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竟然没有吱声,看了一会儿,我抬起头。
我愣住了,发现站在我对面的不的宋明梅,是宗妙宽,那个被我采花的宗妙宽,她两眼怒视着我。
难道这家伙对那个梦境依然清晰?要不干嘛这样的眼神。不过,宗妙宽的身材不是一般的优秀,我浅笑一下说:“你还记得我啊?”
我这样的问,让宗妙宽吃惊不小,惊讶地叫:“难道你知道?”
“我当然知道,那天晚上我侵入了你的梦里,当然还有一个侵入,这个不用我说你也知道?”我要让她知道,我是可以而为的。
宗妙宽脸一下红了,有些事儿不捅破还好,一旦捅破,很伤人的。宗妙宽突然扯住我的胳膊,朝一边拉我。
我戏虐地叫:“哎哎,你还想重温一下被窝里的温馨吗?”我这话可够损的,我感觉到了,不怎么就说出来了。
宗妙宽另一手也上来了,我大惊,这家伙是要动手?这我可不在乎。
可宗妙宽并没有打我,而是把我拉到墙角,用双臂支在墙上。
我擦,宗妙宽是在壁咚我,她问我,“这里没人,你说,你是怎么进到我被窝来的?”宗妙宽脸上虽然是愤怒,更是好奇和不解。
哎,这女子,可真敢,壁咚我,就不怕我做点什么,宗妙宽这么一弄,让我今天的心有点放浪,便说,“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怎么回事儿!”我以为这招可击退宗妙宽。
宗妙宽眉头一皱,更愤怒了。
可没想到这家伙还真上来在我嘴上呜吗一下,我惊到了,这是真亲啊,她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想怎么样?”我问。
“我想知道你怎么进的我被窝,我要你再进来一次!”宗妙宽说出了目的。可我真是吓到了,还要我进一次被窝,也就是还想体会一下我的威力!
这不可以,可我嘴里却说,“这个可以有!”
宗妙宽笑了,点头说,“你真的不错,敢作敢当!”收回手臂时候,又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李宗陶——你在干什么?”突然在远处有叫喊声,我抬头一看,是宋明梅在远处跺脚地叫。
完蛋了,这都让宋明梅给看见了。
我急忙解释,“我们,我们在探讨一个问题!”
“是进被窝的问题,对吧?”原来,这个宋明梅也听到了。
可我不能承认啊,承认就是死,我还说没有,宋明梅恼怒地,“你看你的嘴和脸,都是口红,还叫没有!”宋明梅说完,转身跑掉了。
这事儿闹的,不咋地,还被宋明梅给撞上了,她估计受不了,我回头看了宗妙宽一眼,这家伙翻了白眼,嘴角一翘,是胜利者的姿态。
这家伙,用这种方法摆我一道,够狠的。我找地擦了脸上和嘴上的口红。
等我追了出去,宋明梅已经没影了,我打手机,关机了。
只好沮丧是回寝室。
可进到寝室,我惊呆了,龚敏美和林梦瑶都在,正在和贾文涛唠嗑,见我回来,他们吃了一惊。近处看,远处看,还惊叫,“哎,真的是李宗陶哎!”
“一旁的林当然没错,如假包换!”这家伙现在还怀疑。
梦瑶低声问我:“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我笑了,“林梦瑶!”
林梦瑶张大嘴,接着问:“你能记得昨天我和你干了什么?”林梦瑶的话让龚敏美和贾文涛都张大嘴巴,特别是龚敏美,翻着白眼,眼神在问,干了什么?
这女生,说话不长脑子,这句话信息量太大了。
我得给说清楚,“我把同学的裤衩给拉下了,你带我去医院找的龚敏美。”我的回答让林梦瑶捂住了嘴,龚敏美也捂住了嘴。
贾文涛可不干了,“哎,陶弟,你干了这么大的票,我怎么不知道!”
我想说,我都替你干的,可话到嘴边停住了,心想,这要是告诉他我替他当差,他还不后悔死,没准再跳一次楼,那可就惨了。所以我汗颜地,“干什么票,我为了复生,去找林梦瑶而已。”
停了一会儿,贾文涛说:“陶弟,等待会儿晚上我请客,我深深地知道,你的大难,换来我的不死,说多少谢谢的话也表达不了我的心思,还有龚敏美,没有你们,我就不能活着!晚上一动都来!”
这个贾文涛,此时竟然感慨万千,请客也是应该的,不过,这家伙已经没什么钱了,我摆手说,“好,但还是我请吧,你那点钱都给我垫医药费了。”
贾文涛也摆手说,“没有,钱是谢雨涵花的,一共八千多,我就花一千多块,够,请大家还是够用的。”原来这钱全的谢雨涵花的,我点头,那好吧。
下午要去上课,贾文涛也拉我去上课,可我真的无心上课,我要去找我的鬼道书。所以,他们去上课,我出了校门,来到了言吾斋。
和余三列一起去找那个齐天厚。
余三列说这个人是在南锣鼓巷旁的四角庙的胡同边找到的,我们就径直奔了南锣鼓巷的四角庙胡同。
南锣鼓巷是著名的商业街,这中有一条专门给人算命改运的小巷叫四角庙,来到这里一看,小巷有三米宽,两边尽是算卦,改运等摊位,也有卖古董的。进到巷子里,尽的打竹板的声响。
跟着余三列来到齐天厚的摊位一看,是空的。一问旁边的算卦的瘦子,“老人家,你身边这位齐天厚先生去了那里?怎么能找到他?”
算卦的瘦子看我两眼,说:“那你算上一卦吧,保证把你的要求的事情算的清清楚楚!”
我擦,这不是敲一杠子吗,不就打听个人吗,用这样吗。我看了一下,去问别人也可能还是这嗑,就从兜里掏出两百块扔给瘦子,“那好,我就算一下齐天厚的行踪和他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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