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声公鸡叫,小八姨脸色一暗,说:“我们得躲起来了,天亮了。”
嗯!我点头,实际我的心里也一紧,跑到余三列的卧室里。
这个时候,我听见外面的门开了,从缝隙中看见,余三列回来了。
余三列进屋惊住了,因为门开了,屋里还有不一样的痕迹,最起码有一袋貔貅屎,还有我的背包,这可吓坏了余三列。出了什么状况?
从后边进来的龚敏美看了一下后,叫余三列,“别一惊一乍的了,是你的好兄弟回来了,这兜子就是他的兜子,你等着,我去买黑窗帘,等会儿你就能见到李宗陶了。”龚敏美还真懂这程序。
余三列惊讶起来,便大叫我的名字,四处找起来,还真来到后屋,就在我眼皮底下喊,我听见了,我也看见,可他看不见我呀!
只能等一下了。
没过多久,龚敏美买回黑布窗帘,便遮挡起来,然后打着了灯,龚敏美便急切地叫:“李宗陶——出来吧!”
我出来了,可你们没抹青牛泪,龚敏美喊了半天才恍然大悟,“这扯不扯,我没抹牛眼泪,余三列,过来,我给你抹这个后,就能看见李宗陶了。”
两个人抹往牛眼泪,眨眼几下,我便站在他们面前了。
余三列激动地叫:“宗陶老弟!”叫着要来拥抱我,我摆手说,你还是被抱我了,你抱我什么也抱不着,还是我抱你吧,我上来拥抱了余三列一下。
然后,又拥抱了龚敏美,并在她肩头说,“谢谢你!”龚敏美轻声说,不客气。
寒暄完之后,我来到后屋,把小八姨给拉出来,对余三列叫,“三列哥,你看这是谁?”
余三列愣了一下,大叫:“小八姨!你上那里去了,怎么才回来啊!”说着朝小八姨扑来。
可惜抱了虚空,可看小八姨就在眼前,又抱了一下,还是空空如也,小八姨说话了,“三列,别抱了,小八姨已经死了,这是我的鬼魂!”
“啊!”余三列有点懵,晃神了一下叫,“小八姨,你可不要吓唬我,你这不是好好的吗,怎么会——”余三列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在一边帮腔说,“三列哥,这都是真的,小八姨的尸体就在棚上!被老八景的两个儿子所害,这是她她的魂魄!”我看了棚顶一眼。
“你,你两天前就说棚上有人,真是有人啊!”余三列想起那天我和胡亚明说话时候说到棚上有人,我点头。
听说小八姨死了,余三列一下瘫倒地地上,嚎啕大哭,“小八姨啊——我对不起你呀,我没有保护好你啊——老板走时候嘱咐我保护好你的,可是你就这么走了——啊啊啊——!!”余三列头只往地上撞。
这是真悲痛,不是装出来的。
小八姨上前拉余三列,“三列,这不愿你,我知道,他们已经把我害了,下一个就是害你了,你可要当心啊!”小八姨也哭了。
安抚了好半天也不能让余三列平复下来,最后我一句话,让余三列立即止住了悲伤,我说,“三列哥,我现在能不能活过来就在你手里,这再这么悲伤下去,那我就没命了!”
这话立即让余三列止住了哭泣,并跟我说,“陶弟,你要我怎么办?”
“你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两道符咒学会,然后给我做符咒,那样我就在今晚子时之前会活过来的,否则——”
“好吧,没有问题,我早就对这个感兴趣,一直不会,你告诉我啊!”余三列到的很主动。
我当然要教他,没别的办法。我拿过来‘鬼道’书,翻到道符术的章节,告诉他兑换咒怎么画,咒语怎么念,我让他。并让龚敏美帮着准备黄纸和朱砂。
实际符咒最容易画了,头上三个对号,然后是一个敕令两个字,然后是一个互字的花写,有点象阴阳扣,还好,余三列画了几遍,就画下来了。
兑换咒语是:天清地宁,阴阳交会,闻吾一招,尔汝魂兑,三界听令,九府知会,元亨祯帝,速换身位,急急如律令。
这是兑换符,还有一个是返魂符,这个符咒和咒语都相对难了点,但如果能画兑换咒,那画这个也不再话下。
余三列认真地熟悉着,觉得差不多了,就跟我说:“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我说,“好吧,你要口含一口净水,心无杂念,一心想这符咒,你听明白了吗?”我嘱咐余三列。余三列点头,明白了。
于是,便找了一瓶矿泉水,喝了一口,然后开始画符。
别说,余三列的悟性就是高,嚓嚓几笔,一道兑换符出来了,而且很是标准,方方正正,规规矩矩,一定管用。
接下来就是兑换了,我在一边提醒,把我和贾文涛的八字名字正回来,我的名字是我的八字,贾文涛的名字是贾文涛的八字,然后,把黄纸和符纸一齐烧了,在点燃一刻念咒语就好。
此时,我心里真的好期待,一下成功,我和贾文涛各回个是身子里,那我在医院的病床上就起来了,然后打车来这里和大家一起欢庆。
余三列已经点燃了黄纸和符咒,嘴里念起了符咒:“天清地宁,阴阳交会,闻吾一招,尔汝魂兑——”兑字刚出口,呼地一道火线,竟然朝余三列扑来,余三列的眉毛和头发给燎的一片焦糊。而且,更可恶的是,火把他的衣服也点着了。
我大叫,“快,快脱衣服!”龚敏美也上来帮着扑。
总算把火给扑灭了,余三列被火燎的象给炭人了,
检查一下,余三列并没有烧伤,只是惊吓不轻。因为这是阴火居多,如果是阳火,那余三列在这样的火势下,很难全退了。
余三列问我,“陶弟,这是怎么回事儿?”
我当然知道,便回答,“是我幻想了,这符咒不是谁都能玩的,我原以为你能行,没想到引火烧身了,写符咒非道士和阴阳先生不可,看来,事情越来越糟糕了。”我心里一阵苍凉,我隐约感到,我的生路在被一点点堵死。
龚敏美见我脸色难看,就过来安慰我,“李宗陶,不要泄气,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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