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佬好,一点不错,正是这家伙!”牵我进来的男子回答。一看鬼娃就比大红豆级别高,大红豆在鬼娃跟前毕恭毕敬,还叫他鬼佬?
我纳闷了,他是鬼佬,那就不的鬼娃了,可长的又这么孩子脸?
“这就好,这就好,大红豆,你做的很好,你去吧!”鬼佬让大红豆走了。
突然,鬼佬跳到我跟前,身子从地上飘起,和我平视,叫:“你叫贾文涛吗?”
我愣了一下,这是叫我了,我现在就叫贾文涛了。我说,是。
“你知道让你来干什么吗?”
“不知道!”
鬼佬哼了一声,倒背手在屋里飘了一圈后,说,“让你当采花鬼!嘻嘻,这可是百鬼都想争取的美差啊!嘻嘻。”
这让我大吃一惊,没想到绝姑真的惦记上了贾文涛!
我心里这个恼火,这家伙,我怎么劝都没劝住,不让他弄什么五帝钱,他非要弄,这可真是自作自受啊!不的,是他作我受。此时我该怎么表现?是不能表现厌恶的,那就假装欢喜了,我拍手道:“好啊好啊!谢谢鬼佬!我就得意这工作了!”
“噗!”鬼佬噗了一口气,再次回头审视我,“成天往女生群里钻,我就知道你马蚤,好吧,让度娘给你看看,有没别的毛病!”
听鬼佬的话,是还有审查呀!
鬼娃打了个口哨,这哨声尖锐难听,可这声音在屋里的棚上萦绕不去。
没一会儿,有个女鬼推门进来,点头说了声,鬼佬好。看来,这家伙真的是很有身份的了。
鬼佬,摆了下头,说:“度娘,你给她看看,调理一番。”
我擦,还要做调理?这鬼窟什么都能做啊。
度娘走过来,上下审视我一番,嘴角微微一动,度娘看上去也就二十多岁,眉黑脸白,很有女人味。可惜的是,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冷冰冰的。
“脱吧!”她在叫我。
脱掉裤子吗?要调理什么?我有些紧张。便****,“脱什么?”
“裤子,把你的家伙露出来,我要检查!”这回说明白了,要检查工具。
我擦,这鬼窟,竟然还有这个环节,我没有理由拒绝的,一想,也无所谓,反正也不是我的身子,于是,我解开了裤带,脱下了裤子和内裤。
度娘蹲下身,很熟练地摆弄起来,期间,度娘还拿出一个精致的卡尺,在测量,卡尺的铁质,不时地冰凉我的家伙,很滋润。
我低头看了一下,贾文涛的这家伙跟我的没啥不同,只是这家伙的更黑黢一些。
突然,度娘用嘴喷了一口雾水,被检查的那家伙莫名其妙地挺拔起来,弄的我措手不及,这也太丢人了,人家检查你却闹这样,这会很气人的。
终于检查完了,度娘对鬼娃说:“鬼佬,这家伙皮多肉少,早都应该割****的,可这家伙没割,不过,还好,我给他破皮后,这肉脱缰地疯长,这家伙要是站直了,也得有十八厘米,是个大活!”
我擦,我说怎么有些疼,原来这家伙给割****了。十八厘米,那可真的不小了。
“这就好!”鬼佬点头说,“去,找两个美鬼让他们实验一下,然后确定去见窟主!”我明白,窟主就是绝姑了,不过,还要美鬼验证?还是他们,那肯定不是我自己了。
还要验证啊,而且是美鬼。
也罢,下边都验证了,还怕别的验证吗!
被度娘带着,来到另一个屋子,屋里灯光稍微明亮些,有两张床,都挂着薄纱样的帷幔,很梦幻。
度娘出去了,大红豆进来了,这让我吃一惊,莫非那个就是他吧?
“你通过度娘的验证了吗?”大红豆熟人地问我。
我点头,说是的。我突然想到,一定是这家伙拉贾文涛跳楼的,你妈的,我今天先掐死你!为贾文涛先报一把仇。
“唉!本是风情人,却要弄风骚!”大红豆叹息一声,似乎是身不由己。这一刻,我有点理解了大红豆。
我问,“你的北大的吗?”说不准我们就是校友同届呢。
大红豆摇头,“不,我是清华的!”
“可是,你念的一首北大的校歌!”我不解地问。‘未名湖是海洋’是北大的民间校歌,流传度很广。
“嗯,人可以分北大清华,可诗不分,徐秋汉这词写的不错。原以为做鬼可轻飘,没想到做鬼也挨刀!”这家伙说的很恐怖,还要挨刀?
“为什么要挨刀?”我惊慌地问。
大红豆哼笑了一下,说:“他们让我做采花鬼,我不做就把我的鸡鸡给割下去,这不就是挨刀吗!我可不愿做无鸡之鬼,所以就答应了。”
这个属实很恐怖,不从要割鸡的。
说话间门开了,度娘领这两个女鬼走进来,一个女鬼朝我走来,另一个女鬼朝大红豆走去,两个鬼都身材婀娜,魅力无穷,进来就带进来一股扑鼻的芳香,这香味很象米小兰身上的香味。
走过我这里的女鬼可真是美极了。
度娘咳嗽了一声说:“这时候,你们该知道怎么做了吧,给你们一个小时的时候,你们做鱼水之欢,有多大劲使多大劲,床弄塌了,我给你们换新床,开始吧。”
这便是第二次验证了,这鬼做是个风流鬼,因为值了。
转过身,我才看到我这边的女鬼,腰如弱柳,长发妩媚,美艳动人,丽质天生,笑靥如花,样子完全和米小兰相媲美,让人不敢直视。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刚才鬼佬说的美鬼是媚鬼才对。
要我和女鬼那个,这可真难倒我了,实在地说,我可不是那样的人,可眼前的境况怎么办啊?
我有些懵。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