说:“就是我弄过才知道怎么办!不用脱的,这样,我把红绳从罩子下穿过去,你绑就可以了。”原来龚敏美已经有了设计,胸前这一块是不让我动的。我只负责缠绕红绳。
这样让我少了很多尴尬。都是现代人,也不说开放,什么泳装,选美,走秀,那个不都是三点着身,何况龚敏美又穿了裤衩,我说,好吧!
我把已经绑好的五帝钱给龚敏美,龚敏美便把五帝钱压在胸口,然后把红绳从胸罩里穿过,然后把红绳头递给我,我就在龚敏美身上缠绕起来。
按着龚敏美的要求,我只缠不碰。
可这,那能做得到呢。
得说,龚敏美是个练家子,身材绝对的好,翘翘的臀,修长的腿,身上的肌肉都很结实,可胸上的肉却不怎么结实,一动只颤,无怪乎龚敏美要把这里当重点保护。
我一边缠红绳,一边说:“哎,龚敏美,这要是被人发现,人们还不认为我绑架了你!”
“那一定是了,你缠了我这么些道!”
“你说,我要是劫你的话,我会劫你什么?”
龚敏美已经有答案了,问我,“劫什么?”
“当然是电影里的一句台词,劫个色!”我大舌头地学叫什么伟的那人说。
龚敏美的脸腾地一下红了,鼓一下嘴说,“哼,原来你们男人都是一个味!我以为你和贾文涛有很大区别!”
把我跟贾文涛作比较了,还弄了同一个档次,这我可不同意,我说,“我们可不是一个味,我是柠檬味的,贾文涛是腐尸味的,怎么能一样,你是嗅觉有问题了吧。”我把自己说成酸味,这酸大概有嫉妒的意思。
干嘛要嫉妒,我也不知道。
这个时候,绳子已经要缠腿根处,我要绕前去,可脚下一绊,身子便失去了重心。
我擦,糟糕的是,竟然朝龚敏美身上扑来。
这可是个不雅的动作,要是扑上,那龚敏美的裤衩要被扒下的危险。如果不扑,拉红绳,红绳有断掉的危险,那就把这个阴阳结给破坏了。
转瞬之间,我做出了判断,就是不让绳子断了,剩下,随他去吧。
结果,龚敏美“啊!”叫一声,飞起一脚,把我给踹到桌子下。
这一脚好重,踹的我半天才喘气上来,我恼怒异常,怒斥道:“你可真吓得去手啊!”
龚敏美也惊讶不已,自己怎么就出脚来踹了。“我,我,你,你扒我裤衩!”龚敏美有充足的理由。
“我不是脚绊了一下吗,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就说我碰你的裤衩,你也不至于这么样对我吧!”我很委屈。
龚敏美嘟哝着说,“哼,我对事儿不对人!”
我擦,把我踹了还不对人,我起身,“那你自己在这里对事儿吧,我不舒服了,要休息!”我朝门口走去。
龚敏美见状,一个健步窜到门口,堵住门。“别走!”
“干什么?你还想让我在这里犯错误?”我没好气地说,“我告诉你,接下来我的手会更没轻没重,你能受得了吗?”
可龚敏美堵住门不让我走,就这么僵持着,半天才说:“李宗陶,我知道你很讨厌我!”
这什么话,我讨厌还给她弄阴阳结。
龚敏美又说“可是,我也讨厌你!”讨厌我最好了,我还有点窃喜,龚敏美接着说,“你知道异性想吸引的原则吧,可你知不道物极必反的道理,那就是,你讨厌我,我讨厌你,讨厌加讨厌,把讨厌做到极致,我就喜欢你了。”
我擦,这家伙弄出一套物极必反的理论来,把讨厌一下变成喜欢了,玛德,喜欢我,还踹我,要是爱上我还会吃了我呢!
我不和她说话。
“李宗陶,别小家子气了,我给你道歉你觉得得劲吗?你这么给我凉这里我怎么办?”这家伙,虽然有点服软,但依然很强势。
我一想,还是算了,好男不和女斗,更不能和光身子是女子斗。还是帮她绑上吧。
这回龚敏美到开放了,把手举得高高,故意把胸脯太高让我看,可我不敢造次。
绑了一会儿,龚敏美突然说,“哎,李宗陶,你用无影手给我绑呗,那我让你随便吃豆腐,我开始想你会用无影手来给我绑的,可你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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